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魏离还没有醒,安初把桂花糕放到桌子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从后面抱住魏离,又把头埋到他的墨发中。
老婆好香啊。
下身蠢蠢欲动,竟不断地往前挺动起来。
魏离缓缓醒来,感受到身后挺动的肉棒的坚实的触感,安初的手又按在他的胸上来回揉搓。‘他挣扎了一下,困意又袭来,“你就想着那档子事,别闹我好困。”
闻言安初轻笑一声,松开了魏离,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出去。
安初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一袭藏青色长裙再配上简单的与簪子,长发如墨般在背后铺散开来,她打开扇子放到桌子上,提高了音量,“玉桃。”
刚收拾完西厢的玉桃忙跑到安初身边,玉桃比两年前瘦了很多,脸上奶呼呼的肉消失不见,一双小鹿般的大眼睛还是那么灵动。
“小姐。”
看着玉桃跑过来的样子,安初笑了笑,“怎么还是这么不稳重,都是娶夫的年纪了。”
“玉桃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不娶夫。”玉桃撇了撇嘴,对娶夫这件事有些不屑一顾。
安初无奈扶额,这两年她不仅把魏离宠上了天,连带着玉桃脾气都跳脱了不少,尤其对娶夫这件事态度一般,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好了,你去打听一下,今天谁要来阮州。”
“是,小姐。”
两年阮州的生活,朝廷的事她们是一点都不知道,阿娘辞官来到阮州拒绝了陛下安排的小官,反而对种菜很感兴趣,于是二老春天和菜农一起种地,闲下来时就出去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不过阿娘种的菜非常好,常常被各地的商贩买走,果然阿娘做得好宰相也做得好菜农,一事精百事精说的就是阿娘这样吧。
阿娘阿爹出去玩的时候总把安怀一人留在家里,安怀长成了一个俊美非凡得男子,今年已有三家上门说亲,因父母不在她又问了安怀得意见才将人都回绝了。
“玉桃,你干什么去。”刚一想到安怀他就出现在这里。
安怀长了不少,已经到她眉眼得地方了,他脸上挂着笑容,像是冬日得暖阳能融化万物。
“小少爷,我要出去一趟,回来给小少爷买红枣糕可好。”
“好呀。”安怀眼睛笑的弯弯的。
安初看着安怀跑到身下,甜甜得笑着,“阿姐。”
安怀一直是被大家保护着长大的,性子天真烂漫,自由自在。
“怎么了。”安初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笑着问他。
“我想出去玩。”安怀扯着安初的胳膊来回摇晃,一头利落柔顺的头发随着摆动晃出优美的弧度。
安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还出去玩,你不知道三天前又有一媒人来给你说亲嘛,要是阿娘阿爹在,说不定现在你都嫁出去了。”
“啊啊啊,我不要嫁人。”安怀捂着耳朵。
“行,你不嫁人,玉桃不娶夫,干脆你俩对付对付过得了。”
说完安初就低下头抿了一口茶,没看到话落的瞬间安怀耳朵上涌现出的一抹羞红。
“对了,小怀,这两天不要出门了,阮州应该是要来什么大人物了,到时候人家看上你了,我们拒绝都拒绝不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安怀像小鸡一样猛地点头,眼里还湿漉漉的。
安初揉了揉他的头发,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的女子能娶我们家的小少爷。
两人在亭子里聊了一会儿,魏离收拾妥当出来了,他切了点水果,端到石桌上,坐到安初身边。
“宝贝你起啦。”安初将魏离搂在怀里。
看到安怀看着她们,魏离的脸浮现一抹红云,他捶了安初一下,小声说,“你干嘛,小怀还在这里。”
安初刚要说话,玉桃就回来了,走到安初身前汇报道,“小姐听说今个京城要来人。”
京城?怕不是她们的老熟人?
“行了,我知道了。小怀你去和玉桃吃糕点去吧。”
“好嘞”安怀立马起身跑到玉桃身边去拿糕点,两人一起向着后花园走去。
魏离在安初怀里也不挣扎了,但是眉头皱起,“你说会不会是…”
话没说完,但是安初懂了,她将魏离抱紧,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管他是谁来,现在是在阮州城,谁来也不能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过现在还是生孩子要紧。”安初摸着魏离的大腿根来回摩擦。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魏离捏着安初的嘴唇,咬牙切齿地说。
安初轻柔地将魏离的手抓住,拿着捏起他的食指放入口中,用舌头转圈舔湿,手指拿出来后已经裹上了一层液体,在阳光下闪着光。
之后安初用口型对魏离说,“干你。”
“你,你不知羞。”说完魏离就推开安初跑回了屋里。
留下安初坐在庭院内笑到不能自已。
后花园内。
安怀坐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