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莫皓然顿时举得浑身无力,挫败感油然而生,他盯着她苍白的脸看了会,看不出一丁点儿的不服气,她冷漠的表情无疑更刺伤到了他,他讨厌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讨厌她对自己不在乎,讨厌她为了别的男人来和自己据理力争,讨厌她不在像以前那样的看着自己,依赖自己,讨厌她现在一副死鱼的样子。浑身的挫败感袭来,心脏处更是闷闷的疼着,再也不去看她一眼,甩掉她的下巴“好,既然想通了,就做好你的本分,现在去回到房间洗好澡,脱光衣服等着我。”她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眼神冷漠如冰,吐出来的话更是冷漠如冰“好的。”哀默大于心死,此时她或许心已经死了吧,无牵无挂,只剩下这副躯壳,随便他怎么折腾吧。直接饶过他的身边,脚裸处还是有一点疼,慢慢的向着二楼走去,只是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的气息铺面袭来,顿时又搅得自己的心疼,那么熟悉的味道,自己在他的怀里哭泣过,依偎过,他曾经给予自己的温暖,只是现在一切都消失了,那个怀抱再也不会像过去那样给自己依赖了。看着她点着腿向二楼走去,背影那么萧条,那么孤单,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但是她却依然直起脊背来,只是那微微抽搐的肩膀还是出卖了她,她的脆弱不堪一击,他知道她现在一定是哭了,很想上去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只是生生的控制了自己的手,自己的心,他知道自己的话伤害到了她,但是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当初留她下来就只是为了发泄,现在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更不可能许她美好的未来,幸好自己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不然她的下场一定会比现在惨上几百倍,他几时被别人背叛过,几时被戴过绿/帽子,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多的是,讨好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背叛他,只有她,对他的宠爱不在乎,对他的身份不在乎,更是对他的付出不在乎,他就是要让她知道,背叛他是她做的最蠢的事情。站了起身,直接去了书房,一直在里面忙到十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其实或者可以说自己是故意留在书房里的,因为不想回房间看到她死灰般绝望的眼睛,更害怕自己会失控再去伤害她,上两次伤害她,残忍地逼她做那种事,其实后来有那么点的后悔,只是已经做了,后悔给谁看,所以今天在看到她绝望的眼睛时,心里还是有很大的震撼的,她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吗?而现在她应该睡着了吧,出了书房的门,打开卧室走了进去。本以为她会睡着了,可是卧室的灯还是亮着,难道她没有睡。关了房门,正准备往里面走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了。黑色的大床上,一具完美的女性身体赤/裸裸的躺在上面,她没有给自己盖任何的东西,纤细的脚裸,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或许是房间里的冷气打的凉了,又或许是她躺在这里很久了,雪白的皮肤上有一层淡淡的鸡皮疙瘩,盈盈一握的小腰,挺立的双胸,蝴蝶般美丽的锁骨,长长的脖颈,黑色的秀发像是丝绸一样精美的铺在她的身下,跟黑色的床单融为了一体,黑与白,对比那么强烈,强烈到深深的刺伤了莫皓然的眼睛。腿上像是被铅拉住一样,慢慢的向着床边走去,她果然没有睡着,睁着那双黑洞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头顶的水晶灯,目光连看都不看莫皓然。深深的盯着她看了会,猛地吸了口气,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岔气的掐死她。“什么意思,摆成这样想干什么?”终是他先打破了沉默。“你不是叫我脱好衣服洗干净自己,等你的吗,我只是照着你的吩咐做的。”眼睛也没有去看他,还是盯着那头顶的水晶灯,仿佛要将它看透一样的。“无声的抗议?”“我怎么敢,我只是安守本分而已。”“很好,果然长进了,只是你洗干净了自己,却躺在这无动于衷,干嘛,是想叫我来伺候你是吧,你不要忘了我才是金主,而你只是供我发泄的工具而已。”就是要激怒她,就是看看她还能如此冷漠到什么地步,他非常的不爽,尽管她脱光了自己在这等着自己,可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非常的不爽。果然,此话一出,君儿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或许是被气的,或许是被侮辱的。“是啊,我都忘记了,我才是要服侍的那个,你才是该享受的那个,真是抱歉。”说完,慢慢的坐起了自己的身子,或许是呆滞的时间有点长了,浑身都有点僵硬起来了。缓了缓气,顺着床边的位置,慢慢的向他爬去。莫皓然眼睁睁的看着她勾起自己的身体,像狗一样的向他爬去,双胸向下垂着,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更显得魅惑人心。长长的秀发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来,披散在胳膊两边,纤细的手臂支撑着她一点点向着自己靠近。这么短的路程,君儿感觉自己用了一生的时间才到达,是啊,就在今天,丧失所有的尊严,活的像条狗一样,什么都失去了,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不就是伺候他吗,不就是做吗?终于到了他的身边,君儿直接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双腿间,落下的时候pi股还似有似无的碰了下他的灼热。果然,莫皓然一个哆嗦,下身立刻一紧。南君儿心一横,伸手搂上了他的脖子,一点点的移动他的锁骨处,慢慢的摩挲着他的衬衣,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因为经验不足,双手都在颤抖着。“就这么点本事了吗,还说伺候我。”把他所有的侮辱全部吞进肚中,将头埋下,隔着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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