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的眉心随着敲门声跳了跳,心里生出一种预感。
“莫少,”小周哑着嗓子问,“需要我开门吗?”
莫凡没回答,因为他已经把门打开了———预感实现,穿着浴袍的司昭廉站在门口。
山里的夜晚冷风刺骨,一开门屋外的冷气直往里钻,瞬间冲散了屋内的温暖和烟味。
司昭廉穿着薄薄一件也不见他冷, 靠在门框上朝莫凡打了个招呼, “莫哥,完事儿了?”
莫凡睥睨地抬了抬下巴,冷笑道: “你都那样挑衅了,装没听到岂不是我认怂?”
司昭廉毫无诚意地鼓了个掌,“莫哥果然厉害。”
“少废话,”莫凡说,“有屁快放。”
司昭廉问:“小周呢?”
莫凡警惕:“你干什么?”
司昭廉无辜:“不干什么,只是我有事儿要找你说, 请他先回避一下。”
莫凡拧眉,见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就火大:“有什么事儿不能明天说?”
“很重要的事情,”司昭廉恍然,“如果你觉得累了的话……那明天说也不是不行, 可是打一炮就累了,是不是有点儿逊了?”
“少他妈给老子放屁,我累?我再干六场都不累!”莫凡扬声喊,“小周!”
小周穿好拖鞋走过来。
“你先出去待会儿,我们谈完事再进来。”莫凡说。
小周点头,也没问这大晚上的自己该去哪儿,低着头走出去。
莫凡转身进屋,司昭廉跟在后面把门关上,进去第一眼就是看床。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滚。”
司昭廉的目光在干净的床单上停留几秒,倏尔勾唇,“其实没什么事,我来找你上床。”
这话宛如平地一声雷, 把莫凡震了个够呛,恼怒道:“你他妈神经病?!你不是刚和林……”
话没说完,司昭廉就强硬地按住莫凡的后劲把他吻住,带外面冷冽的朔风,力气猛烈,直接把人往床上带。
在绝对力量面前,莫凡没有反抗之力,哪怕他练了这么久的拳,那身肌肉在司昭廉的腱子肉面前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他直接被摁在床上,衣物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司昭廉的阵仗之猛,让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的时候。
司昭廉的眸色很深,盯着莫凡健美的肩胛和背脊,脊柱在背上留下一条流畅的浅窝,腰线紧致、肌理结实, 双手擒在腰上的感觉妙到极致。
莫凡的脸被迫埋在枕头里,咬紧牙关,双手用力地攥着枕头,手臂上青筋凸起, 充满爆发力。
他们贴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用力地接吻撕扯,极致的痛苦中生出极致的欢愉。
司昭廉来势汹汹,吻得粗暴, 热腾的汗水滴在莫凡的背上,充斥着欲望的味道,丝毫不像已经是发泄过的样子。
“莫哥,爽吗?”司昭廉喘着气问,他尾音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失控, “是不是比你操人爽?”
莫凡呼出一口气,抬起头胳膊艰难地撑起身子,长臂一伸,反手揪着男人的衣领将他狠狠拉下,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嘶——!”司昭廉倒吸一口气, 抬手掐住莫凡的脖子,掌心感受到过于凌厉的喉结。
“少他妈的给我说屁话,”莫凡同样喘得厉害,嘴唇被啃吻的红肿,眉梢带着餍足,眼底又是浓浓的挑衅,“你爽了,又何必来找我?”
说好的让林肖伺候就不来骚扰他呢?
真他妈赔了夫人又折兵, 操蛋。
司昭廉掐着莫凡的脖子让他反仰着头,唇舌紧密地纠缠, 皮肤和掌心都是黏腻的汗。
半晌,司昭廉终于放过莫凡的舌头,濡湿的痕迹一路吻到他的耳垂,喑哑的音色低沉性感,“莫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莫凡的耳垂被含着,激起战栗。
“我没睡林肖。”他听见司昭廉说,“那四十分钟是演给你看的。”
【榄枝】
莫凡这一觉睡得沉而深,是锲而不舍的手机闹铃把他吵醒的,身后那人动了动,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伸出被窝,关掉声音。
“莫哥,”司昭廉的音色透着晨起的喑哑,同样有几分困倦,“起了,今天要去爬山。”
养尊处优的少爷起床气都是很大的,别开脸埋进枕头,说了一句滚。
司昭廉的手又缩回被窝,摸了摸莫凡紧实的腹肌,“起来了,约好的八点爬山,你晚到怎么说?”
莫凡迟反手一记手肘打上司昭廉的腹部,瞌睡也醒了不少,开口就骂:“你他妈是牲口吗?!大早上发情?操!”
“没,叫你起床呢。”司昭廉又去亲莫凡的耳垂,呼吸落在莫凡的后颈,激起酥麻的痒。
早上是个敏感的时间,带着一些不可控的生理反应,一撩就很容易出火,莫凡可不想到时候爬山变成了床上运动,一把将男人推开。
“少他妈挨着我!离我远点!”莫凡瞪他,“昨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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