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外的钟意寻整一个大无语,就算是对照组,作者要不要苦情经历这么类似,差别待遇这么明显。
书里,自己和周兰兰同样出身农村,家境不好,父母偏心,婚姻坎坷,同样嫁过来梧桐巷给人当后妈,甚至同样新婚死了丈夫,就因为自己是配角,就得黑化,性情大变,虐待继子,苛待亲女,还安排自己死于非命。
而女主周兰兰呢,书里原话是这么形容的,“她是淤泥里开出来的一朵纯白小兰花,历经风雨苦难,仍然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穿书前是这样,穿书后更是如此,开篇守寡,对继子女视若己出,孝顺婆婆为其养老送终,赢得胡同邻里上下一片赞誉和帮助,后来更是凭借贤惠名声被在妇联工作的男主妈妈注意到,对方欣赏她并主动为其和儿子牵线,成就一段良缘。
更让钟意寻难以接受的是,她就是在女主高嫁进县城机关大院的当晚遇的害,作者真是把她的“对照”功能发挥的淋漓尽致,都致死了→_→
梳理完剧情,本就身体底子不好的钟意寻耗神不轻,带着对作者的怨气和女儿一起睡过去。
“咚咚。”
“咚咚咚。”
“光正媳妇,光正媳妇,能听见吗,你开下门。”
钟意寻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一低头,女儿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咦,小颖醒啦,怎么不叫妈妈。”
小钟颖用脸蛋蹭了蹭妈妈的肩膀,软乎乎道,“妈妈睡觉觉。”
“真乖。”钟意寻没忍住又“吧唧”一口,换来小丫头一连串咯咯的笑声,这才坐起来,边下床边扬声回外面的人的话,“来了。”
钟意寻打开门,是一个有些眼熟的高壮妇人,年纪看着和王银花相仿,手里端着一盘油饼,许是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自我介绍,
“我是住在巷尾的高大妈,今天一起去接亲的高明高你有印象吧,他是我儿子。”
钟意寻了然的点头,“高大妈,您叫我小钟就行。不好意思啊,我下午头疼得厉害,睡着了,刚才没听见。”原来是周兰兰的婆婆,不过书里不是说她身体不好嘛,看起来不像。转念一想,也许是儿子的死对她打击太大,身体才变差的。
正想着,听到高大妈说,“家里这么乱,我猜你们应该也没吃饭,烙了几张油饼送过来,你们娘仨多少垫垫肚子。”她是看着徐光正长大的,对方和儿子玩得又好,突然这么去了,留下孤儿寡母,也是可怜,她能帮就帮。
“太谢谢您了。”钟意寻确实饿了,也没假意推辞,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她有的是还人情的机会。另外虽然对方提醒的隐晦,钟意寻还是听懂了“娘仨”这两个字,顺势问,“你有见到阿楚吗?”
高大妈无声叹气,朝院子里的一角努了努下巴。
钟意寻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个男孩正一动不动的蹲在厨房的门前,身影孤寂的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高大妈凑过来小声解释,“你都进门了,也不怕什么家丑不家丑,早晚也得知道,我就当这个多嘴的人了。”
“您说。”
“你下午晕了不知道,阿楚爷爷奶奶为了省钱连老脸都不要了,瞒着阿楚直接把光正从医院拉去火化了,这小子刚刚知道后去老宅大闹了一场,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
“啊?”原来还有这种隐情,梦里的她下午就回娘家了,所以钟意寻还是头一次听说,同时也明白了梦里的老两口为什么那么轻易的让出徐家宅子,原来是和徐良楚积怨太深,借着放弃宅子和孙子划清界限。
“总之你劝劝阿楚吧,我先走了。”
“哎,谢谢大妈,盘子我一会儿给您送过去。”
“不急不急。”
送走高大妈,钟意寻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想了想,回屋把女儿从被窝里抱出来,穿外套穿鞋,和她打商量,“小颖颖,妈妈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
自觉被委以重任的小钟颖挺起小胸脯,“妈妈你说。”
钟意寻指了指桌子上的油饼,“巷尾的高奶奶给咱们送来了饼饼,你去喊哥哥来吃好不好?”
之前徐光正带着徐良楚去过钟家,小钟颖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他,并不排斥,点着小脑袋接下任务,迈着小短腿艰难的爬过门槛,颠颠地跑向小哥哥。
徐良楚迷茫的蹲在那里,年仅九岁的他不明白短短一天之间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从小没有妈妈,没关系,有爸爸疼就够了,他很知足的,可爸爸怎么也突然丢下他走了。因为太突然,徐良楚都没有反应过来,爷爷奶奶更过分,自己连爸爸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他们就把爸爸烧了。
徐良楚恨,恨得恨不得毁灭一切,可他做不到,也不能做。他就想啊,爷爷奶奶不是喜欢省钱嘛,他就让他们失去钱,所以他拿着棍子去了他们的家。
看着老两口抱着破碎的电视机、电风扇和收音机那一脸心痛无以复加的表情,徐良楚觉得很爽很痛快,痛快过后又替爸爸难过,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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