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烛火被打翻才,皇后,节哀顺变吧。”高羡的哀愁可不是假的,现在的他是真的很愁。
秦文珠的身子不可控制的抖动了起来,眼泪也不可控制的流了下来,“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施姐姐怎么会!怎么会不小心打翻烛火,她那么细致的一个人,圣人,会不会是有人想害她?”
高羡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施妤发现了高家世世代代的秘密,而自己和施妤也接近决裂,施妤被自己禁足,绝望之下选择自焚。
高羡轻轻的抱住她,“节哀吧,文珠。”
听到这句话后,秦文珠的眼神彻底暗淡下去,似乎是因为情绪的剧烈起伏,毫无征兆的晕了过去。
整个节度府变的更乱了,南国使臣口吐白沫,平国皇后悲伤过度晕倒,还有自己的多年合作伙伴自焚。
高羡整个人烦躁的不行。
秦文珠很快被宫人们抬走回自己的住处,让太医去看。
而高羡看着他们将秦文珠抬走,又将施妤的尸体太油,随后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一手撑着额头,表情严肃。
他在思考,现下施妤死了,他需要再培养一个施妤,大平初建,各国都在虎视眈眈河北道这个自古以来人口最多的地盘。
这是个非常麻烦的事。
就在高羡冥思苦想的思考对策时,大南的使臣终于是醒了。
天知道他醒来的这一刻太医们有多么高兴。
还好没闹出人命,还好没闹出人命,若是这人真死在了平国,那可真是说不清了。
人是醒了,太医们还得诊治他人是否是正常的。
尽管这个人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问:“我怎么在这,咱们不是在宴会上喝酒吗?是我喝多了睡着了?”并且表示自己对晕倒抽搐一事完全不记得,之前也并没有这样发病的先例。
宴会上乱作一团,其他国家的使臣自然是先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等待消息了。
对于这个骚乱,全小田还是很满意的,毕竟那群南国的使臣她实在是看不惯。
然后现在她面临的问题就是,这位施嫦的师姐了。
自从她们第一次见面起,这位师姐就以无比亲切温柔的语气表达了自己对于大新所添的麻烦,并且万分感谢全小田能够收留她,最后再说施嫦贪觉且淘气,感谢对她平日里的照料。
完美的像个假人,简直挑不出错处。
全小田不得不得承认,这样一番话听起来是很令人舒适的。
外加上这位师姐的好奇心与好学程度简直是与她当初在仙安山上有过之而无不急。
首先,这位师姐很好奇她们的发型,在得知大新大对数的女子都不梳头发髻,头发多半都很短,最多梳个马尾后。
施妤毅然决然的说自己也要将头发剪短,那是根本一点也不带犹豫的。
从进门到问好到和那群娘子打成一片,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反观施嫦呢。
说是这几天天天都没睡够,立马就补觉去了,全小田一下子明白为什么施妤是师姐了。
张盛云和施妤相谈甚欢,并且主动提起自己刚去江南的时候还以为那楚娘娘是要吃人的,买自己过去是要把自己吃了好修炼呢
张盛云说:“当时我想,那个世道哪里会有人专门买娘子的,当时我还觉得,能和两个妹妹死在一起,也算是幸运了。”
施妤好奇地问:“当真是有很多女吏事吗?”
张盛云小鸡啄米似乎的点头,“当真有很多,我仔细观察过,女吏事是比男吏事要多不少的,所有的吏事都是通过吏事考试考进来的,这说明娘子们更厉害呀。”
说完了吏事,张盛云又和施妤讲起大新别的规矩来,“在大新没有婚嫁这一叫法,只有成亲,而且双方不得低于20岁,成亲也必须是双方愿意才行,禁止包办婚姻,也就是现在中原这种传统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大新是被绝对禁止的,被发现是犯法的,而且也没有休妻,只有和离,男人也不可以三妻四妾!”
这些全都是施妤从前从未接触过,也从未想过的东西。
她喃喃道:“原来一个婚嫁不,成亲也能规定的这么具体。”
张盛云点头,“这是当然啦,人们总说这天下苍生,但是苍生之事无非便是衣食住行,吃穿用度这些小事,自然是得将这些事都规定的具体些才行。”
施妤初来江南
夜里, 施妤有些辗转难眠,她对施嫦口中的那个大新充满了好奇,同时也有些害怕。
那里的规矩实在是太超出她的理解范围, 有些规矩甚至是她从未想过的, 一切的一切都很值得她思考。
而自己也即将要离开这个亲手构建出来的乐园。
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短短几天,她就经历了和施嫦的再会, 并且得知了天玉认主这样重要的消息。
施嫦难得的没有睡着,也许是施妤在身旁的辗转反侧太过于吵闹。
施嫦开口道:“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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