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拧成麻花,充斥着复杂的悸动,越来越快的心跳说不清是心动还是情热。
莫凡这般强硬的态度更加激化了司昭廉,很快就拿回主权,狠狠吻着莫凡,带着人节节后退,把他抵在冷硬的玻璃上,充满蛮力的手掌扯开莫凡扎在裤子里的衬衫。
“唔……嗯——” 莫凡发出黏稠的鼻音,双手圈住司昭廉的脖子,抬起胸膛迎合这个充满暴力的吻,口腔里很快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想通过上床一笔勾销?”司昭廉粗喘着,在莫凡的锁骨和脖子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每一下都嘬得很用力,牙齿叼着皮肤啃咬,吻痕上又叠加牙印,“没门儿,这事儿没完。”
……屁大点儿事有什么完不完的。
莫凡真觉得司昭廉越来越矫情。
他被司昭廉吻得浑身燥热,揪着男人的头发暂时拉开距离,呼吸不稳,看着司昭廉猩红的眼底,心脏跳得越发强烈。
“你不是说我没诚意?”莫凡喘着气,越过司昭廉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松垮的领带彻底解开扔在地毯上,然后去解衬衫扣子和皮带。
“在这里操我怎么样?”莫凡挑眉一笑,张狂中掺杂魅惑和勾引。
“先让你操爽,再说其他。如何?”
【心意】
莫凡躺在司昭廉宽大的金丝楠木办公桌上喘气,身上的衬衫的半退未退,滑到了手肘,汗珠湿透了衣服,扣子被暴力扯开,上面的纽扣不知嘣到了何处。
他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双腿无力地垂在桌边,平复喘息。
司昭廉站在柜台边倒水,一丝不挂,后背肩胛处的抓痕红得要渗血。
“这就不行了?”司昭廉积攒了一晚上的火散了大半,看到莫凡快被搞 坏的样子,言语中终于恢复了点儿笑意,“你体力不行啊,打高尔夫哪有练拳锻炼身体?”
莫凡嗓子干疼,开口就是哑的,“这两种是一种运动?!”
拿高尔夫和拳击比,真够有一套的。
司昭廉端着杯子走过去,含了一口水,俯身嘴对嘴地喂给莫凡。
办公室隔音很好,刚才司昭廉玩儿尽花样,一定要听到莫凡的声音,带着怨气的手段让他点儿招架不住。
冷硬的玻璃外是足以探勘城市全貌的高度,莫凡被迫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呼出的热气以及二人散发的炽热氲化了画面。
盛泽是他一手创立的公司,从毕业后就一直与它同进退、渡难关,相当于第二个家。
只是莫凡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觉得“盛泽”二字这么刺眼,躲不掉避不开,不论从哪个角度朝外开去,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那座写字楼。
司昭廉从后抱着他,强势而霸道,莫凡犹如在大海中被浪花掀翻的小舟,起起沉沉,身不由己,无力反抗。
这个拥抱实在难以承受,莫凡的手掌用力地贴在玻璃上,湿汗用力。
司昭廉发出一声磁性的低笑,吻去了莫凡眼角的滋润,咂嘴品尝咸味:“都哭了呢。”
莫凡气急败坏地用脑袋去撞男人,开口就是颤抖的尾音:“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司昭廉刃有余,咬着莫凡的耳朵,“闭眼干什么?睁眼看看,对面就是你的公司大楼。”
“风水先生特意看过的位置,面朝东方,能看到第一缕朝阳。”
“我在办公室住过,”司昭廉喟叹道,“旭日东升,我看到的第一眼不是太阳,你猜是什么?”
莫凡的额头抵在玻璃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好似缺氧一般,眉心紧紧蹙起,逃避似的偏开头,似乎不愿意听后面的话。
衬衫滑落臂膀,半遮半退,腰窝精巧,绷起的肌理充满力量的美感。
司昭廉掐着莫凡的下颌,被迫让他抬起头盯着正前方,感叹道:“是盛泽啊。”
莫凡忍无可忍,反手去扯司昭廉的头发,却被男人躲开。
“吻我。”莫凡反仰着去寻司昭廉的嘴,想堵住不让他说话。
司昭廉往后退了退,不让莫凡问他,睥睨道:“说点好听的。”
“你混蛋———”
“那就不接吻。”司昭廉的舌尖扫过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后面都不接吻了。”
莫凡剧烈地呼吸两下,心脏跳得快把胸膛震裂。
他被男人抱着,呼吸与气息交融,高热的温度令他仿佛陷入一场五光十色的梦境。
这场争锋麦芒的游戏谁先交付真心谁就陷入被动。
司昭廉看似掌控主权,但实则早已深陷其中,区区一个辛然就让他方寸大乱,控制不了情绪,如果放在以前怎会如此?
他生气不只是莫凡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更多的是气自己就这么陷入情网,失去自我。
司昭廉想要莫凡,不只是身体上的占有,还有那颗游戏人生,几乎不与谁动情的心。
他想让莫凡的眼里和心里都是自己,他想要喜欢,想要爱。
司昭廉啃咬着莫凡的后颈,从前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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