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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流两鬓斑白,独坐榻上,低矮案几摆着一盏孤灯、一卷古书。
乍一看,就如同秉烛夜读的饱学之士,气度很是儒雅。
可这位浣花剑池的掌门一开口,却就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你个任人插的花瓶,哪里还有需要被折辱作践的地方?
掖庭九姓是什么很了不得的名头么?你娘亲叫百蛮贵族千般骑、万种压,然后才生出来你这样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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