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仰起头,自信地说:“那当然,现在的我已经进阶了。”
祁容敛手贴着她的后颈,轻轻捏着她后颈的软肉,吻住她的唇,目标极为明确地撬开齿关,去描摹,去勾缠,她没太反应过来,被动地接受着。
他低低地笑,俯下身子来与她平视,问道:“不是说进阶了吗,小梨公爵。”
姜梨眨眨眼,“我这叫做扮猪吃老虎,而且你这样叫我,我真的会很羞耻的。”
“怕什么,”他语调缓缓地道,“只有我们两人知道。”
她轻哼一声,开始试验出自己的学习成果,因为才刚学习到手,她的试探显得十分青涩,手搭在他腰间的皮带上,她没用过他这种款式的,不知道要怎么解,琢磨半天才找到窍门,但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说起自己想洗澡。
他被她燎原燎出了满身的火星子,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指尖勾勒她颤抖的脊背,说道:“今天周五,现在洗了,待会也还要再洗的。”
姜梨不乐意就又这样被反客为主,将他腰间的黑色皮革带子抽出来,板着一张严肃的脸,“手背过去,扣起来。”
想知道她到底都学习到了些什么,他纵容地依言照做,姜梨绕到他身后,想绑住他的手,但是由于材质不太好绑,她用上好些力气才将它绑好。
姜梨将他按到沙发上,卧室的沙发是定制款,很宽大,她跨坐在他的腿上,扯着他那条深蓝色的格子领带,不经意一般地吻着他的锁骨,在他的喉结处厮磨。
因为手被她控制住了,他没办法给出任何的回应,姜梨又重新找到了探索的乐趣,低声地贴着他的耳朵,喊他三叔,还说三叔是不是很喜欢,要不然反应为什么会这样明显。
很久没有听到过她这样喊他了,他深灰的眸压抑着汹涌,眸色渐深,背在身后的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那绑得极为粗糙的结。
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她玩心四起,只隔着布料碰着小容敛,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但就只是假装当作不知道,偏要惹他玩,想借此来稳住她的掌控地位。
“小梨,像刚才那样,再喊一声。”他说。
“喊什么?”她轻笑着,贴在他的身上,故意地拖着调子,“三、叔?”
她尾音带着笑,又这般喊一声,随后继续吻起他,没有发觉他的手已经悄悄地抵达她的腰间,他带着惩罚意味地按下去,卧室里那朵二月兰还在开着,花瓣被暖气刺激的风吹到晃起来,她眼尾沁着泪,用脚去踢他,骂他一点都不配合规则,说他犯规,要求重来。
姜梨一朝失势,他姿态闲散地解开领带,一如她刚才那般地将那双娇软的手绑起,指腹抹去她的泪,低声道:“没有重来的机会,现在轮到我了。”
她没有再拿到翻身做主的机会,后悔自己刚才不留意,居然让他找到了逃脱的机会。
下一次,下一次她不会再这么粗心大意了!
周六早,她肌肉酸涩地从床上爬起来,祁容敛照例在一旁等她。
“我不想走路,但我想刷牙。”她说道,“都是你的错。”
“嗯,我的错。”
他一边认着错,一边走到床边将她抱起来,他不爱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她,反倒很喜欢用竖抱孩子的姿势,她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形,会抱他抱得很紧。
盥洗台的大理石坐着有些冰凉,祁容敛垫了一条浴巾上去,这才将姜梨放下,让她坐在浴巾上。
她指着自己的嘴巴,说道:“我的手也好酸,不想动。”
他轻吻她的额头,拿起属于她的那支明黄色的电动牙刷,他们用的是同款,姜梨的是明黄色,他的是深绿色。
往电动牙刷挤上她喜欢的柠檬味牙膏,他让她张开嘴巴,将细小的牙刷头往她口腔里伸去,按下开关键,耳旁传来牙刷低低的嗡声,他给她刷牙的时候很认真,将每一颗牙齿都照顾到了,里里外外都刷得很干净。
刷完牙,又给她的漱口杯装了水,让她漱口,用清水替她擦洗脸和脖子,脖子上的草莓印在昨晚结束后涂过药膏,已经很浅淡了。
姜梨放松地享受着三叔牌服务,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是一个很细致的伴侣,昨晚是他去换床单,还帮她洗澡换衣服。
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好像有无限的精力,有时候她会觉得有些招架不住,当他看出她真的受不了了,不会只为了自我感受而继续,而是会停下来,怜惜地擦着她鬓边泛上的薄汗,说那就不要了。
洗漱完毕,姜梨还是不想动,张开手让他抱自己去楼下餐厅吃饭。
今天的早餐是皮蛋瘦肉粥,还有油条,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总算让空虚了许久的胃得到安慰,那种浑身没有力气的感觉也淡了不少。
要不是他索求无度,一直到她极限才停,她也不会累成这样。
姜梨是被他抱下来的,没有穿鞋子,吃饱了之后,她赤脚隔着拖鞋去踩他的脚,泄完愤后转身就走。
她的计算机放在书房里,有点工作需要临时处理,姜梨打开书房的门,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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