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闻着药味,赤獒便晓得来人不是焉谷语,却还是忍不住望了一眼。看清来人时,他眸中飞快闪过一抹失落,复又闭上双眼。
谢开颜挑眉,心道,竟是个有脾气的斗奴。“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不过有人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她病了,来不了斗奴场。”
话音方落,只见榻上的少年闪电般睁开眼。
这一眼很亮,气势也极为迫人。
此时,谢开颜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少年有种独特的魅力。
“她病得重不重?”赤獒脱口道,锁住他的铁环跟着一颤。他早猜到了,她不来一定是病了,而非不愿跟他演戏。
“说重也重,说不重也不重。她爹关着她不让她来见你,所以她害相思病了。嗯,你仔细听着,她让我带给你一句话。”谢开颜咳嗽一声,她嗓子硬,没焉谷语的柔,只能掐着嗓子生挤,“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跟客人和管事硬碰硬,我舍不得看到你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赤獒默然听着,面色无常,眼底却有暗潮涌动。他能想象出,她会用什么样的语调和神情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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