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满娘牢牢困死在后宅内不得脱身。
哪一种都比不闻不问好。
舒朗将这些疑惑说与两人听,也是说与对面的满娘听,最后得出结论:
“除非,满娘入府,本就是荣桥所期待的。”
满娘听了舒朗的这番分析,只闭着眼睛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不泄露一丝一毫情绪给舒朗。
这番作态只能说明她不是单纯的骨头硬,而是从小接受过严格的相关训练,是别人耗费心血培养出来的细作。
舒朗此时还不知荣桥在背后谋划的什么,第一反应是老东西把荣舒堂给坑惨了。
舒朗自个儿倒是能拍拍屁股不认账,说自个儿已经过继出去,亲爹是荣轩,荣桥不过是二叔。
但荣舒堂说什么都摘不干净,谁叫荣桥是他爹呢。
偏这种事,为了证明荣舒堂的清白,舒朗首先要做的就是对对方保密,荣舒堂最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此事才好。
安乐侯示意两人去外面说话,等到了开阔的地方,确定四周无人,才沉稳开口:
“守光,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可此事你得听我的,为了舒堂好,万不能对你大哥透露一个字。”
安乐侯能有此一提醒,完全是因着荣舒堂乃柳氏亲子的缘故,对荣舒堂的欣赏还是其次。
十三烦躁搓脸,原地转了两圈儿,见二人满脸淡定,身上也没丝毫紧张气息,直接追问道:
“接下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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