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更添了把火,他岔开双腿拱动着腰身,隔着轻薄的西裤舒缓下腹的燥热。
舌尖缠连的唾液都夹杂着血丝,就像他们之间复杂又糜烂的关系。
“哈……哈……”
“徐知行,只有我不要你的份。”
硕大泪珠坠在凌乱衣领里的肩颈,徐书泽紧贴着身下人的胸膛听着心跳声,这场对弈终究是败在了他无法收回的爱意。
“你不能不要我。”
可惜斑驳的感情太易碎,贪婪与嫉妒铸就的爱情水晶终究落地就散。
车窗外惊雷急催骤雨,拍打在玻璃上的雨滴朦胧了视野,徐知行轻轻松开了手,按耐住心口快要喷发的火山,理智告诉他,此时的宽宏大量只是对彼此的残忍。
“我要不起。”
「淹没我的悔意。」
徐书泽料不到徐知行竟然会放开主动示弱的他,更猜不透走入雨夜中的背影到底为何笔直得让他心慌,坦荡的人不怕放手,而最计较的人最怕失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我真是犯贱。
徐书泽开始后悔说了太多狠话,懊悔做了太多错事。
蜷缩在冰冷漆黑的车内,传入耳内的只剩蓬顶的雨滴声,放在身边的车钥匙被一脚踢落,他与徐知行之间的关系头一次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受他掌控。
他绝不接受,也决不妥协。
就这么在车里捱了一晚根本睡不着,徐书泽撑着酸痛不已的身体硬是爬了好几层楼梯,敲门前故意把头发弄乱让自己显得更疲惫,等门一开面前的人却顶着黑眼圈,嘴唇干涩一脸苍白病态。
“你还没吃早餐吧?我买了……”
徐书泽看着徐知行这状态不对劲,连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徐知行往后躲开,可仅仅是一瞬间的触碰也能感受到异常的高温,“徐知行你发烧了?吃药了吗?这么烫……走,跟我去医院。”
徐书泽说着就要拉着对方的手往外走,徐知行却挣开他的手,头也不抬转过身去。
“我要收拾行李,你放手。”
“你要去哪?”
“你不用管,没什么事就走吧。”
徐书泽捏紧了手心,无可奈何打开了手机,跟在人身后轻声道:“我叫了跑腿买退烧药上门,看你吃完药我就走。”
徐知行头脑昏沉脚步越来越虚浮,忍住不适背对着他,徐书泽上前扶着对方坐下,手忙脚乱把打包好的早餐摆在徐知行面前,“你先把早餐吃了。”
“徐书泽,你回来到底想干嘛?”
拧着一袋豆浆盖的手一顿,徐书泽放缓了动作有些委屈地嘟囔起来:“你…不想我吗?”
“不。”
果断的回答让他不敢置信,在破车上熬了一晚上的怨愤更掩饰不住,嘴角被咬得皱起又松开,眼角噙泪瞪着徐知行蹦出几个字:“你骗人。”
看着徐书泽这幅可怜模样就快心软,绷紧了心头的那根弦又狠下心来:“你当初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掉,现在又在这里演什么戏码?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可笑吗?”
桩桩件件的罪行都不需要细数,徐书泽一直都清楚他对徐知行做的错事太多,可死到临头还是对这个总是迁就他的人抱有期望。
“我就是……有点想你了。”
徐知行早猜到这人会耍赖,可今时不同往昔,触底的弹簧已经没有再忍耐的权利。
“哈……哥,我妈说得一点没错,你就是贱。”
提到家人的一瞬间徐书泽冷了脸,“婶婶又跟你说什么了?”
“我妈病了……”
徐书泽嗤笑一声,并为多想随口说了一句“你妈确实有病。”,谁知对方抬起那双冷眸,语气平静却带着意料之中的失望:“胃癌三期。”
徐书泽立刻直起了身子,慌张地一时说不出话,他从没想过随口说的气话竟然成为了事实。
“你…婶婶她……现在在哪?”
徐知行不想在这段恶性循环的关系中挣扎,他快被感情的沼泽沉没,决然起身开口道:“哥,你走吧,我实在是没力气再跟你闹下去了。”
徐书泽哑言,此时门铃响起,正好切断他们彼此之间的愁绪。
徐知行头一次被徐书泽照顾,看得出来眼前的人确实竭尽所学习着体贴,耐心掰碎红枣馒头泡进豆浆里,用汤匙搅拌好才端到徐知行面前,看着他呼噜呼噜喝完一整碗,这才扣出两粒药丸递过来,徐知行接过直接干咽了下去。
“别噎着,快喝口水。”
徐书泽担心地又拿起水杯来,徐知行摆摆手,张嘴示意已经咽下,“药也吃完了,我真的要出门了,你先走吧。”
徐知行起身回卧室合起行李箱,对方紧跟在身后试探问道:“你今天是不是要回家?我来开车吧。”
“不用,你不能跟我回去,我妈她应该不想见你。”
果断拒绝了徐书泽示好的小计谋,徐知行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口去,心急的徐书泽连忙拦在他身前好言相劝: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