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alpha,而阿渡也是alpha。”
祝柯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目光澄澈地盯着杨恩文,“再说了,您想不劳而获地跨越更高的阶级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您自己,难道没有了我你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了吗?”
杨恩文气地身体不住地颤抖,看祝柯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大逆不道的逆子。
“母亲,我有自信能够承担往后家里的责任,我会做的比您和父亲更好,您为什么一定要想这些邪门歪道的事情呢?”祝柯到现在还是不理解自己目前为什么会有这样天方夜谭的想法。
仅仅只是因为身边有这样的先例吗?
可那么多人中才出了那么一对,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够强求?
他这么想,便也这么开口问了。
杨恩文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怒火,她冷哼一声,“你怎么又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强求?”
祝柯面不改色,声音依旧如流水潺潺般,“……因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oga,是不会喜欢alpha的。”
他静静地望着对面的杨恩文,目光太过沉静,杨恩文立马便知道他没有在撒谎骗自己。
她狠狠皱起眉头,下意识问道:“谁?这个oga是谁?是你们医科系的同学?她的家庭条件怎么样?”
祝柯无声叹了口气,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她的家庭条件一般,家中只是卖水果的,但成绩十分的优异,我相信她未来一定能取得显著的成就,最重要的是——”
祝柯迎着杨恩文越来越狠厉的目光说:“我很喜欢她。这是我婚姻最看重的因素。”
而不是什么家庭条件等外在的肤浅的东西。
“父亲既然已经同意了我换宿舍的请求,那么只要等明天他确认了阿渡的身体状况,我便能搬出去了,我和阿渡都是alpha,母亲便不要一直想着你那不切实际的东西了,而且若是这些想法被父亲知道,想必母亲也会很为难吧?”
“滚,你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还学会威胁你母亲了,滚,给我滚出去!”
杨恩文指着门口的方向,气愤地骂道。
祝柯向杨恩文点点头,“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熬夜不好,母亲也早点休息,别太劳累了。”
“怎么你就不是一个oga?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是不会同意的……”
祝柯无视身后杨恩文的喃喃自语,镇定自若地离开书房。
等回到自己房间关上了门,祝柯才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
终于说出口了,这下只需要等到明天……
毕竟在临走前他便已经确认了阿渡的身体状况,哪怕是和教官打了架,但作为军校生一些皮肉伤,父亲也是可以接受的。
祝柯抱着这样的想法睡下,第二天,他坐着父亲对车来到学校。
祝悯还带了专门的检测设备,就是想趁着这次机会仔细检查一下开学以来林渡的精神以及身体状况稳不稳定。
祝柯走在前面,把宿舍门打开,宿舍里一片寂静,祝柯奇怪地走进去。
他疑惑地唤了几声,“阿渡?林渡?”
从林渡卧室里探出一个脑袋,她罕见地穿着一个高龄上衣,原本就心虚的目光在看到后面拿着检测设备的祝悯时更加心虚了。
“哎呀,你回来了?那个,祝叔怎么也来了?”
“来看一下你最近的身体怎么样?”祝悯走过来说道。
林渡又把脑袋往房间里缩了缩,眼神飘忽,“我身体挺好的,不用麻烦祝叔特意来检查。”
坏了事了,祝叔怎么也来了?
她身上的伤还没好,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她可不想再被强制性地绑在床上……
祝柯注意到林渡的反常,他原本轻松的笑容一僵,敏锐地察觉到了空气中淡淡的常青藤香。
既然他闻到了,那他的父亲也应该注意到了。
果然,祝悯眯着眼瞥过祝柯,然后对林渡说:“快点出来,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实力弱活该被压6
意料之内的, 最终检查结果并不好,特别是林渡与路霁二人互相用信息素缠斗, 林渡表面并无大碍,实际上信息素受到影响变得混乱。
祝悯全程严肃地给林渡检查完然后开了药,林渡苦哈哈地捧着新增的药发呆。
而祝悯则整理好医药箱以及检测设备,抬头看了一眼祝柯,示意他跟自己出去一趟。
“祝叔再见。”
林渡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
祝悯温柔地笑了笑,回答道:“哎, 阿渡再见,你记得好好吃药。”
一转过身,祝悯脸上的表情便瞬间犹如川剧变脸一般变得严肃和不满,祝柯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宿舍。
两人站在悬浮车前, 祝悯压着声音教训祝柯,“这就是你说的身体好了很多, 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作为一个alpha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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