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羽咬牙,红了眼。
他明白,所以既然白未与不愿意,他便可以选择不知道。
沈寒羽呼了口气,尽量缓和自己的情绪。
“未未,洗完了吗?”沈寒羽呼了口气,抬手擦了擦眼角,沈寒羽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一些。
白未与感觉已经缓和了很多,听见沈寒羽的声音,白未与咽了口唾沫,咬牙忍住眩晕道:“快好了。”
“好,别洗太久,容易头昏。”沈寒羽嘱咐道。
白未与还是过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出浴室,白未与有些害怕沈寒羽发现问题,好在沈寒羽并没有询问,也没有计较白未与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只是拿着吹风机给白未与吹头发。
白未与的身体越发虚弱,沈寒羽怒气无处宣泄,便全部宣泄在了工作上,倒不是具体体现在公司内部,基本体现在了公司对外的事儿,从白未与病情开始恶化,沈寒羽收购了不少公司。
对外的态度也越来越强硬,雷霆手段,让不少人都不敢招惹沈寒羽,生怕会惹祸上身,沈寒羽对外人无异于成了一个随时会爆发的炸弹,其中最可怜的可能就是夜家了。
沈寒羽没有收购夜家,但是没有收手,夜家既被打压,又没有人敢收购,只能一直苦苦支持。想要宣布破产,夜家又还不满足破产,夜司耀也咽不下这口气,总觉得他还有办法拖延。
白未与正在花园剪花,昨天半夜沈寒羽从梦中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去探他的鼻息和脉搏,白未与突然有些迷茫。
他开始沉思,他这样活着,让沈寒羽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每次看见沈寒羽一惊一乍的样子,白未与都感觉心脏揪着疼。
抱着剪下来的玫瑰花,白未与回到房内,正好看见了来找他的管家,管家告诉白未与:“温思思女士来拜访您,此时就在门外,您是否要见?”
白未与将玫瑰花插在大厅的花瓶中,道:“让她进来吧。”
白未与坐在沙发上,看着被管家带进来的温思思。
现在的温思思比起上一次见面瘦了很多,眼中也没有了曾经的光,充满怨念。
“坐吧。”白未与扬扬下巴。
温思思眼神微沉,随即坐在了星野对面的沙发上。
管家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了一旁,以防白未与发生意外。
“不知温小姐过来找我有什么事?”白未与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温思思。
温思思目光似乎很怀念的扫过四周道:“这个地方以前我也住过,洋河先生住的还习惯吗?”
白未与轻笑,难道温思思就是为了过来示威的?
“难道你没发现别墅的布置都变了吗?几乎算是翻新了一遍,按照我的喜好装修的,我当然住的习惯。”白未与道。
感觉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温思思不也打算再继续膈应白未与:“如果不是我离开沈寒羽,你根本不可能站到他身旁,我只希望你能够劝沈寒羽收手,不要再为难温家和沈家,否则,我若是回到他的身边,你这位置可坐不稳了。”
温思思知道她曾经在沈寒羽心中的身份地位,所以劝不动沈寒羽,便想来全白未与。
毕竟原主洋河喜欢了沈寒羽那么久,肯定也是不想再离开沈寒羽。
而在温思思的心中,沈寒羽越恨她便是越爱她的表现,她相信如果她愿意回到沈寒羽身边,沈寒羽肯定不拒绝。
但是她还是想用其他方式解决,所以选择了来找白未与。
白未与闻声微微皱眉,握紧手,这些动作在温思思眼里都是心虚的表现,她认为白未与动摇了,所以挺直了腰杆,微微仰头,仿佛她不是在和白未与谈判,而是在施舍。
而白未与只是脑袋有些眩晕,心想肯定是因为温思思太蠢了,气昏头了。
等白未与缓过来后,白未与笑道:“你愿意回来便回来,看看沈寒羽接不接受便可以了,你来找我没用,我从不过问他生意场的事儿。”
温思思原本还怡然自得的神情,突然怪异起来,温思思震惊的看着白未与,她没想到白未与能那么坦然的说,让她大可回来。
“你可别后悔。”温思思恶狠狠的留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白未与松了口气,只觉得天旋地转,便倒在了沙发上,隐约间他听见了管家慌乱呼唤他的声音。
伴随着耳鸣声,白未与有一种自己灵魂就快要离开这具身体的感觉。
难受,炙热,窒息。
白未与努力的克制快要脱离的状态,最后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沈寒羽从管家那里知道前因后果后便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温思思身上。
明明他走上离开的时候,白未与还好好地,还说让他早点回来给他做菜,他也答应了,就是因为温思思到来,所以才会让白未与昏迷。
沈寒羽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心里的怒气已经快要将他淹没,但是他现在不能离开,他要等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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