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快速撸动,喟叹着射在顾承征体内。
顾承征呼吸放长,安稳地昏过去了。林起箫抱着顾承征放空,一会儿摸摸他乳尖,一会儿揉揉他整齐的腹肌,又摸摸他软下来的阴茎龟头,惹得他一阵抖,然后分开他双腿,看着流精的花穴,居然没舍得抹掉。
林起箫忽然意识到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类似于惊恐的神色。他顾不上顾承征醒来是会骂他还是打他,摇着肩膀把顾承征叫醒。
顾承征仍没缓过来,半睁着眼睛看他。
“你、你会怀孕吗?”
顾承征似是听不懂一样,皱着眉沉默半天才摇摇头,胳膊绕过腰把林起箫抱进怀里,在他脖颈边吐出一口气:“不会。”
他很快又睡了,只留林起箫在顾承征汗湿的怀里,盯着发出温润暖光的灯泡失眠。
顾承征醒时,林起箫并不在床上。
他去衣柜随手拿套西装穿上,林起箫怕把他弄醒没换床单,但是找了毯子铺在他身下,也做好了清理。
还算贴心,但改变不了林起箫趁人之危的事实。
林起箫端着盘煎蛋面包回来:“你醒好早,要吃点早饭吗?”
顾承征盯着他不说话。
“……啊,你不想吃也没关系的,我吃掉也可以,呃……你要是不想让我吃也随便你处理……”林起箫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我哪里都没去,就在厨房给你做了份早餐,我保证我只碰了冰箱和锅,啊,还有你卧室的柜子,但我只拿了毯子,其他看都没看。”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顾承征看着他的眼睛,轻飘飘说了一句。
林起箫哑了。
上辈子顾承征也这么骂过他,说他不配追求唐琦,说他道貌岸然,说他满口谎言,掐着他脖子说他是伪君子。
这是注定的吗?林起箫看着顾承征拿起锁链缠挂在他脖子上,缓缓收紧。
他被冰的哆嗦一下,顾承征看着他笑,“为什么不把其他几个链子拿掉?我看你卸手腕的时候很利落。”
还没到喘不上来气的程度,林起箫算着,“脖子上的又拿不下来,我总不能把脑袋卸了,而且……太疼了,反正被你关着也不会被弄死。”
“不会死?”铁链收紧的速度加快,他开始窒息,紧紧抓着铁链的手脱力,双腿一软跪在顾承征面前,面上发红发紫。
直到视线里飘下雪花,顾承征才放开他。
不知何时穿上的皮鞋踏在他胸口,将林起箫踩到地上。
“乱发情的狗。”
然后,由于窒息而病态勃起的性器被硬质鞋底碾了一下。
林起箫突然有了力气,挣开顾承征的脚,捂着命根子侧躺在地上缓了好半天。
“太过分了吧顾总……”他听见自己虚弱的声音。
被春药吊了一天,晚上人都脱光了躺自己身下了,他只却能看不能吃,还不如爽一把然后诚心诚意挨一顿打。
他现在只想知道顾承征为什么总是骂他“伪君子”,也这么问了。
“你能问出这种话,不觉得自己更虚伪了吗?”顾承征罕见地露出明显的厌恶表情,“一边认为我恶心,一边管不好自己的发情东西,几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令人作呕。”
“……什么?不是,顾承征,我从来没觉得你……”他顿了一下才说出那个词,“恶心。”
但他的解释并没有用,他看见顾承征对他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他不顾顾承征的驱赶,干脆坐在地上抱住门框,摆明了他不想走。今天要是被赶回那个小房间,大概就再也没有搞到顾承征的机会了。
“我错了!”林起箫耍赖一样大声喊,“我不该擅自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你打我骂我吧!这都是我应得的!但是你别想让我走!我就坐在这等你下一次求我摸你!”
这大概是顾承征上辈子这辈子骂的第一句脏话:“傻逼。”
他转身走进屋内,在关门的前一刻林起箫跟着挤了进来,门打在他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待顾承征发作,林起箫大腿支起来,半跪着搂住顾承征的腰,捏着胯骨逼他转身面向自己。
顾承征提脚踹他,林起箫躲也不躲硬挨下来,疼得直吸气,手上趁机把顾承征刚系上不久的皮带解开,在顾承征惊怒的目光中把脸贴上去。
他心里的小人自信地蹦起来,觉得这招简直天衣无缝。顾承征接受不了玩女穴,那就从他的男性特征入手,先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再步步击破,最后让顾承征心悦诚服地躺在他身下挨操。
反正要是顾承征像这样蹭他鸡巴,他肯定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他不信顾承征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都让他蹭硬了。
然而顾承征死死扯住底裤边缘,坚定拒绝白日宣淫。
“你要是现在不好意思,晚上也可以。”林起箫脸颊主动撞向圆润的龟头,脸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顾承征深吸一口气,微不可查地又说了一句:“傻逼……”然后从牙缝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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