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的声色场所玩儿的都挺没下限的,在场的全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自然是怎么黄 暴怎么来。
其实莫凡他们清楚,虽然规矩是这样定的,但不可能真的让人当众打炮,以前这么玩儿的时候,最后都会留一条裤衩,分出输赢后,让输的那对儿一人干五瓶酒,然后上楼开房,至于睡觉还是滚床单那就是自由发挥。
所有人对规矩心知肚明,包括何薰冉也没意见,可司昭廉是第一次和他们一起玩儿这种,对潜在规则不清楚,特别是看到莫凡一次次输,和顾谨吻得热火朝天、宽衣解带时,含笑的双眼掠过深幽又晦暗的光。
他表面上谈笑风生,后槽牙不知道磨了几次了。
这场游戏没有进行多久就被打断了,因为顾谨上了洗手间回来,脸色大变,带着哭腔说要先走,他在国外出差的哥哥回来了,不知道从哪儿得知的消息他这里疯玩儿,要来抓他。
莫凡不会强人所难,把顾谨脱下的外套他帮穿上,找来酒保把人送出去。
顾谨走之前一个劲儿地给劲儿地给莫凡道歉,难得约一次,还扫兴了。
他能感觉得到今晚莫凡是故意一直输的,具体理由不清楚,照这个趋势发展,他们今晚一定会上床的,大好的夜晚被突如其来的亲哥破坏了。
莫凡不以为然,嘱咐他回去注意安全,有时间下次再约。
顾谨恋恋不舍地不舍地走了之后,莫凡没了搭档,自然没办法继续玩游戏。
其他人虽然觉得有点扫兴,但是没人提议让他和司昭廉组队,他俩都是1,没这个必要,加上之前因为开玩笑的事情,都察觉到惹莫凡有点不高兴。
在座的都是人精,自然不会给哥们儿找不痛快,没了莫凡这对,游戏还是继续进行,只不过看客多了一个。
莫凡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衬衫大敞,如果游戏继续,后面要脱的就是裤子。
他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扣扣子,嘴里叼着烟,耳边的哄笑吵闹混成杂乱的声音,像锤子一样敲击着耳膜,莫名生出几分烦乱。
酒劲儿上头,莫凡脑袋昏昏沉沉的,猛吸一口烟,星火燃烧着烟草,烟灰簌簌下落,在手背留下滚烫的刺痛感。
身旁的位置凹陷下去,有人稳当当地坐下来。
“莫哥,有点儿无聊?”司昭廉在他耳边低声说,“顾谨走了就让你这么难受?”
“废话,”莫凡看了一眼沉浸游戏里的朋友们,指尖夹着烟抖灰,扣子一直扣不上就等它这样敞开露着胸膛,“本来老子一会儿就能打炮的,现在又要重新找人。”
“为什么要重新找人?”司昭廉靠近莫凡,手臂揽上莫凡的腰,张口咬住莫凡的耳垂,“这不就是现成的一个?”
莫凡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这份大庭广众下的亲密让他心惊肉跳,酒意醒了大半,混沌的大脑清明起来。
“你妈的,离老子远点!”他低声呵斥,察觉到司昭廉的手挑开衣尾摸上他的腰,肌肉更是紧绷,因为醉意而眯起的眼睛陡然睁大。
其实司昭廉的位置坐得很巧妙,他的身体刚好挡住了手里的动作,加上灯光斑斓迷乱,以外人的视角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干什么,顶多窃窃私语。
在酒吧这样的嘈杂环境中,脸贴脸说话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所以司昭廉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旁边是五六个好友玩儿着成年人的游戏,场面热络又涩 情,这边趁着他们不注意这般亲密调情,关键是不久前还被开过玩笑。
被发现的惊惧和刺激像毒蛇爬上心头,冰冷又燥热,让莫凡无法动弹。
“莫哥,你知道顾谨为什么突然离场吗?”司昭廉说话时喷出的气息让莫凡背脊发麻,借着手劲儿发泄情绪。
莫凡咬着唇,手指收紧,手背上青筋凸起,一心留意朋友们的动静,声音从牙关里逼出,“———怎么?是你?”
“是我。”司昭廉坦然承认,手指摩擦着裤子边缘,不疾不徐地说,“我查过他,很巧,我有朋友和他哥哥是生意伙伴。他爸妈管不住他,只听顾笠的话。顾笠回国待三天,处理一些事情后又得马不停蹄飞走,所以他刚下飞机,就知道了顾谨和一群富二代在酒吧厮混的事儿,我还特意让我朋友把事情说得严重一些,暗示在场有人喜欢玩儿字母游戏。果然,顾笠稳不住,把人叫走了。”
莫凡深吸一口气,借着幽暗的灯光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眸,咬牙问:“所以呢?你支走顾谨,以为我会和你组队?别他妈扯淡了。”
司昭廉摇头,慢吞吞地挑开莫凡的皮带。
“——呃!”莫凡呼吸一滞,没想到司昭廉居然真的敢这么大胆,身体因为愤怒和紧张开始发颤,火气压不住,“司昭廉——!”
“莫凡,你真的能睡顾谨吗?你被我睡习惯了之后,真的能爽到?”司昭廉的声音没有温度起伏,冰冷低沉,陈述事实,“你向来口是心非,你上别人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和我上床的样子?除了我,还有人能满足你吗?”
莫凡死死咬着牙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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