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吗?她真的不是这种人啊!
……
受了伤,贺欢眠有些精力不济,在跟系统闹过一通后,就沉沉睡去。
等再次醒来,病房里沉闷的消毒酒精味已经被一股清新的甜橙香所替代。
贺欢眠睁开眼,就看见了病床边,坐在椅子上睡着的郁承泽。
昂贵的高定外套被他随意地搭在椅背,他双手环着胸,微靠后仰,闭眼,眉宇间尽是倦意,看得出来是累极了。
贺欢眠有一丝丝的心虚,悄悄慢慢地坐了起来。
病房里的窗是开着的,这个时节已经近秋了,又刚下过一场雨,傍晚的风带着沁凉的寒意,吹得窗帘赫赫作响。
贺欢眠下意识觉得有些冷,却又猛地察觉,窗户打开的风口刚好被面前的人不动声色地挡住,恰好吹不到她。
系统发出胜利的哼唧:“操守。”
贺欢眠:“……”
妈的,心情更沉重了,怎么办?
“眠眠!眠眠!”
花花绿绿的鹦鹉跳上窗台,扑扇着翅膀,跟个炮弹一样,往她脸上砸来。
郁承泽的眼皮微不安地动了动。
贺欢眠吓了跳,眼疾手快地抓住小九的嘴:“嘘——”
小九的小绿豆眼看着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有人残忍地不让鹦鹦说话?
这简直比杀了鹦鹦还难受!
这个坏女人!亏它还一直惦记她!
贺欢眠被它看得有些心虚,于是选择……用手遮住它的眼。
小九、小九气疯了。
它扑腾着翅膀,羽毛飞到她头上,两伤到处都是,贺欢眠又去抓它翅膀。
动作间,动静难免有些大了。
贺欢眠略有些紧张地看向郁承泽。
却发现他仿佛是魇着一般,额间沁着冷汗,眉头紧皱,神色挣扎。
贺欢眠吓了跳,丢开小九:“郁承泽!郁承泽!你怎么了?”
郁承泽睁开眼,目光深邃痛苦。
贺欢眠不是个会多管闲事的人,但此刻也难免升起些好奇。
这是梦见了什么……
郁承泽空茫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才像找到了焦点,逐渐定住神。
“你……你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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