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小时后,室内缓缓升起人造日光。
百叶窗栏将光束切割,阴影斜斜打在床上,光斑不带重量,却将柔软的躯体照地凝实,落在床上变成触手可及的道道黑白切块。
干涸白斑与青紫红痕遍布,平等昭示着某种超越旖旎,直白激烈的肉体交织。
兰斯躲在闻其咎怀中,对光线无知无觉,眼皮颤了颤后未能睁开,只能拍了拍身上的手臂。
“拔出来。”
“嗯……”
闻其咎贴着他后颈蹭了蹭,又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老婆嗓子疼吗,等会吃药。”
无人应声,兰斯已经闭上了嘴,他一开口才发觉嗓子干涸地不成样,默然片刻,郁卒地尝试自己弄。
他对身上的痕迹不忍直视,又开始升起羞耻,动作小心地屈起一条腿,想要先将东西取出来。
“唔……”
“哼啊~嘶、好紧。”
“啊!老公别闹、好涨。”
闻其咎被他细细碎碎的声音吵醒,顺势将滑出一截的鸡巴再次挺了进去,搂着兰斯翻了个身。
“宝宝大早上干嘛呢,哼哼唧唧是不是欠操?”
“别呀。”他躺在闻其咎身上,屁股里戳着一根晨起被唤醒的性器,有些不适地挣扎,然而越动,里面的东西就越是涨大。
他呼吸一滞,看着身上的光斑,也升起了旖旎的念头,于是拍了拍闻其咎手臂商量:“前面先拿出来啊……小逼里面太酸了,我今天腿肯定要疼。”
这个视角若是低头,也只能隐约看出腿间一个白嫩的底座,对于究竟被撑大多少,兰斯至今不清楚。
他只能感受到腿间夹着一个突兀的硬物,大腿内侧一抽一抽地疼,稍稍一动便不受控地抖。
不过看着自己逐渐升起的性器,他瞬间熄灭了豪言壮语。
“还差得远呢……”
“什么差得远?”
闻其咎随口一问,摸索着向下探,摸到性器后顺手撸了两把,这才落在兰斯腿间。
他指节再次被身体遮挡,只露出裹着薄薄一层皮肉的腕骨,此时收握之下,在指根显出酒坑一般的深窝。
闻其咎嗅着他后颈的气息,想要缓慢将阳具拔出来。
然而小穴紧咬着不放,他微微拽出一截,小穴又收缩着吸了回去,阳具也跟着一抖一抖,小穴收缩的力度一直传在他手上。
兰斯被慢腾腾拉扯的快感磨得不行,他急促喘息,随手攥着闻其咎:“啊、太胀了……别玩了。”
他还不忘回答刚才闻其咎漫不经心的问话,轻哼着道:
“我说你想操进来还远呢老公,好想让老公真鸡巴进来啊。”
“……”
终于拔了出来,随着噗叽一声,大股淫水顺着肉缝蔓延,顺着臀缝浇在两人相连的性器。
“宝宝又尿我一身。”
他顺势翻身,将兰斯压在身下,挺身一插到底,顺手又在绵软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抬高点宝宝。”
“呃啊!”
经过这一巴掌的提醒,兰斯屁股再次开始刺痛,自己伸手试探地戳了戳,发现不管戳在哪都疼。
他不情不愿跪好,为了表示抗议还将上身趴在床上,只留给闻其咎一个流畅的腰线,肩背深深落在床上,轻声控诉:“屁股也疼。”
闻其咎提着他的腰将他扶好,双手上下抚弄着:“扇屁股的时候宝宝夹的特别爽。”
“……我知道。”
他不自在地扭腰躲开,逐渐也开始酥爽起来,主动沉腰抬臀好让他入地更深:“那你打的时候轻点。”
……
最后还是没能如兰斯所愿,他一整天脸色不善,对各种需要久坐的采访更是排斥至极,一坐下便微不可察地变了脸色,而后陷入深深的怨念。
“兰斯·伊恩上将,您这次爱人被劫持,请问后续还有何打算呢?”
“来自神秘组织的海盗船在帝国横行已久,这次围剿海盗,并非单单为了我的家人,更是为了在事件中罹难的子民。”
他对着镜头侃侃而谈,除了比以往更凝重些,别的一概如常。
众人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爱人刚受到惊吓的人,还能时刻保持风度。
于是随着闻其咎的如期归来,他虽表面仍保持着原本戒备森严的看管,但心中隐隐有了期待,希望闻其咎能再表一次忠心,再如约回来一次……
或许他真的不会再跑了。
这样的机会很快到来。
“辛迪加最近又开始活动,我们没有登船的方式,你那里还有渠道吗?”
闻其咎懒散躺在家中晒太阳,闻言抬了抬眼,展臂将兰斯拖进怀里:“有啊,宝宝拿什么来换。”
他捏着兰斯下巴亲了一口,心情不错问:“肉偿可以吗。”
“这跟没要求是一样的。”
腰肢被手臂紧紧桎梏,兰斯起不来,干脆外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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