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理直气壮:“我要换个房间,这一看就是客房,我不要。”
水声仿佛紧跟着暂停一瞬,指尖受惊了一般猛地收紧,白浊划出一道弧线,转眼被水流冲散。
闻其咎深呼吸后稳住声线,用干净的手抹了把脸回他:“那你睡我这,我出去。”
“哦。”
兰斯丝毫不客气,应了一声便离开,徒留闻其咎散发了一室郁闷,看向身下的目光恨铁不成钢,却认命地靠着墙壁冷静。
“宝宝。”
……
“我管你出不出去……”
兰斯在外面翻箱倒柜,口中碎碎念,将房间的每个角落翻了个遍。
末了,他磨了磨牙根,下意识摩挲指根的戒环,盯着房门若有所思。
等闻其咎出来,见到的便是兰斯安静坐在床上,对于他往外走的动作没有任何表示,老老实实道了声晚安。
他心头一跳,直觉不对劲,心头的不妙预感到达顶峰。
而后在发现房门打不开后,彻底沉默了下来,戒备看着始终人畜无害的兰斯,还没问出口,床上的人歪了歪头:
“坏了吗。”
“……你干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戒指:“不知道哦。”
窗外闪过一缕弧光,恍然打在两枚对戒上,细碎蓝光猛地爆发一瞬,在尖细的下巴上画出一层细碎反光。
像蝴蝶在他脸上短暂停留一瞬,而后迅速归于沉静,无主的戒指挂在他指尖,与细瘦指根上那一枚隐隐对应,摇摇晃晃,向闻其咎伸来。
“老公。”
兰斯声音轻快,撑着身子向前探,半边肩头裸露之下,胸前蜿蜒出莹蓝纹路,致命纹理定格在死亡前夕,金发拂垂滑落,神圣又诡谲莫测,诱人采取撷尝。
分明距离尚远,闻其咎却莫名觉得那声音紧贴在耳边响起:
“你是不是在躲我啊。”
戒指持续摇晃,伴着窗外亘古星光,反射出凌乱不定的光斑,在沉水般的气氛中撩拨他本就紧绷的心弦。
闻其咎紧张地无声吞咽一次,却止住了继续离开的念头,顺着碎光的牵引接过那枚戒指,捏在指尖捻了捻。
转瞬之后,一只手捧在兰斯脸颊,他亲昵靠在指腹上轻蹭,耳根被冰凉的东西硌着。
对于闻其咎手上出现的戒环,两人都不太习惯。
气氛沉静,有无端生出的旖旎在蔓延,而后迅速被手上传来的拖拽打破。
闻其咎挣了挣,没能看到手腕上束缚的是什么。
总之他被困在床上,兰斯骑在腰间,勾着脚背踩在他胸前撩拨,脚尖瓷白透粉,缓缓画了两圈便停稳。
而后,他当着闻其咎的面,打了一支催情针。
“老公,你明天可能,去不了海岸了。”
见效奇怪的针剂迅速将温度烧起来,他急促轻喘一声,抬手甩落松垮的睡衣,其下纤腰终于不再隔雾看花。
这时吸引他的却不再是腰,而是赤身裸体下,他腿间花穴潺潺流水,分明放置着一个粗大物体。
兰斯身体软了下来,指尖颤抖落在腿间,用最后残存的理智缓缓抽出,狰狞阳具上挂满一层蜜液,他俯下身,扶着身下炙热性器往下坐的同时,将那枚冷硬的阳具放在闻其咎枕边,指尖湿滑撩过他唇瓣,挑衅地按了按:
“你的尺寸,喜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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