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得就不兴这一套。”
柳玉成摸了摸胡子,“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两个儿子不是都在做吏事,这已经算是他们聚会吃饭的规矩了,还有一条便是吃饭时不谈工作,吃饭就吃饭, 说是要将这什么酒桌文化断绝!圣人说这是糟粕呢。”
乔自秋怒道:“哪里就断绝了,这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吃饭喝酒应酬,怎的是糟粕了!”
柳玉成两眼一瞪,胡子一吹,“人家年轻人做主,轮得到你这个老顽固来反抗,咱们在大新,能得如此侃侃而谈已是大幸了。”
乔自秋心想也是如此,便也不好说些什么。
二人聊天之间,又说起巷子里又搬来了户新住户。
柳玉成悄悄地说:“那户人家是一个娘子,单单就一个人,一个人来的!旁的一个人没有!”
说道此处,二人便不由得开始好奇,毕竟现在诸国初立,各地都还乱的很,而这位娘子一个人来到大新,是很反常的一件事。
不管她从前在何处,在乱世之中,一个女人能够跨越这么多地方来到大新,说明她定是不简单。
这件事很反常。
于是乔自秋又问,“那这位娘子,叫什么名字可知?”
柳玉成白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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