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下嫁西南。
“如今国家安定,民富兵强,百业兴旺,一个小小的佘于国皇子,竟敢向我朝提亲。倘若我真的配于佘于国皇子,恐怕物议难消,败坏国家声名。向我国朝贡的周遭小国,又会如何看待我汉家?”
“大胆!你竟敢……”太子几乎要跳起来了。
“……好了,筑儿。”沉默许久的皇帝再次开口了,“朕也不舍得幺儿这么快就离开朕身边。这桩婚约不要再提了。”
“……是,父皇。”
“谢父皇。”
……
江疏回到公主府时已是亥时,下人房中的灯大多都熄了。除了值守的侍卫,庭院下竟还等着一人。是亦景和,那人的春衣在此凉夜显得有些单薄了。
今日在g0ng中好一番交锋,江疏只觉得身上的袍服有些沉重。然而步履依旧不见疲惫,直步走向房中,只在亦景和身边留下一句过来。
房内,江疏径直在妆台前坐定。亦景和小心掩上了房门,才走到江疏身后,为她解开外袍,除下发冠。
“殿下晚归,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轻轻解松江疏的束发,一头乌发如水流般滑落两肩。
“是太子,他似乎对我有所忌惮了。”
亦景和手一顿,“……是因为我批复科举投卷的事情吗?”
江疏从铜镜中望她一眼。
“太子的疑心病本就太重,由他随意揣摩去。我要做的事,不会因为什么人的好恶而停止。”
亦景和小心将江疏的发丝理顺,“是,殿下。”
“……景和。”江疏又开口了。亦景和下意识地向镜中望去,但江疏并没有看向她。
于是走到江疏身边,跪在她的膝侧。
“……殿下?”
这回江疏看向她的眼睛了,她的殿下深黑的瞳孔里燃烧着一种新的情绪。在她辨别出之前,被一手托起了脸庞。
江疏吻了她。
也许是突兀的,但江疏就那么顺理成章地低头,于是她顺理成章地承受了一个吻。说是承受大抵不算合适,她下意识地迎合了这个吻。
被松开时,才意识到自己剧烈的心跳。膝下地面冷y,竟然有些跪不稳了。
江疏垂眸看着她,“……一条规矩。”
“……是,殿下。”
“没有旁人的时候,不用向我行礼。”
“是。”
江疏伸出右手,由她支撑着起身。
“还有一件,不是规矩。”
亦景和探询地望向她的眼睛。而江疏的唇角多了一丝微妙的弧度,微微仰头示意。
亦景和呼x1了一下,小心扶住江疏的手臂,低头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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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缭乱花影深。一室暖光之内,两人相拥而吻。江疏已然起身,两手按在妆台前,将面前nv人拘束在自己与妆台之间。
也许是被nv人清澈的眸光触动,也许是被荒唐的婚约冒犯,年轻的王者急需宣告一场新的胜利,就在亦景和山岚般的眉眼之间。而这场胜利来得有些太顺利了,对方没有丝毫反抗就已全面投降。顺利得如同取回一件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亦景和靠在妆台前,被限制在狭窄的空间内的她有些忐忑,下意识地轻轻抿了抿唇。但江疏将她曲解成了一种邀请,俯身开始新一轮攻城略池。
如此温暖春夜,夜愈深、温度竟然愈高。
舌尖轻顶在齿间,便顺从地松开了牙关,任由江疏加深这个吻。江疏要稍高一些,于是仰起颈项向她求索,也许太过认真,被进攻的那人扣住后脑,固定在掌心吻深。恍惚之间被扯松了衣裳,微凉的手指沿着前襟滑向腰侧。
再次得到喘息之机时,已是衣衫散乱地坐在妆台上。亦景和觉得有些面热,而在江疏眼中,她的脸早红得不像话了。可能b挨了巴掌还要红。
江疏抬手按在她的锁骨,转而捏起有些松散的前襟。或许是过于紧张了,亦景和下意识地扣住了那人的手背。
江疏递来问询的目光。烛光跳动中,映得她眼底一河繁星。
“殿下……”亦景和的声线软下了许多,她轻轻松开扣着江疏的手。
江疏垂眸看着那人颤动的眼睫,顿了一顿,终归还是没有将她的衣裳解落。
转而将亦景和早已散乱的前襟理好,重新为她系好腰带。亦景和有些惊讶,仍然乖顺地抬起双臂由她动作。一切整理停当,江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腰。
“回去早些休息。”
“……是,殿下。”
亦景和整理了一下呼x1,就要退下。江疏又开口道,
“外面冷,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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