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做的。”
话到此处,朱迪终于忍不住加入谈话。
其实倒也不算是加入谈话,因为她纯粹是冲着安琪来的:“你干嘛呢?那个希斯特生化所,它是有什么大问题吗?”
变温,天才,心机女
其实朱迪在这么问的时候,已经很确定希斯特生化所有问题了。
但是只要安琪一脸无辜地说“为什么这么问?你不是也听到罗兰说的了吗,希斯特生化所确实很好啊”,那朱迪还真没法继续逼问。
直到选择意向递交上去,三个姑娘回到宿舍,朱迪总算抱着臂和安琪对上了:“你搞什么鬼,你一直就是这种人吗?”
安琪也不意外——既然她和朱迪长谈过,那么朱迪早该知道她有多少花花肠子:“哪种人?”
朱迪说:“锱铢必较,睚眦必报,不能正大光明地说话做事。”
安琪耸耸肩:“你听到他在飞行器上说的话了啊,我以为你当时在听新闻。”
朱迪说:“我只是懒得听别人对我的评价,把耳麦塞在了耳朵里而已。”
安琪无所谓道:“然后呢?你又要考虑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新人类的特性?是不是所有新人类都是这种阴森冷血的变温动物?”
好一个反客为主,朱迪鲠住。
罗兰手足无措地愣在一旁。
她并不是天才型选手。她之所以能考进常青藤,并得到这次游学名额,是因为从小就在实验室长大,氛围使然。同时妈妈也给了她专业的指点和教导。
在她眼里朱迪和安琪是两个闪闪发光的人,她们都很有自己的想法,都能大大方方地说话做事,而且互相之间关系也很好,懂得如何在保持自我的同时维持一段友谊。
相比之下罗兰真的就只是害怕一个人单着尴尬,所以鼓起勇气跑过来蹭住的,她们仨是一对好朋友和一个编外人员。
所以现在这对好朋友争执起来的场面在她看来格外可怕:“你们突然这是怎么了?”
突然吗?一点都不突然。
朱迪都憋了一路了。
片刻的寂静之后,朱迪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你做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到你们宿舍敲门,问你11点能不能关灯的时候,你其实是故意说可以的吧?”
安琪也不否认:“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后,朱迪倒松了口气:“一直都是猜测,只是这一个月来的事让我越来越确信你是做得出来的——那个跟我吵架的女生是怎么得罪你了吗?”
安琪看起来很坦然:“倒也没有,只是睡得太晚有点打扰人休息。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我不过是用最简单的方式让她换个宿舍而已。”
朱迪皱起眉头:“所以在我问你‘11点能不能关灯’的一瞬间,你想的是如果我能加入你们宿舍,就可以把她挤走?”
安琪问:“这不是自然而然的思维模式吗?你当时闹得那么凶,我早就想着你要是能来我们宿舍就好了——你又在气什么呢?如果没有我,你不可能找到接受你的宿舍的,到时你还得在你以前的宿舍,每天被迫晚睡。”
她说:“现在这样不好吗?爱早睡的人住到一起了,爱晚睡的人住到一起了。”
朱迪感觉有口老血淤在胸口:“我服了,你这人真的就是一点良心不讲的是吗?”
朱迪试图跟她讲通道理:“可做人不能这样啊,你在人与人的交往中还有一点真诚可言吗?”
安琪只觉得她好可爱:“我觉得我很真诚啊。”
朱迪脑仁生疼:“你真诚个鬼,我问你,那条狗的尾巴是不是你故意踩的?”
安琪说:“是的,因为我注意到街头跑过的那队士兵了。我想看看如果他们发现有个士兵养了一条变异犬,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所以你早知道他们会杀掉那条狗?”
“迪迪,我可以预知一些事情,但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精准。”安琪解释,“你可以理解为,为了直观地观察奇斯卡人对变异体的态度,我进行了一场社会性实验,至于这场实验的结论是什么,我是不会知道的。在进行操作前我只能有个大致的猜想——我的确知道s盟辖区歧视变异体,我知道养这样的狗大概率是违规行为,我能预测那个士兵一定会因此受到惩罚,但我不会知道那惩罚具体是什么。”
朱迪眉头紧皱:“那你得出结论了吗?”
安琪说:“当然。实验很成功,事件中的三个个体大致代表了奇斯卡军队体系中的三种人——服从至上的长官,服从性较弱但有着狂热个人崇拜的约克,服从性较强但尚存一丝理智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阿尔文?”
安琪回忆了一下,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名字:“我们可以发现,在军队中自上而下的洗脑已经完成,不管什么样的人,对西约姆的服从以及对变异体的厌恶都已经成型,只有轻重之分罢了——这其实从思想上做足了准备,长官能坚定地发出‘打死它’的指令,有人已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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