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玄门,动机较小,但玄门的力量一直存在于这棋局上。
因为他们确实最近才带了一大批人,长途跋涉到南海拉练的。就算是为了争夺飞剑的机缘,一下子带来那么多精英只为了灭掉吕家一家,会不会有点太小题大作了呢?
而且算算时间,玄门应该已经铲平了吕家,镇压了南海地方,开始北返了吧?对修士来说千里之遥转瞬即至,那会不会顺路得就来墨竹山离国打一波秋风呢?
还是他们也算到了什么其他的事,又或者也不介意仙宫的邀请,顺带打压墨竹山一下,免得出现第二个罗教呢?
所以玄门或许只是个帮手,就想偷个鸡什么的,但也不可能忽视那些近在咫尺的高手。
至于神教,神教也不能排除出局。
毕竟李凡之前不就见过一个疑似候补圣女的人么。她可是自己说了‘离国不好图谋’,假如没报着‘图谋’的心思,有什么必要千里迢迢跨越昆仑山来废话一句呢?旅游吗?
还是说神教也参与到这场三大派全部参与的阴谋中来了,想分一杯羹,或者试探分析一下,墨竹山这个新晋势力,真实的底细呢?
墨竹山这边,才仅仅刚有南北战略方向分歧的苗头,三大派已经闻到了血味,好像鲨鱼一般聚拢过来了么。
真就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姜还是老的辣啊……
李凡看着手里闪烁的魔方,看着相互联系的方格,真是有点难以想象,这么多破事的背后都是有联系的。
而且怎么就都给他李凡撞上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命格?
“没我的事了吧?那我走了。”阿光打断李凡的沉思,毕竟站旁边实在怪臭的。
“等一下,我身上就这些钱了,哦,这里还有不少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懒得整理了,这个储物玉坠你拿去吧。”李凡身上掏了掏,拿出两个从妖怪那得来的储物玉坠子给阿光。
阿光是一点也不客气得接过来,“你还蛮有钱的嘛,再给点法宝呗,有修行功法吗?咱们被挑选入门的都有那么一丢丢修行资质的。”
“袁猴子没教你们基础的功法?那你这筑基境界怎么练出来的?”李凡好奇。
阿光摇头,“我可不知道,以前他带着我们一起读经,自然而然地修为就增长起来了,也不是我自己练的,大家一起拜老母,境界也一起长。
袁猴子说这样就够了,虽然没什么真本事,至少能吓唬吓唬人,叫那些恶霸不敢随意欺辱我等。不过我胆子小,没有老母庇佑,心里还是没底。”
李凡想了想,“这里有些妖怪用的兵器,虽然是垃圾也好过一般的了,拿去防身吧。至于功法,山里的本事我没资格传授,这里只有一本换来的《归墟玄冥内息循环》,顶多修炼到金丹期而已。
不过此法可以在水底穿行,京畿这里河网密布,水道复杂,你们学了这一招就可以自己御水,被人追杀时直接从河底下逃跑,也算多一分自己保命的手段,不用戴着沙棠花入水了。
另外最近两年可能会闹旱灾,多屯点米。”
阿光正色接过那本功法,躬身一拜道,“此番多谢义士相助,原来您不是我罗教中人,不过没上来就打杀了我这魔道,还愿意听我的疯言疯语,那自然是个真正的好人。要是天下多一些你这样的人就好了。
总之希望您也早日离城,躲过将至的劫数吧。”
不等李凡再问,阿光好像个蓬头的疯乞丐似的转身离开,嘴里叨叨得唱道,“棠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李凡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有多说,只是看着阿光消失在街巷的阴影中了。
也不知道那真空家乡,还能庇护这些苦命人多久呢……
算了,现在还是急事优先,先想办法查清楚陆豺手下这些人的底细,最好把羔羊找出来。假如时间来得及的话,立刻请观主携墨竹山一众弟子出手,在幕后之人的阴谋得逞,收网之前阻止三大派的图谋才是最善之选。
现在得想办法拿出真凭实据来,最好是能抓到面铺的伙计的行踪,看看他们是从哪里得了羔羊下的崽,或者在他们倒泔水的时候,人赃并获,连人带崽呈给观主才有实据。
心里这么盘算着,李凡就仗着现在脏兮兮的乞丐装扮,蓬头垢面得直接走到摊子前排队吃面。你还别说,这么大摇大摆得潜入还真是没半个人能怀疑到他,李凡就端了一碗葱花面蹲在铺子门口吃,大大方方得观察面铺里的伙计。
不过这些看着都只是普通人,或者说顶多是身强体壮,学过一点武功的普通人,也就是黑帮小弟的水平不能更多了。而面铺里头也没见着哪个泔水桶有异样,嘶……总不是阿光那家伙把他耍了吧?
哦,这面汤真的好鲜美呐,哧溜哧溜哧溜……
‘李凡的心情上升了一点’
“嘭!”“哐当!”
李凡抬眼朝身侧一瞧,只见巷子里有个乞儿倒在地上,居然是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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