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无人机被抛诸脑后,兰斯当着所有镜头的面忘情热吻之后,便陷入一种极端的兴奋中。
闻其咎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战栗,被牵着往前走时,身前一步的兰斯甚至脚步不稳,晕头转向将他拽入仓内后,反身再次扑了上来。
像酩酊大醉的一只猫,躲过了镜头的窥探,便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不顾场合地缠在闻其咎身上,毫无章法且急迫,潮湿的吻和舌尖在他脸上过了一遍,又落在颈窝舔舐,急躁地将手伸进闻其咎腰上,想要拽开衣物。
闻其咎被压在墙上,整个人被兰斯挤得只能紧紧贴着墙壁,仰起头好方便兰斯咬脖子,垂眼看着身前不再服帖的金发,敏锐察觉到他脸上的疲倦。
倦意与兴奋交织,兰斯用足以燃烧生命力的投入感,含着他的锁骨舔舐撕咬,粗喘着一路向下。
他的情绪太过反常,导致闻其咎不敢打断,只能双手插进兰斯发根,捧着兰斯抬头,指腹在他耳根摩挲。
“吓到你了?”
他有意安抚,兰斯瞬间崩溃,大颗泪珠无声滚落,双眼模糊一片,他只能不断眨眼才能看清人影,殷红的唇瓣细密抖动,双手无助地落在闻其咎脸上,试图一寸一寸描摹。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又骗我……不要我了。”
声音哽咽带着恳求,双手捧着犹嫌不够,踮着脚再次贴了上来胡乱的吻,指尖向下解开腰带,一边撩拨着对方性器,一边诉说内心的慌乱:
“今天第三天,我想好了、你不回来我还去找,可是我害怕。”
他怕极了闻其咎这一路的配合又是假的,若真是那样,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
是不是真的永远永远,也留不住他。
“嗯啊……”
闻其咎无暇回应,鸡巴被人制住,兰斯下手极重,他皱着眉长喘一声,随手打开就近一间房门。
急躁之下没能顺利打开,门锁闪烁几次才滴答一声打开,他拽着兰斯,两人腿绊着腿几乎摔进去,身形交错间变换身位,兰斯被困在门后,身前是闻其咎侵略的气息。
“没走。”
“麻烦是我惹来的,你却不肯让我去解决,我只能这样了。”
他被兰斯勾地气息不稳,抬手扯下上衣,随口解释一句便箍着他下颌往下按。
兰斯眼眶发热,了然跪在他与墙壁狭窄的缝隙间,额头贴着他下身拱起的热源,张口衔开最后一层布料,卷着舌尖便想要含进去。
闻其咎喘息越发炙热,他撑着墙,一手按进兰斯发根,屈膝在他胸前顶了顶,制止了兰斯深喉。
奶子随即一颤,兰斯脸贴着鸡巴茫然抬头,用眼神无辜发问。
膝盖上的触感绵软,闻其咎狠狠摩擦几下,这才依依不舍收回腿,捏着兰斯下巴让他吐出舌尖:“舔,宝贝,舔湿了再肏你。”
“嗯唔、嗯~”
兰斯急躁难耐,比发情时还要浪,软着嗓子止不住地呻吟,直勾勾看着闻其咎舔他的手。
“好乖啊宝宝。”
闻其咎用濡湿的虎口撸了几把性器,扶着送到兰斯嘴边,
他见兰斯顺从地舔湿唇瓣,而后张口细致地舔吻肉棒,于是拍了拍兰斯脸颊:“这么开心?”
“嗯……”
身下的人神色自然且专注,像在贪吃的大猫。
他热情哼喘着,抬眼看着闻其咎继续舔,声音含糊粘腻:“开心的要死,你不知道你出现的时候,我腿都软了。”
“怎么个软法?”
闻言,兰斯顿了顿,夹着腿磨了两下,这才继续舔:“逼湿了……的那种软,想你肏我。”
他没想过闻其咎没说谎,当真会回来。
回想那一刻身上瞬间炸开的战栗,他亢奋地浑身发抖,在这场双方不对等的博弈中,对方终于开始让步了。
迟来的胜利迫切地推着他做些什么。
比如像现在,像毛躁的小情侣一样,匆匆进入一个陌生的房间,欲望不分场合,平分秋色地烧在两人身上。
他舔地卖力十足,清楚看到闻其咎眼底开始泛雾,不加掩饰地盯着自己,眼神中色欲直白,显然很欣赏身下的一幕。
闻其咎下身开始爽得酥麻,性器被兰斯燥热的呼吸吸引、胀大,他忍不住顶着饱满的唇瓣研磨。
水色唇瓣在亲吻时便开始红肿,此时挂着丝丝缕缕的清夜,被鸡巴反复碾压,仿佛下一瞬就会被戳破,溅出清甜汁液。
于是他心随意动,指腹落在唇瓣上按了又按,鸡巴顶了又顶,戳着唇角操进口中,或是碾着唇瓣将其挤压变形,觉得予取予求的兰斯相当有意思。
“怎么会这么乖。”
他轻笑着感慨,顺手在兰斯脸上抹了一把:“起来,腿还软吗?”
龟头溢出的清液全蹭在兰斯脸上,现在又沾了自己一手,闻其咎就这样伸手向下探,分开他的双腿抚上阴户:“是挺湿的。”
兰斯被压在墙上,下意识抖了一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