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它们许多都听从衡山调遣,前来围攻贵派了。只怕对太阴天魔洞底下那些天魔,衡山也早有对策,不可不防啊。”
绝阴神君听了,“嘿”了一声,顶上的人形微笑着请教道,
“那此情此景,不知清月神君又有什么良策教我呢?”
李凡想了想,“不若和谈吧?此去南海不远,依然有开宗建派的道场足以避过此劫。好歹那些海妖总比玄门的好打些。衡山志在中原,不会赶尽杀绝的。我墨竹山从中说和,三家盟誓不战,一起看守天魔洞如何?”
绝阴神君,“嘻”了一声。
人形练练点头,“道友所言甚是。我亦心有戚戚焉。”
“呸!谁要想逃,只管滚!老子不拦着你们,但逃了就不要自称我罗酆仙军!”
绝阴神君的人形一摊手,把位子让开,请李凡出了车辇。两人已经到了罗酆仙宫大殿之内,而绝阴神君朝御座一拜,给了李凡一个眼神,大概是让他帮劝劝,就退出殿外了。
然后李凡抬起头,只见正宫御座上,坐着一个身高两丈八尺的巨人!整个一钢铁筋肉人!仿佛刚才血池里冒出来的一样,周身毛孔中散发着腾腾热流简直和炊烟似的!
好家伙,罗酆老鬼这是一阶段变身吗?身高长了十倍修为也暴涨十倍的?
不过也看得出,这家伙分明也是武神路线起来的,仿佛呼吸之间肌肉都在变强一般,而这巨人手中,还执着一杆足有五丈的巨大幡旗,不过虽然也是紫天白凤的罗酆军旗,却不是李凡曾经见过的那杆灵幡法宝,只是一杆卷着旗帜的长槊罢了。
于是李凡猜到罗酆老祖虽然出关了,但那至宝大概还在天魔洞底下镇压魑魅魍魉,心下稍安,劝道,
“老祖何必呢,如今天数有变,群魔乱舞,大家团结协作才能共度难关,这种灾劫,多一个人出力不好么?这么与衡山死拼下去,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啊……等一等,或许,真的有转机呢?”
如果你能等一等,老子就悟道了,到时候这种野生动物直接从六维打到二维,何乐而不为呢?
“呸!怕个屁!道君很了不起吗!打不过我也能咬下他一块肉来!你看他谁敢挨我一下!”
罗酆老君冲李凡道,“你也不必来劝,我罗酆军授仙尊重托!替人族看守仙狱!不是替他仙宫玄门守门的!就算一路退到太阴天魔洞里,不把罗酆军卒杀绝!也休想解开封印!”
一听仙尊重托,李凡就知道劝不来了,这种事情肯定和道心相关的,不能轻言放弃,这老鬼还是这样的武夫,那死活是要干一架了。
“不过你小子怎么修为这么快,太素道真有点匪夷所思……”
给这肌肉兄贵死盯着,李凡也是浑身不自在,赶忙岔开话题。
“对了,晚辈有一事请教,老君与我师尊和观主相熟,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南宫七贼呢?”
罗酆老鬼扬起眉毛,“这我岂能不知,这名字还是我取的呢。”
李凡囧,“不是,怎么就变成你取的了?”
老鬼冷哼,“当年我上边有一个大哥继承军主,我就去三垣做廷尉左监长,专司捕盗抓贼,南宫七贼这件案子是当年封阿牛上京,报到我手里的,说起来当年赤脚佬还是我的线人,他们俩相识还是我介绍的呢,现在到撇了我成天混在一起,哼!”
李凡,“嘶……细说!细说!”
罗酆老鬼也闲的发慌,“好吧,其实封阿牛收集了情报,说南宫家勾结魔教,血祭魔神,来找我报案,那南宫无怖一党不是小偷小摸,是图谋造反!肯定得拿下!
但好歹也是八藩之主,党羽遍布朝野不能轻动,所以我,封阿牛,找到当时的御史中丞,如今的太傅首阳公相助,三人就立案秘密调查南宫一党造反之事。
只不过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天下大势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几次抓捕都功亏一篑,只好在三大派出手,铲平罗教,后来连南宫无怖本人也捕杀了,七贼的事情才告一段落。
再到后来三垣对罗酆仙军动手,把巽国改朝换代,几乎断绝铲平仙军的道统。我只好弃官回来继承家业了。”
李凡汗了一个,淦,搞了半天还有这种关联,而且原来墨山主和罗酆老鬼,还是白展堂和展红绫那种关系……
“不瞒前辈,其实因为一些缘故,我也在追查南宫七贼余孽的下落,查到那衡山有个叫志敬子的自称是南宫七友之一,他还自称什么北辰剑宗弟子皇甫静转世?不知您可知道他的底细?”
罗酆老鬼一听,眉毛一扬,“咦?好小子,连那个第七人都被你查出来了。封阿牛想得头都秃了都猜不出他是谁呢,有没有兴趣做捕快啊?”
怎么是这么秃头的啊!而且你们一门不是狱卒就是捕快啊!
老鬼托着腮帮子,“不过你说的至敬子我也查到过,虽然他和南宫一党有过交情,但很快回山闭关,几乎不参与其他魔道行径,首尾收拾得很干净。除非现场捉拿到他开坛做法,否则实在很难查出当年南宫七贼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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