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靠这种药物维持工作效率,那已经至少是软性成瘾。”闻斯峘提醒。
宋云开置若罔闻:“你吃完了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济开药业的研发中心。”
他就是这样,把闻斯峘像挂件一样随身携带,陪他完成一系列正常行程,并尽可能抽出一切不在处理工作的零散时间和他讨论推进智能研发材料平台商业化的构想。
闻斯峘只能趁他和高层开会时在休息室打会儿盹,但不太成功,他没有那种能够随时开始、突然叫停的优质睡眠。
深夜的时间更加宝贵,宋云开会教他一些处理财务和组建团队的思路。
闻斯峘真切地感受到睡眠不足大脑变慢。
宋云开虽然还没有研发出毒品,但他凭借一天六七杯雪王雪顶咖啡也达到了差不多的效果。
起初闻斯峘觉得奇怪,认为他应该在咖啡上有更好的品味。
很快他发现宋云开的可怕之处,那就是把别人对他的崇拜榨干用尽。在君腾公司里随时能看见有人手里端着雪王咖啡走过,这廉价易得的糖分和精神振奋剂连最底层的员工也能大量消费,员工们效仿他,继而保持和他一样的自我牺牲和高效工作。整个团队像加入了雪王魔教似的。
闻斯峘想,宁好说得对,凭一己之力不太可能控制住这么癫狂的合伙人。
周五晚上他表明和宁好有必须要出席的应酬,而宋云开也约了人,所以只好遗憾地放了他。
宋云开慷慨地把宾利车和司机借给他,并叮嘱:“要是晚上喝得不多你再让他送你回来。”
闻斯峘委婉但坚决地拒绝了,他宁愿打车。
赶上晚高峰过江,堵车耽搁些时间,闻斯峘反而比三个女人晚到。
宁好组的局,说要帮闻斯峘看看人,通过陆昭昭约了徐笑,由头是闻斯峘创业所以当事人也必须在场。
陆昭昭友情出席,想蹭顿好吃的,闹着去法华区一家烧鸟老店。宁好记得那家店是坐在师傅门前吃的,四个人并排坐,想谈业务有点艰难。好说歹说劝她放弃对食物的追求,折中换了一家有包厢的日料,承诺给她点烤物。
陆昭昭一边喝着眼前的茶,一边还嘟嘟囔囔挂念着同一条街上的“梦中情店”。
徐笑看她性情像个小孩儿,就把她当小孩儿哄:“要是生意谈成了,我请你去那家吃十次,好不好?”
于是闻斯峘拉开门进来时,正赶上陆昭昭兴高采烈地拍巴掌:“耶!一定促成交易!”
他一愣,见座位已经分配好,留的是宁好身边的位置,很满意,放下外套在陆昭昭对面坐下:“什么交易?是要把我卖了?”
陆昭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用夸张的语气渲染:“山水资本多牛,能被看上就已经够好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闻斯峘笑了下,佩服她把卖队友的事做得如此理直气壮。
搁下和陆昭昭的玩笑,他跟徐笑点头打个招呼:“别来无恙。”
“谱挺大啊,你让我等也就算了,现在还敢让宁好等。”徐笑不依不饶逮住他嘲讽。
虽说别来无恙,徐笑变化很大。
最显著的变化是舍得花钱了。她个子不高,剪了有层次的日系中短发,西装在万元的档次,算不上奢侈,只是腰线收得漂亮,给她本来并不出众的身材加了分。
而她本来出众的脸,换了更偏于职业、显气质的妆。狐狸似的眼睛里不再是小时候狡猾的机敏,换了种从容的妩媚,精神内核稳定不少。
宁好应该是见过她也吃过饭的,只是不太留意npc,对一面之交的餐桌朋友绝大多数记不住脸。不过大概以后不容易忘了。
徐笑年轻资历浅,还算不上名声在外的金牌投资人。
但今天相过面,宁好觉得她是那种内驱力很高的人,身上已经没有半点新人菜鸟的紧绷感,却也没有半点老油条的惰性,她的目标一定能实现,当然也是宋云开入得了眼且会尊重的对手。
宁好半开玩笑地拿闻斯峘开刀:“他什么不敢呀,相亲也迟到,婚礼也迟到。”
“果然像他们说的,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想当年……啧啧。”想当年没什么能拿闻斯峘,除了宁好,徐笑当然知道其中利害,收着没多嘴。
闻斯峘就知道厉害女人凑一堆反而是对他的大考,现在果然腹背受敌了,只好把沉默是金贯彻到底,不顶嘴,不接招。
服务员紧随其后端上刺身拼盘,他挑了山葵酱化在酱油碟里,调好后先给宁好,再去挑自己那份。
陆昭昭一边调自己料一边眯眼睨着他们“呸呸呸”。
徐笑好奇地偏过头:“怎么了?”
陆昭昭:“吐狗粮。”
包间里气氛瞬间活泛起来,宁好笑着怼她:“哪有什么狗粮。”
陆昭昭揶揄:“峘哥怎么婚后看起来日渐憔悴?一副被吸干的样子。”
宁好:“那可与我无关,要吸也是宋云开吸的。”
陆昭昭突然收了笑,几天不见,宁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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