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掌握了他在南境的信息,私通敌国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又岂是下跪请罪就能一笔勾销。
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陛下适才问了我许多,我有一句话想问陛下,不知陛下能答否?”
建宏帝嘴角勾起了讥嘲的弧度:“你问。”
“我想知道,我哥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刘坦渡没说一个字,便往走前一步,等这句话说完时,他离建宏帝不到两尺之距。
为了让他们能敞开了说话,此时的清晖阁并没有第三个人。胡誉看着建宏帝,看的不是这个人,而是这条命。
他冲了上去,就如之前无数次在战场上发起的冲锋那样。
义无反顾,一往无前!
杀了他!
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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