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助理又惊讶地瞪大眼,又看了看来电人的名字,确认自己没理解错。
———躲?不着家?
他好像无意撞破了老板的惊天大隐私。
司昭廉没听见声音,又叫道:“莫哥?”
助理回过神,开口道:“那个……不好意思,莫总刚应酬完喝醉了,他现在接不了电话。”
那边沉默了几秒,司昭廉再开口时,音色充满寒意,“你是谁?”
助理莫名背脊发凉,“我是他助理。”
“助理。”司昭廉重复一遍这个词,“真助理?”
助理咽了咽唾沫,如实说:“真助理。”
“莫凡现在在哪儿?”司昭廉的语气缓和几分。
助理说:“莫总在后排睡着,我现在准备给他开个房间……”
“他是没有住的地方吗?需要去开房间?”司昭廉反问,“把他送回来,他家的地址你知道?”
助理迟疑:“知道是知道,可是这几天莫总喝多了都是去酒店……”
“他现在连接电话都接不了,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酒店,出了问题谁负责?”司昭廉语气中的压迫感顺着电流钻进助理耳廓,“你吗?”
助理打了个寒战,面对发脾气的莫凡都没这么心慌过,赶忙摇头,“不……不是。”
司昭廉直接下达命令:“把人送回来,出什么问题我负责,最多半小时后我要见着人。”
助理战战兢兢地答应:“好的。”
挂了电话后,助理松了口气,心说怎么这年头鸭子都一副唯我独尊的老板样儿,张口闭口就是负责的。
他不敢耽搁,开着车把莫凡送回家,车是也是莫凡的,系统有录入,畅通无阻地进入小区。
到家门口时,大门是敞开的,屋内柔和的灯光倾泻而出,驱散了面前的黑暗。
一个宽肩窄腰,身形颀长的俊美男人逆光而站,看不清眉眼的神色,简约的t恤勾勒出精瘦健硕的肌肉线条。
助理眨巴两下眼睛,缓缓把车停下。
习昭廉走下台阶,俯身敲了敲车窗。
“……”助理看清司昭廉后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他放下窗户,没有隔阂的对上司昭廉颇具冷漠的双眸,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莫名发怵,磕巴道:“司少……您好。”
“莫凡呢?”司昭廉问。
助理指了指后面:“莫总在后排睡觉,在路上又吐了,耽误了一点时间。”
司昭廉睨了一眼车窗上的残留物,眉心紧蹙,把后排车门拉开,浓重的酒精味扑面而来,“他今晚怎么喝这么多?”
莫凡侧躺在后排,昂贵的西装外套皱巴巴地落在地上无人问津,身上的衬衫也很皱,大概是因为不舒服,所以领口扣子被解开好几颗。
他闭着眼都眉心紧蹙,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样子,绯红从脸颊一直往下,蔓延到耳朵脖子。
“因为那个客户难缠,还喜欢混着喝酒,”助理下车打算帮忙把莫凡扛回去,毕竟那么大一个人,“您知道的,酒一喝杂就更容易醉。”
司昭廉没让别人帮忙,把人扶起来让莫凡趴在自己肩上,打算将人背回去,冲助理说:“辛苦你了,你先回去,路费等你们老板醒了再报销。”
说着,他扛着人大步进屋,啪嗒一声,关上屋门隔绝了光线,外面恢复了夜晚的幽暗。
助理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吃到一个惊天大瓜,一边朝外走,一边拿出手机给朋友分享八卦:【救命,我家老板他养的鸭子,居然是他关系很差的死对头!他们居然还住一起!他们究竟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屋内,司昭廉背着人想上楼,没走几步身上的人就拍他的身体,难以忍受地说:“放我下来,要吐——”
“忍着!”
司昭廉大步走向卫生间,还没把人放下,莫凡就挣扎着要下地,喝醉酒的人没力气,膝盖是软的,还没站稳就蹲下去,靠在马桶边吐了个昏天昏地。
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充斥厕所,莫凡很少醉得这么厉害,胃里翻江倒海,今晚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净,到后面什么都吐不出来,一个劲儿地干呕。
他意识是迷糊的,伸手去摸冲水键把污秽冲走,然后靠在瓷砖墙壁闭眼喘气,头晕目眩,根本动不了。
脸上传来柔软温热的湿润感让莫凡费劲地睁开眼,眼前是阵阵光晕,看不清人影。
“为了躲我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司昭廉蹲在莫凡身边用温毛巾帮他擦脸,“至于吗?”
“谁他妈躲你?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莫凡醉成这样都不忘回怼,“老子这是出去谈业务!”
“没见过谈业务这么不要命的喝酒,”司昭廉把蜂蜜水塞莫凡手里,“喝点儿,到时候胃疼。”
莫凡晕乎乎地喝了两口,眉头拧在一块儿,“这他妈什么东西?腻死人了!你是不是下毒了?!”
“这就是普通的蜂蜜水,”司昭廉哭笑不得,“给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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