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勾紧他的腰维持平衡,动作间却被顶得更深。
他托着她走动起来,一颠一颠的动作让他们的交合处不断撞击着,他的长棍也就毫无征兆地顶上肉壁的不同位置,让她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上来。
“嗯啊……嗯……唔啊……啊……”
只是颠走带来的弹跳和撞击已经让她连声娇叫,时晟却根本不满足,抽出半根再重重撞进去,作用力将她弹起小半个弧,又荡回来撞进更深处。
“太深了……老公……啊——大鸡巴要捅坏了……嗯啊……”
一下下实在进得太深,隗月感觉子宫都快被捅穿,可偏偏这样的痛又饱含了极致的快感,如同夯进了她灵魂深处,她紧抓着他的后背,头颅后仰,红唇吐出断续的呻吟,黑发随之飘舞飞扬。
他偏爱她被这样痛爽交加的感觉折磨,吊在他身上像是再无其他落脚的港湾,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又因他带来无边的快感,樱唇一张一合净是淫词艳语,杏圆的猫眼染上情欲的红,因而就站着操弄了她许久许久。
“啊——那里……嗯啊……”她音调陡然变高,分明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竟还能再大浪之上叠加风暴。
他于是撞得更狠,抓着她的臀瓣,猛的抽出一根再整根没入,只对着那处顶弄,听她婉转媚叫,也有了射意。
“要到了……哈啊……再快一点……老公把精液都射到小骚逼里吧……啊——”
他终于没抵抗住她的引诱,在她骤然夹紧穴肉高潮的时刻再次用精液灌满了她的甬道。
高潮后的隗月失了力气终于被放到床上,已经经历了五六次高潮和三四小时不间断的高强度性爱,时间早就过了凌晨,她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昏过去,可炽热的肉棒转瞬间又插了进来。
“不要……啊——不要了……要操坏了……”
她又被按着操了一个多小时,已经不停翻着白眼,可男人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
“乖,叫老公。”
“老公……不要了啊——老公……小骚逼要坏了……”
她勾在他腰上的腿已经快挂不住,他却一刻也不肯放过她,不管她怎么叫都不肯停下,反而被她的求饶声激励得更用了几分力气。
“老公……不行了……唔嗯……”
隗月最后已经叫不出声,叫了一晚的嗓子变得沙哑,神志也因为不停的高潮和过久的性爱而不清醒,直到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还在被他按在床上操弄。
时晟是真的发了疯,即使她昏过去不停动作,她离开了他太久,他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紧密相结,来填补一千多天空缺的时光,甚至一夜七八次交合,他只敢选择对着她的脸的姿势,仿佛生怕她是假的。
直到他终于觉得心底那份悲欢都释放尽了,才肯停下,仔细给她清理干净,把她拥进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胸膛。
餍足地搂着她入睡之前,他认命地想着,算了,他认栽了,不管她为什么离开,既然又遇上,他就绝不会放手了。
可他又实在怕这是一场梦,睡的也不安稳,才睡了两个小时就不安地醒来,发现枕边已经无人。
他猛地跳起来,满屋子地找,发现她真的消失的瞬间仿佛三年前的噩梦重现,恐惧和绝望袭上心头,都来不及愤怒,他几乎一下子疯狂,冲出大厅时被金碧辉煌的装潢刺到了眼,才猛然清醒几分——这不是三年前,她就在这里,他还能找到她。
激烈的性事过后,隗月朦胧间想起答应了林一尧要联系他,此时才凌晨六点,时晟刚睡下,她蹑手蹑脚地抬了他的胳膊,从他怀里钻出来,给林一尧发了条消息。
“林先生,抱歉没有及时联系您,我刚结束工作。”
她没问他是不是要找她,如果他需要会直接告诉她在哪。
她认识林一尧有两年多,关系远比单纯的交易更深,却也并不是情人,或是他圈养的金丝雀——他于她算是有恩,相处这许久,她与他床上很合拍,床下或许也已算得上朋友。她没想过攀附他,只是心里感念他的一分恩情,对他比别人更用心几分。
她的消息才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
“来2008。”
“好。”她轻声穿上衣服,悄悄关了门出去,上电梯到二十层,走到2008的门口输入密码,这是林一尧在辰华的专属套房,他告诉过她密码方便她进出。
走进卧房,林一尧正穿着敞了半个胸口的睡袍半倚在床上,露出结实宽阔的胸膛。
“来了。”他注意到了她身上点点鲜红的痕迹,只是拍拍身前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林先生,怎么起这么早?”她坐在他面前微微仰视他,不愧是能红十几年的男人,深邃的眉眼,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高挺的鼻和性感的薄唇,配上锋利的下颌线,任性到素颜拍戏也能吊打半个娱乐圈。
“又失眠了,来帮我揉揉吧。”他往前坐了坐靠近她,然后躺在了她的大腿上,她伸手便覆上他的头。
他一直有失眠的毛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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