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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看见我了(5 / 15)

栗。

慕烨很爱束函清难以自控,绷紧身体紧紧抓紧他高潮的模样,那种风情他每每想起,都会浑身发烫,可是现在束函清根本不转身。

只见束函清缓了一会,就从慕烨身上下去,赤脚轻轻地捡起衣服盖在身上,任凭腿间的水痕往下,随意地穿好衣服。

慕烨根本没射,此刻硬得难受,束函清控制着力度揉捏着那根玩意。

慕烨自暴自弃地道:“函清,你别弄了……”

束函清果然松手了,他给慕烨手腕上了药就将镣铐从床头上松开,然后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独留慕烨硬着下身看着天花板出神,他知道束函清在生他的气。

束函清不经常来,来也是绑住慕烨来一段香艳的情事,他脚上的镣铐其实可以在房间内活动,可是异能被压制,他根本不是束函清的对手。

束函清也不会多说话,都是自己爽完就走,就不管仍然硬着的慕烨,完全把他当做一个合心意的按摩棒。

这天慕烨半梦半醒间,身上一沉,在这磨人的酷刑里他恍惚的以为在梦中,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两人交合的下体仿佛浑然天成的刃与鞘,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肉穴被扩张到极致,在厮磨间发出水声,羞人得紧。

慕烨的手又被绑了起来,没办法,束函清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没有提防,只能任人摆弄。

这次束函清正面对着他,脸上半是甜蜜半是苦恼,他舔了舔嘴唇,似乎要低头吻慕烨,他便迫不及待地抬头,想要汲取束函清身上温暖清爽的气息。

谁知束函清却伸出手按住他,声音痴缠却冷清:“你不是说我恶心吗?怎么还是硬得这么厉害。”

说罢,束函清脱下衣服,他的身体却是跟那张纯情的脸上截然相反的布满情潮的痕迹,胸膛和腰腹上满是细密的吻痕,一副被情爱滋润透的模样,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线条都带着勾引人的艳色。

“这里都是雷诤和荣桦留下的。”

慕烨眼中燃起了喑哑无声的暗火:“我……对不起……”

束函清低笑一声,腰扭动着,毫不遮掩的发出舒爽的呻吟,他的手指划过慕烨的胸膛,抵达他的小腹。

“慕烨,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拒绝我了。”

束函清像是被玩弄在指间揉烂了的花,带着一种颓靡色气,慕烨终是忍不住挺动着腰肢不断将欲望往束函清身体深处送。

束函清高潮之后,唇边流下湿漉漉的水痕,慕烨却不经过他的允许就射进了他的后穴里。

被内射后的束函清张了张嘴,然后眯眼看着慕烨,不满地抿了抿唇,眼神里充满了愠怒:“谁让你射进来的,你不是说恶心吗?”

慕烨驻守在实验室。

他们五人的直属上级就是晏神筠。

晏神筠是少年天才,待人总是绷紧,给人一种冷硬严峻的观感,所以其他人都不爱亲近他,偏偏束函清是个粗神经的,被几个哥哥姐姐打发安排到他身边,他也没异议,晏神筠不跟他说话,他便静静地待在一旁,盯着房间里的花草墙壁发呆。

束函清被石磊他们带久了,歪歪扭扭没个正形,晏神筠一开始对他意见很大。

一会嫌弃他身上脏兮兮的,一会说他吃饭动静大,束函清又不是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只看着报告的文雅人,他心想自己一天摸爬滚打,身上当然不干净,而且他在军部里待久了,难免动作粗鲁了一点。

束函清一开始也不喜欢他,可碍于是自己的上级,总不好当面找不痛快,于是他就跟石磊背地里吐槽他。

石磊勾住他的胳膊,对他说晏神筠跟他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把他当空气就好。

束函清心想,那可是我的上司,你说的轻巧。

晏神筠对束函清态度松动的契机是束函清在一次小型交流活动下,从暴徒手中拼死救下了晏神筠,他们被暂时安顿在一个会展中心,简陋的套间浴室里,热水哗然而下,白汽迅速蒸腾起来,模糊了镜面。

水从赤裸的全身滑过直至脚跟,束函清只觉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肌肉和骨骼齐齐释放出酸痛,脚下有血顺着小腿而下,半晌他才碰到了自己肩后一条伤口,嘴角疼得一抽,刚准备草草擦干身体,突然门就被推开,晏神筠将那修长柔韧的轮廓尽收眼底。

束函清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汽,回头时眉梢和眼角带着一抹惊心动魄的惊艳,他关掉水,拿起一旁的毛巾,身上的某种坚硬和果决,仿佛经过很多年粗粝的打磨才养成的习惯,就像他毫不犹豫挡在自己身前的动作。

“我好了,你用吧。”

晏神筠皱眉,死死盯着他的右肩:“你不知道你身上的伤口暂时不能碰水吗?”

束函清忽然明白了什么,晏神筠居然在关心他的伤势,他无所谓地道:“没事,我皮糙肉厚的,好得很快的。”

束函清说得是实话,他们恢复力惊人,只要不是致命的伤他们比之普通人就是好得很快,他十五岁就开始执行任务了,刀山火海都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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