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搅打细腻。
加缇雅的a国语说得非常好,至少姜南雨觉得比他通用语的水平高多了,真心诚意地夸她好厉害,加缇雅看着他乌润润的圆眸,就忍不住捂着嘴笑:“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天哪!”
她唇畔勾着笑,压低声音问他连誉是怎么追他的,把姜南雨问得稍许有些尴尬。
怎么追的……嗯,美色攻击了一个星期算吗……
他只好把两人婚后的一些事情简单讲给妈妈听,加缇雅托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却又有些疑惑地暗自嘀咕:“老大什么时候也去玩摩托了?还怪浪漫的嘛……”
姜南雨垂头执着打蛋器打发淡奶油,发丝轻垂,机器嗡响,掩过了加缇雅细微的喃喃自语。
父子三人躲在客厅里看着厨房里的动静,良久,连修闻终于舒了一口气,欣慰地拍了拍连誉的肩膀。
连霄也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我觉得,今天应该是安全了。”
连誉认同地点点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场家庭聚餐光有一个蛋糕自然是不够的,好在加缇雅已经过足了瘾,施施然把厨房让了出来,带着姜南雨去欣赏她的小花园。
出去旅游了很久没照料打理,小花园里的景象有些杂乱,好在刚刚下过一阵雨,倒也是清新灵动。
加缇雅纤手抚摸着旁边的灌木月季,一朵朵像是小包子一般丰满的粉色花苞边缘泛黄,皱皱巴巴的。
她心疼道:“哎,都蔫了。”
下一秒,却毫不客气地伸手把花苞摘了下来。
姜南雨微微一怔,然后不由失笑。
他略扫过一眼小花园,抬手拨了拨爬满篱架的珊瑚木藤,折下适当的长度,清理掉一些旁的粗枝杂叶,收尾相接,慢慢固定处一个圆冠的形状。
加缇雅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姜南雨接过她手上的粉色月季,仔细把外层衰败的花瓣剥开,留下中间新嫩的花苞,又把茎根编进藤枝叶间,她才恍然大悟,兴冲冲地提着裙子去祸害别的花儿了。
两人坐在秋千上,膝头铺满了各式各样缤纷的花苞与形状漂亮的叶子。
姜南雨仔细编织花冠,加缇雅靠在秋千背上,沐着阳光,懒洋洋地翻着手机相册给他看。
看着照片上西装修身、眉眼冷冽的干练女士,姜南雨差点没敢把她和眼前长裙温婉的加缇雅联系在一起。
“好看吗?”加缇雅笑得眼睛弯弯,问他。
“也太帅气了!”姜南雨惊叹,“我本来以为连誉像爸爸,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和妈妈更像!”
那种英挺逼人的气势,简直一脉相承。
加缇雅“咯咯”地笑,又给他翻找当初在a国生活时的照片。
姜南雨看着他所熟悉的城市几十年前的模样,指着一张出现了很多次的临江风景照,好奇地问道:“这是哪里呀?崎江吗?好像有点眼熟……”
加缇雅又仔细看了眼,应道:“是哦~当初我在a国留学时,就在崎江校区,爸爸就是在这里和我求婚的。”
姜南雨张圆了小嘴,刚要惊叹,难怪妈妈在这里拍了很多照,果然是有特殊意义的!
然后就听见妈妈轻描淡写道:“所以后来我就把江边这一块空地买下来了呀,宝贝没认出来吗?连誉不是天天要去那里上班嘛!”
姜南雨:……
姜南雨:!!!
几十年前的浪漫求婚,几十年后的一流产学研科技园……
姜南雨:“妈妈!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超越了???????????????!!!”
加缇雅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一张儿子的旧照,两个一模一样的小少年面对着镜头,穿着a国的经典学生校服。
左边的那个眼眶红通通的,一手还在抹着腮边的泪珠珠,却仰着小脑袋扯着校服外套的衣角笑,右边的那个板着小脸,单肩背着书包,手中捧了一包抽纸,抿着的唇角写满了不高兴。
姜南雨眼睛瞬间一亮,凑上去放大了照片仔仔细细地看,小声惊呼:“天哪!这个哭鼻子的是不是弟弟?连誉怎么生气了都这么可爱呀!”
加缇雅看自家的两个儿子这么多年早疲了,见着姜南雨眼睛亮亮的模样,心道乖乖啊你才更可爱。
又好心情地给他说:“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弟弟小时候是在f国长大的。”
“那年放假带他回a国,给他看见了哥哥的校服,他没有这样的校服呀,就吵着闹着也要一样的,不给他就哭……可又来不及临时向学校定制,最后哥哥另一套换洗的愣是被他抢走了。”
姜南雨听着新奇地不得了,又问:“我看很多家里有双胞胎的都喜欢给他们准备一样的衣服,连誉连霄也喜欢打扮的一样吗?”
“这可都不是我们喜不喜欢的问题!”加缇雅无情揭短,“你要是给他们买不一样的,就铁定要争起来,哪怕颜色不一样,谁穿黑的谁穿白的都能打一架……天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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