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要是行得通,我干脆把任务接过来,亲自动手。这样,在铜芳玉面前,我是勇于承担责任,完成任务的好师侄。而在银菲羽面前,我也是勇于承担责任,完成任务的好师侄。一鱼两吃,一箭双雕,一石二鸟……完美!”
说到后面,他几乎都兴奋了。
裴元瑾说“息摩崖此人生性凶残,并不好相与。”
傅希言涎着脸道“我相好是你,不是他,他好不好相与,和我有什么关系?”
裴元瑾“……”
自从陶朱山谈心之后,傅希言的脸皮就好像刷了层保护膜,看着不厚,却很坚固。
傅希言摸着下巴说“不过,我得找个机会溜出去才行。毕竟,储仙宫和万兽城势不两立,我作为万兽城的细作,必须要谨慎行事。”
裴元瑾说“你待如何?”
金公子亲自走访被安置的流民,顺便将捐献的米粮亲自送到对方手中。暨阳县县令听说消息之后,自然要大肆宣扬一番他的仁善之名,这样做慈善的人才会越来越多。
流民是储仙宫从山里带出来的,自然不能撒手不理,裴元瑾自然要去的。
傅希言本来也在参加之列,临行前突感不适,只好留在家中休息。
等考察队伍离开县城之后,傅希言换了身府中下人的打扮,偷偷从后门出去,沿着僻静小道,来到了息摩崖下榻的客栈。
此时,午时刚过,日头正烈,客栈里的人都懒洋洋的,他问了房间号,也没人领路,只有掌柜随意指了一下方向,让他自己去找。
傅希言找了半天,终于找到走廊最后的那间房。
合作之代价(下)
其实这就是一家普通的客栈,而那间房,也是间极普通的客房,可是傅希言走着走着,便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
虽然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蟒蛇也没什么可怖的,毕竟他是摸过白虎屁股的人,可是一想到开门之后,会有一条蛇对着他吐信,寒意就从心底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
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无悔啊。
他默默在心里哼起了歌,告诉自己,虽然里面的这条可能看起来是蟒蛇,但也未必不是潜力股,说不定就突然变成赵雅芝……这样更恐怖了啊!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下楼再走一圈,门突然从打开,蛇头从里面探出来,从下往上地仰望着他。
傅希言双手扒着走廊屋顶的横梁,两只脚默默地使用“踏空行”,慢慢地往上蹬……正当他两只脚都蹬上房梁时,屋内终于传来声音。
“既然来了,还不进来。”
……
蟒蛇已经退到了窗边,只是舌头还吐在外面,晃来晃去。
傅希言人虽然站在了屋里,但灵魂仿佛还挂在横梁上——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就已经领悟了武神的“魂飞魄散”,真是何德何能,何至于此啊。
息摩崖慢慢抬起头,望向举着令牌站在门边上的胖青年。他模样英俊,虽然没有悬偶子那么出众,却也五官端正,身姿伟岸,唯一的缺点是眼袋有些重,看着不太精神。
“玄武君。”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应当是铜芳玉和他说过前事了。
傅希言微微松了口气,挤出笑容:“大师兄。”
息摩崖说:“你是铁师伯的徒弟,入门又早,应当是我喊你师兄。”
傅希言忙谦虚地摆手。
息摩崖眼睛一瞪,傅希言肃容:“师弟。”
息摩崖慢慢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满意:“你来暨阳,是路过,还是另有目的。”
傅希言说:“我曾在襄阳拜见铜师叔,有幸得师叔青眼,分派了一个任务,让我刺杀花月楼的梦春秋。花月楼就在这暨阳县里,只是我身边一直跟着人,还没有机会去查探一番。”
息摩崖点点头,显然这些信息早在他的掌握之中了:“我倒听说你与储仙宫少主感情甚笃……”说着,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面上流露出直白的嫌恶。
傅希言不用问都知道那一眼中含着多少龌龊肮脏的心思,心想:就你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色中饿鬼,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说你是畜生还侮辱了畜生为种族繁殖而做出的贡献!
想归想,他脸上露出苦笑:“不足为外人道也。”
息摩崖将心比心,对他顿时有几分同情,嘴角突然流露出淫邪的笑:“听说裴元瑾武功不俗,敢越阶挑战武王,只是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是否也如传说中的勇猛凶悍。”
……
傅希言捂住脸:“师弟,不要问了。”尼玛死淫棍!再问老子要忍不住弄死你了!
息摩崖没得到答案,十分不满意,鼻子发出了一声冷哼。男人有时候会纠结一些莫名其妙的胜负,他恶狠狠地说:“待我踏平花月楼,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马上功夫。”
傅希言目光掠过他,望向窗台边沿因伙计疏忽而日积月累的灰尘,开始思索起段谦提过的,把息摩崖和梦春秋“一网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