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问题,声音裹在片尾曲中,显得有几分模糊。
“不会。”
“喔……”姜南雨眨了眨眼,偏过头,对着连霄温吞吞地笑了,“那我问完了。”
连霄看着他的笑颜,牙根微痒。
一时间,心脏像是被雾气氤氲的泉水包裹,又像是被安置在温暖的壁炉边,能听见悸动燃烧时发出的噼啪作响。
许是晚间受了惊吓,姜南雨睡得不甚安稳,微蹙着眉,时而轻颤。
而连霄却更不好过。
压抑了几乎一整天的裂痛在深夜汹涌翻腾而上,连霄克制着力度拥抱姜南雨,贪婪地闻嗅他身上的味道,身体里暴涨的冲动却一层又垒一层高。
他颤抖地深呼吸,滚烫的气息打在姜南雨面上,熨红了他皙白的肌肤。
只要一闭上眼,连霄就无法分清自己与黑狼的神思,明明平日里像是割裂的存在,却在这个时候交融了兽性。
想要撕咬、想要破坏、想要占有。
连霄狼狈地喘息,大汗淋漓。
他凝视着怀中的姜南雨。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亲眼见到无法控制的可怖精神体,还能安然靠在他的胸口,一团可怜、却又予取予求的模样。
这一刻连霄好像想了很多。
旁人的恐惧、父母的悲痛、医生的警告。
面对着100%匹配度时的犹豫。
……以及,连誉看着他,一字一句、坚定又冷酷的话语。
可是转瞬,这些就尽如泡沫破灭纷飞。
他只感到姜南雨偎在他的肩头,伴着甜香的温暖。
【……你会忘了我吗?】
不,不会,不可能。
连霄狠狠地抱着头,浑身战栗。
恍惚间,他又听见了狼的嚎叫,如同魔音贯耳,噩神入梦。
他蓦然睁开眼睛,蓝灰色的眼眸中是漠然的暴戾,怀中浸着月色的柔软身体对他充满了致命的吸引,仿佛那是自己救命的良药,能治愈脑中撕裂般的剧痛,引诱着他不断靠近、闻嗅、舔舐…………
而后,拆吃入腹。
姜南雨是被颈边的刺痛惊醒的。
意识模糊间只感觉身体被什么沉重的烙铁禁锢,他张开口,无意识地小声唤“连誉”的名字。
可是身上的人听了反应却更激烈,大手用力钳住他的下巴,滚烫的唇舌就压了下来。
姜南雨蓦然惊醒。
话音已然被尽数掠夺,身上的男人噬咬他的下唇,绞着他的舌头肆意勾缠,迫不及待地吞咽着黏湿的涎液,把他的舌根吸得都酸麻。
姜南雨呜咽,抬眼却对上了那双蓝灰色的空茫双眸,心中顿时一悸。
男人的眸中血色殷红,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含含糊糊地说:“不许、叫他的名字。”
“不叫、不叫……”姜南雨心疼地亲吻他的嘴唇,只以为他是受到了精神体的影响,混乱了自我认识,一同对这个名字产生了排斥。
“你想听我叫什么?”
连霄死死地皱起了眉。
他的意识不甚清明,却又下意识地阻止自己说出“连霄”这个名字,眸中挣扎之色愈发浓重,阴沉地几乎滴水。
姜南雨心间一抽一抽地疼,手指轻抚着他英挺的眉,忍着羞赧,小声哄他:“……叫‘老公’好不好?”
连霄眼睛瞬间一亮,吃着姜南雨的下唇在嘴里又吸又咬,灵活的舌头钻进姜南雨的口腔肆意舔舐,搅着他的舌头翻天覆地地来回吮弄。
交融的津液从唇畔滑下,连霄伸出宽大的舌头去舔亮晶晶的湿痕,把姜南雨下巴舔得绯红,又黏黏糊糊地叫他“南南”,叫他“老婆”。
他吻的力气很大,姜南雨只觉得嘴唇麻麻地发痛,和平日一点都不一样。
自从那天在山顶的亲吻之后,连霄就经常会亲他,但大多都是浅尝辄止,亲啄唇瓣,含着一点舌尖温温柔柔地触碰,就已经把他弄的脸红心跳。
可是现在的连霄像是要把他吃下去一样,姜南雨在他的攻势之下浑身发软,却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
连霄叼着他的唇肉在齿间厮磨,一只手摸进他的衣摆,指腹捻着两颗圆润的腰窝揉,又很快钻进裤腰,大力抟捏丰润绵软的臀肉。
这样和人亲密相触太过于陌生,姜南雨有些别扭地想要合拢腿,却已经被连霄紧紧地嵌入其中,他柔软的腿根隔着衣物蹭上了男人腰侧坚硬的肌肉。
两人下体蓦地相撞,连霄猩红目中的兴奋之意更浓,粗喘着气摆动腰身就这么顶他,肿胀的性器坚硬粗莽,胡乱地到处乱戳,硕大的龟头撞向颤巍巍的精囊,又撞上前方微勃的性器。
姜南雨喉间滚出一声哼吟,腿根扑簌簌地颤,阴穴处无法自抑地湿了一滩。
“南南……南南……”连霄一手掐住了他的腰拎起来,另一手直接扒下了他的裤子,又放出自己胯下冒着热气的肉龙,气势汹汹的龟头直嵌进腿缝里前后碾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