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司昭廉的嗓音哑了一些,感知到了莫凡皮囊之下的躁动,“和你上床是最爽的,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司昭廉每说一句,舒明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明明白白地在他脸上扇耳光。
莫凡把最后一口烟抽完, 问舒明:“听到了?”
舒明:“……”
莫凡:“听明白了?”
舒明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无声地咬紧嘴唇,低着头委屈难堪。
莫凡把烟头摁灭一扔,拖着司昭廉往外走, “好话用不着说第二遍, 现在我们要走了,他们要是问起,就说莫凡和司昭廉开房去了。”
饭店楼上就是酒店,他们坐着电梯一路沉默,从开房到进屋都没说一个字,但司昭廉明显感觉到莫凡压着火,这火烧了他一晚上, 已经快把骨头烧化了。
“滴”, 房门感应器发出声音, 二人一前一后进屋,卡都来不及插,司昭廉就被莫凡摁在墙上强吻。
他们之间不需要温情, 就像干柴遇上烈火, 一碰上就噼里啪啦烧了个火光冲天。
司昭廉热情地回应, 直接去脱莫凡的衣服,强势地搂着他的腰, 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往床上带。
柔软的床垫被砸出了巨大的凹陷, 莫凡被压在床上被蛮力禁锢,这样一个酣畅的吻让他们同时有了反应, 热气逐渐充斥空间,浓烈的荷尔蒙刺激着神经, 爽利畅快。
莫凡心里憋着火的,他对司昭廉不满,虽然一开始确实是他主动拉近司昭廉和舒明的关系,但如果不是司昭廉在洗手间里乱搞一阵, 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莫凡最讨厌被误会, 又莫名其妙承认了炮友的关系,让他更不爽。
他和舒明是第一次见,却被扯进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凭什么?
凭什么司昭廉想让他出糗就出糗,想让他入局他就一定被牵扯不清?
司昭廉好似从头到尾都是看戏那一个,这混蛋才导致舒明误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他要撕碎司昭廉假面的伪装,要让他失控,让他被自己掌控。
想到这,莫凡双腿绞上司昭廉的腰,一个用力将人推在床上, 二人上下的位置互换,黏在一处的唇被迫分开, 急促地喘着气。
“莫哥,”司昭廉揉着莫凡的臀,眸光灼灼,“好主动啊?被舒明刺激了?”
莫凡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讥讽地嗤笑:“海王被绿,多稀罕的事情啊。这是事儿要传出去得被多少人笑掉大牙?”
司昭廉摸着绸缎一般质感的腹肌, 感受莫凡紧实的皮肉,“准确来说还没有被绿就及时止损了,我也确实腻了,毕竟我的新鲜感很短。莫哥,我虽然恋爱多,对每段感情可是很认真的。”
莫凡冷笑:“谁信?”
“你试试就信了。”司昭廉又是那副漫不经心的随意感, 仿佛说话不过心,恋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上床的形式。
“试?”莫凡捏着司昭廉脸缓缓逼近,“我从不谈恋爱,麻烦,矫情。”
“所以要当炮友?”司昭廉注视着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反问。
莫凡讥诮,“想多了, 我难道缺?”
“只是舒明那小子那些话我很不爽,从来没有人敢质疑我在床上的能力,当1需要体力和技术, 他那种软0在老子面前能有什么优越感?!”
还敢说没法爽到,操他不比操别人带劲儿?
可笑。
司昭廉听出莫凡的含义,懒散的目光顿时变了, 像一头蛰伏的狼,紧紧盯着猎物,蓄势待发。
莫凡抬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两样东西,自然将司昭廉的神色收进眼底,拍了拍他的脸,借着酒劲 嚣张又傲然地说———
“小子, 躺好, 莫哥让你爽。”
【送礼】
莫凡这一觉睡得爽,好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畅快淋漓的感觉了,爷们儿之间不需要矫情和柔软,力与力的碰撞,每一下都是见真章,爽利的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鼻息之间是浓郁的腥和汗,还有血的味道。
每次上床他们都会见血,不是嘴上就是背上,以前他们办别人的时候还会顾及对方皮肤白嫩,收敛力道,但这下不会,都在极致的享受时释放出最真实的状态,不让接吻就用咬的,脖子、锁骨和胸膛,后背和臀上。
快感驱使身体的撞击,痛感加剧了心理的刺激。
莫凡爽到了,爽了天,以至于做完之后倒头就睡,拳击、酒局和床事耗掉了他全部精力,从在拳击馆就开始憋屈的气攒了一天终于发泄完了。
他的生活其实很简单,上床对他来说就是发泄情绪的,所以才会拉着司昭廉直接开房。
和别人睡不刺激也不畅快,所以哪怕是下位莫凡也暂时认了。
男人嘛,搞这个就是个爽,爽到了就行。
再说,他对自己的认知很明确,反正他现在打不过司昭廉,短时间内也压不了他,倒不如先爽了。
不过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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