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十年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勾起的唇舌发出淫靡的声响,徐知行把人压在身下,阴影下的世界都由他主导。
而睡梦中的徐书泽只觉得置身赤道雨林,黏腻的汗水与危机四伏的热带环境让他难以呼吸,只能疯狂攫取每一份属于他自己的氧气,不知是雨水还是晨露汇聚在芭蕉叶尖,啪嗒一声落在了他的眉心。
徐书泽醒了。
「这是他们不可言说的秘密」
徐知行十分放肆地侵犯着徐书泽的底线,即便看见他苏醒也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轻捻着他的发丝来宣泄占有欲,徐书泽无可奈何认人摆布,他从心底厌恶自己丝毫不反抗的行为,却又渴望着对方下一步的行动。
这些他都再熟悉不过了,越界的亲密关系是他们之间不可言说的秘密,徐书泽把他与徐知行圈在自设的安全地带,试图用缰绳规训对方,万万没想到无法自拔的却是自己。
如果说是旧情复燃,徐书泽都觉得有点太看得起自己了,徐知行此行不过是为了工作,重逢是偶然,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他比较倒霉撞上了这万分之一,而男人被下半身掌控的概率是百分之百,他与徐知行,不过是擦枪走火。
这个吻有意义吗?
都说讨厌的前提是喜欢,可徐书泽从来就没喜欢过徐知行,他设计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徐知行自投罗网,而十年前的他就曾凭借一个毫无意义的吻大获全胜。
情欲交织的瞬间两人都急不可耐地扒开对方身上的束缚,舌尖、喉结、乳头,爱欲的敏感部位都需要被复苏,这些似乎都是为了让徐书泽回到十年前硌人的书桌、逼仄的浴室、半开的落地窗帘前以及每一个性爱萌生的角落。
徐知行喜欢咬人,稚嫩的身体上随便一掐就会绽出淤青,更何况是齿痕,徐书泽警告过许多次,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显然这个老毛病还是没有一点改变。
“你……哼额嗯…要是再咬……嘶——就别做了!”
徐知行下嘴总算是轻了些,讨好地用舌尖舔弄着他的乳尖,指尖依靠着记忆摸索到那处硬挺,听着身下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徐知行不怀好意用掌心裹住两颗囊蛋,拇指轻轻揉捏着,端详阴茎挺立的过程。
“好久不见。”
徐知行竟然在和他的老二打招呼,徐书泽羞得双颊滚烫,瞄了眼对方却是满脸纯真的笑容,徐书泽不得不佩服这个笑面虎总有些让人难为情的手段。
从前他总是撩拨这个一本正经的人,在他耳边悄悄说荤话,脚尖蹭动他的裤脚,轻舔他的唇角,却没猜到万年,在外他们俩就当陌生人,不要说话不要对视最好都不要提起彼此的名字,可徐知行越界了。
“这不是闲事。”
“徐知行,别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那我要是说,我喜欢你,我就是要管你的事呢?”
徐知行就这么毫不遮掩向他表白,即便了解徐知行经常口无遮拦,可这是在学校里,徐书泽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那人并没有紧追不舍,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徐知行进了全国数学竞赛的复赛阶段,接下来一整周都要去外地备考,徐书泽便躲着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复,本以为没有徐知行的日子肯定连空气都清新了,可快一周下来说实话还有些无聊。
原本每节课间徐书泽都要大摇大摆经过一班教室门口,看看死对头在干什么,可一整周那个,在外他们俩就当陌生人,不要说话不要对视最好都不要提起彼此的名字,可徐知行越界了。
“这不是闲事。”
“徐知行,别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那我要是说,我喜欢你,我就是要管你的事呢?”
徐知行就这么毫不遮掩向他表白,即便了解徐知行经常口无遮拦,可这是在学校里,徐书泽气急败坏地转身就走,那人并没有紧追不舍,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徐知行进了全国数学竞赛的复赛阶段,接下来一整周都要去外地备考,徐书泽便躲着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复,本以为没有徐知行的日子肯定连空气都清新了,可快一周下来说实话还有些无聊。
原本每节课间徐书泽都要大摇大摆经过一班教室门口,看看死对头在干什么,可一整周那个法地操干了起来,徐书泽惊得双瞳瞬间放大,龟头撞击着前列腺最后的防线,粗长阴茎顶入肉穴深处的下一秒他就完全丧失了自控力,这是他这辈子,我不想对你这种雏鸟情结负责。何况难道你真要跟我这么不清不楚过一辈子?别搞笑了,你不结婚吗?你妈不还等着抱孙子吗?”
“我不结。”
“别逗了。”
门铃声急促地响了好一阵,徐书泽推开眼前的人,走到门口从外卖员手里接过,平静地走到餐桌旁放下,“先吃饭吧。”
拒绝沟通的徐书泽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正眼瞧过徐知行,徐知行也知道到母亲那些话的杀伤力太大,心想得给徐书泽一段时间平缓,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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