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三的言论着实道德沦丧,他在道德线边缘到处蹦跶,连自己都看不下去。
司家少爷,国内小有名气的油画家,追着一个男人当小三,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洗完澡,司君念疲惫的睡着了,他熬了一夜,情绪剧烈波动,身体撑不住。
姜夏搂着他看了半天,珍惜又宝贵的把司君念嵌进自己的怀抱。
第二天司君念是惊醒的,他茫然的看着酒店的天花板,久久没动。
今天是姜夏结婚的日子,在他新婚前夜,司君念偷走了新郎官的一夜。
头顶的灯变成一个黑色的旋涡,吸着他往前去。
时间变得悠长,任何事情变得没有意义。
画展不重要,公司不重要,就连他这破破烂烂的身体也不重要。
干脆就死在这张床上吧,也好过亲眼目睹姜夏跟别人结婚。
放任自流的神志随着旋涡越飘越远,意识开始模糊。
心痛到已经麻木,司君念分不清到底是心脏病引起的疼,还是单纯的心疼。
“叮叮叮~”
手机在耳边响起,司君念没有动,任由电话在空荡的房间拼命震动。
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穿过他的脑袋,拿起手机摁掉手机。
耳边骤然清净,司君念以为是电话自动挂断。
猛然,他转过头,原以为早就离开的人正撑着头侧躺着安静地跟他对视。
被旋涡卷走的神志快速回归,“你你没走?”
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又带着惊喜。
“今天休息。”姜夏看着他说。
被惊喜冲昏了头,司君念脸上绽开喜悦的笑容。
姜夏见了,跟着笑起来,很温柔。
笑容维持不到一秒,司君念突然想到什么,花朵快速颓败。
今天姜夏结婚,就在这家皇冠酒店,当然不用上班。
司君念真像个偷情的小三,生怕正牌妻子上门捉奸。他快速爬起床,胡乱套上凌乱不堪的衣服。
姜夏冷着眉看他穿衣服,先前的那点温存荡然无存。
“你”司君念咽了咽口水,“你今天应该很忙吧,我先走了。”
姜夏坐起身,被子虚盖着下半身,胸膛上印着几枚齿痕,是昨晚司君念留下的。
对于司君念急于离开的缩头乌龟行为,姜夏很生气。
“不祝我新婚快乐吗?”他面无表情地问。
司君念捏紧拳头,指尖刺进皮肉,喉咙卡着刺:“祝祝你”
每一字都如钝刀割着他的唇舌,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姜夏这个刽子手冷漠地看着他自戕,对他进行着凌迟。
“对不起。”
那几个字司君念实在说不出口,他只能道歉然后落荒而逃。
我们来谈谈条件
“司君念。”还未来得及打开门,姜夏叫住他。
“嗯?”他没有回头。
“你真的要做我婚姻中的小三吗?”姜夏强调“婚姻”两个字,又强调“小三”。
腰窝处的湿疹又开始发痒,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是。”
“你图什么,司少爷不缺钱不缺人的。”姜夏控制不住自己,话里带着刻薄。
司君念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一直爱着他,只知道面壁傻傻站着不动。
“咔嚓。”打火机的声音,姜夏点开一支烟。
鸵鸟般躲避的司君念,听到声音转开身。
半裸的姜夏,动作娴熟的吐出烟圈,神态慵懒又性感十足,烟雾之后的眼神却带着凌厉。
这样的姜夏好陌生,司君念忍不住问:“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这个问题他之前问过,姜夏没有回答,现在他仍然想知道。
三好生姜夏,医生姜夏,怎么会抽烟?
“六年前,当我知道自己是个替身时。”
姜夏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司君念的瞳孔却地震式疯狂颤动。
他张了张嘴,想要否认替身的说法,却如何也出不了声。
初见姜夏,确实是把他当成裴临风的替身,甚至还送过他一副眼镜。
即使那段所谓的替身时间很短,但他不能否认。
“对不起。”
这个词今天出现得有点频繁,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都过去了。”姜夏满不在乎的说,“我们来谈谈条件。”
司君念抬眼看他:“什么条件?”
“你不是上赶着做我小三,我得把你和我老婆的安排分开。你也知道,做医生很忙,一周也就只能抽出那半天时间。”
哪怕是自己上赶做他的情人,这么明确的划分时间,除了难堪还有难过。
“反悔了?”姜夏看他犹豫,摁灭烟头,盯着他的眼神纹丝未动。
司君念立马回答:“没有。”
“行。做我小三期间,不允许跟别的男人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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