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面像是一面狭窄的镜子,将温里的半张脸收映进去。
他看见自己面色潮红,汗水把额头的碎发浸湿成粘腻的绺,眼睛变得无神,像是头唯信息素论的无头野兽。
温里浑身没有力气,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直直地就要砸落在刀刃上。
一只手代替腥味的血,在划开温里皮肤的前一刻,将温里托了起来。
那只手掌具有同样炽热的温度,味道却背道而驰的清凉。
像是一张不透气的网,将温里的整张脸捉住,柔软的指腹托着温里的下巴,掌心覆盖住温里的鼻梁,将空气隔开。
本来就因为信息素而呼吸急促的温里,喘息地更加大声,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温里的吐气声,以及隔着一层玻璃的风。
下一秒,腰前横过一只手臂,直接将温里快要摔倒的身体捞了起来。
眼皮像是被烤地融化一样粘连起来,温里费尽力气睁开眼,模糊中看到白净光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怎么?”温里声音轻的像空气的流动一样,他抬起眼皮,有些可笑地看着白净光,问他:“你也想要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白净光甚至没有开口,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笑,连接着胸腔,微微的震动顺着骨头,传递到温里的腰上。
一个发情的alpha,和一个oga,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像无数次出现在性教育普及中的情节一样。
oga必须温顺、主动地张开大腿,在alpha勃起的时候,接受alpha一切合理、不合理的要求。
白净光的手指很长,给温里扩张地时候有些随意,所以当他迫不及待插进去的时候,温里承受不住地闷哼出声。
很疼,像是身体被撑裂开,可是后穴却顺成般地分泌出润滑的体液,让白净光的进入更加顺畅。
温里背对着白净光,整个人被压在床上,像是被清晨的露水压的直不起腰的花茎。
在压迫到一定的角度,终于不堪重负地断折,绿色的汁水崩溅出来,跟顺着花茎而下的露珠汇合成一条浅绿色的流露。
两个滚烫的身体紧紧连接在一起,他们的热量扩散平衡,味道也分不出你我,隔了无数高山深池的心脏,被肉体用性器和体液联系起来。
白净光俯身,他靠近温里的耳边,滚烫地气息热浪一样扑在温里的耳垂上。
“这不是我想要的”,白净光突然莫名开口,他一只手握住温里的下巴,把温里的脸抬了起来。
他的声音伴随着温里的喘息响起:“但你猜对了,我的确需要一个孩子。”
“这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仁慈。”
白净光的话像是一种有些奇怪节奏的魔咒,一遍遍回荡在温里的耳边,似乎是签订契约时的特用音符,在白净光陈述结束的那一刻,变成实体的乐符变成羽毛笔,契约也自动生成。
陆回的执念,以温里为介质,传递到了白净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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