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我给你拿。”司昭廉问。
莫凡反应有些迟钝,想了想半天,讥讽道:“你能找我床单,还找不出来我内裤?”
“……”司昭廉抬头打量着莫凡,颇为无奈,“你真的醉了?”
不是都说喝醉了的人会有反差吗?
他看莫凡没什么反差,倒是比平时更尖锐了,刺他的话一句不少。
莫凡:“我没醉!”
“我看也是,”司昭廉站起来,叹了口气,“没醉的话告诉我内裤在哪儿?”
莫凡指了指其中一个抽屉,“那里。”
司昭廉拉开抽屉,里面是放首饰的,各种名贵的手表整齐地码着,旁边的盒子里放着款式各异,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戒指。
“这不是。”司昭廉关上抽屉,“这是你的首饰和手表。”
莫凡又指另一个:“那在这里。”
司昭廉依言打开,“这也不是,是你放领带的。”
莫凡哦了一声,没说话。
司昭廉看着他醉醺醺的脸,放弃盘问,直接挨个拉开抽屉找。
莫凡踹了他一脚:“你看你暴露本性了吧!老实交代,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的房间翻遍了?!”
司昭廉:“我在你心里这么没素质?”
莫凡:“你干的哪件事让我觉得有素质?”
“……”
好吧,细细回想确实都不太绅士。
司昭廉无力反驳,很快把内裤找到,递给莫凡:“来,穿上。”
莫凡没接,大爷似的坐在床上,“你给我穿。”
司昭廉觉得莫凡就是故意折磨他的,也没办法和醉鬼计较,再次蹲下来,把内裤放在他脚边:“抬脚。”
莫凡的双脚穿过内裤, 懒懒地靠在床头,享受司昭廉的伺候。
内裤随着司昭廉动作往上,越过膝盖和胯骨,浴袍难免朝两边分开,露出泛着水汽的皮肤。
司昭廉的目光带着火,黏在紧致的大腿上移不开,动作也停下来。
莫凡懒懒一笑,抬起脚踩在男人的胯上,“看够了吗?”
司昭廉身体紧绷,抿着唇没有说话,好似一开口就会泄露什么一样。
“我有的你都有,”莫凡的脚趾蹭着司昭廉的睡裤,散漫中掺杂着几分魅惑,漫不经心地问,“有什么可看的?”
司昭廉闻着空气的中清新醇厚的熏香味,和莫凡身上的沐浴露混在一起,比迷情香更摄人心神。
他喉结滚了滚,目光从某处移开,哑声开口:“抬起来。”
莫凡慢吞吞地抬了一点,让内裤能顺利穿上。
有了布料的遮挡,司昭廉明显松了口气,直起身子如释重负道:“那你先休息,我走……”
“走什么走?”莫凡拉住他,把抽屉里的吹风机扔他怀里,“给我吹头发。”
司昭廉无语:“你不是说你从来不吹头发吗?”
“原来是不吹,”莫凡说,“但是老子都给你吹了, 你不给我吹回来?”
司昭廉:“……”
“敢情就你知道享受?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莫凡换了个姿势,背对他,“赶紧给我吹头发。”
司昭廉没辙,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总不能撂挑子不干。
不过莫凡是真累了,又喝又吐,还闹了这么久,头发刚吹得半干就睡着了。
他重心不稳,偏偏倒倒的,最后倒在了司昭廉的身上。
司昭廉担心莫凡感冒,坚持把头发给他吹干才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他又“贴心”地想着万一莫凡睡到中途要喝水什么的,为了方便照顾,擅自决定留下,成功地钻进了莫凡的被窝。
后来司昭廉是被热醒的,他习惯性地抱着莫凡睡,房间里有空调,再怎么热也不至于到出汗的程度。
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很快意识到并不是自己热,而是怀里的人在发烫,皮肤滚烫,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莫凡发烧了,而且烧得厉害。
【照顾】
莫凡醒来第一感觉就是头疼,无数小针扎着神经似的,密密麻麻的尖锐痛感令他觉得头要炸开一样,胸闷,身体酸疼,整个人呈现极度不舒服的状态。
他眉头紧蹙,抬手想按太阳穴,手臂刚举起来,耳边响起一个女声。
“哎!别动啊,小心回血!”
莫凡的手臂被摁下去,他睁开浮肿的眼,看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站在床边,手里拿着病历本,查看挂在架子上的液体。
“你醒啦?”护士从推车里的酒精盒子中拿出温度计甩了两下,递给莫凡,“正好来量个体温,你昨晚烧到三十九度八,来的时候浑身滚烫,还打了退烧针。”
“最近要入秋了,天气变化,流感比较严重,哪怕身体好还是要多注意。”
护士絮絮叨叨了好一阵,莫凡精神不济,没精力听她那些,夹着温度计,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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