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言:“……”你可做个人吧!
两份保证书终究都签上了两人的大名,与他们洋洋洒洒十几页相比,刘焕签的那份实在小儿科。傅希言拿去给傅礼安,都觉得有些寒碜。
但傅礼安已是十分满意:“裴少主大闹比武大会之后,刘家就派人上门商议婚事了。”
傅希言惊讶:“大闹比武大会和两家的婚事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有关的。裴少主大闹比武大会,全身而退,事后,你又与四方商盟做起了生意,如此一来,傅家在江陵便算是得到了四方商盟的认可。”傅礼安说,“叔叔在军中活动,如今已有呼声要他回军队任职了,想必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下来了。”
傅希言说:“所以刘家议亲是顺势而为?”
傅礼安说:“差点与刘家结亲的江陵知府是南虞细作,哪怕由刘家亲手检举揭发,但揭发之前,江陵知府是否通过两家的关系,拿到了南境军部署的情报呢?谁都说不清楚。陛下派我们南下,名义上与刘家分庭抗礼,但事实上,未尝不是给刘家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刘坦渡若一味与我们对着干,反而让人怀疑他心中有鬼,想要拥兵自重。所以,他如果聪明,最好是捏着鼻子容忍我们,这样才能让皇帝放心。”
傅希言点点头:“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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