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爷抱着王妃回来,连忙低下头。
陆璟肆抱着苏珞浅大步而入,房门被关上。
她从他怀里抬头,“是什么东西?”
陆璟肆见她这副期待的模样,倏地轻声笑开,“别着急。”
苏珞浅怎么可能不着急,从晚膳前到现在,她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吊起来。
陆璟肆将她放下来,指了指妆奁,“放在最底下的那个抽屉里。”
她看他一眼,这才拉开最底下的那一层抽屉。
里头是个小木盒,看大小,像是装首饰的。
苏珞浅转过身狐疑看他一眼,“是什么”
然而当她刚一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猛地又将盒盖“啪”的一声阖上。
动作太大,木盒里的东西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璟肆!”
她扬高了声音喊他。
声音里带着娇羞和愠怒。
陆璟肆来到她面前,缓缓接过那个木盒,目光却是一瞬不瞬定在她脸上。
苏珞浅耳根子都红了,“你不会是把扬州那个带回来了吧?”
陆璟肆摇头,“没有。”
“那这是”
男人将木盒打开,里头赫然是条以金铸成的铃铛链。
“你再仔细看看,跟那条不一样。”
与之前在扬州庄菱送她那条,有七八分像。
只是这一条的做工更加精细,小金链上的铃铛更多,铃铛上的镂空图案更加繁复。
苏珞浅压根没眼看这条项链,抖着嗓子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登徒浪子。”
她推开他便要走,却被他拉住,就这么单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
这情形,让她莫名想起去岁在扬州时第一次用铃铛。
他兴致极好,着她没完没了地来。
翌日她压根醒不过来,一整日浑浑噩噩地便过了。
苏珞浅拉过锦被盖住自己,一边往床里缩,“四哥明日还要入宫呢。”
大年初一的宫宴,可不能缺席。
陆璟肆将铃铛链从盒子中取出来,一手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微一用力便将人拉到自己身|下。
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只来一次?我们早点结束。”
一次?
苏珞浅错愕地抬眸看他,似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克制。
陆璟肆低笑一声,长指勾住她腰间衿带,于不动声色间慢慢解下。
带着薄茧和热烫温度的大手轻车熟路,苏珞浅登时软了身子,却仍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压住即将出口的哼吟,问道,“你、先说好是谁、谁的一次”
两人的衣裳凌乱,陆璟肆将人压进锦被里,同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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