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放松了警惕。
陆清月紧紧看着她,乖乖地点了下头,“我以后出门一定会小心,我也会好好练武,绝对不会再落到唐家手里。”
陆溪月绽开一抹笑容,“这样才是我陆逍的好妹妹。”
陆清月想到什么,歪着脑袋说道:“对了哥,当时唐忱把我抓走后,一直在问我,哥你究竟是男子还是女子,我就给他说哥自然是男子了,可是唐忱为什么要这么问?”
唐忱似乎还问了她许多细节,她想着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便也回答了。
陆溪月没想到陆清月会这么问,她看了大寒一眼,收到鼓励的目光后,她握住陆清月双手,下定决心说道:“清月,其实,我也是女子,你该唤我一声阿姐。”
陆清月瞬间怔住。
什,什么?
她过去二十年的认知在顷刻间崩塌,而说出这番话的人,偏偏又是她最信任的亲人。
“阿姐?”陆清月低声呢喃,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陆溪月点了点头,“当初我尚幼,唐家势大,便让锦州各门派都要送一名女子去唐家结亲,阿爹自然不愿,就将我当作男子养大,后来你出生的时候父亲已和严家联合,便不再那么惧怕唐家。”
“严家?”陆清月脸色苍白地抬眸看她。
陆溪月神色严肃,“正是严家,可谁能想到数十年的交情终究抵不过利益,严松出卖了父亲,害死了他们二老。”提到严松,陆溪月压抑已久的怒气再次喷发,她命苏白去灭了严家满门,而他却只是杀了严松一人,若不是当时她内力尽失,又何须苏白动手?
陆溪月胸膛起起伏伏,拳头捏的咯吱作响,要不干脆让他在前厅多绑几天算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心软。
陆清月过了这么半天,终于渐渐回过神来,失魂落魄地问道:“所以……你是我,姐姐?”
陆溪月再次点了点头。
陆清月转头看向大寒,也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见陆清月神色不好,陆溪月耐着性子说道:“阿妹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实在是——”
陆清月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解释,喃喃道:“难怪,难怪,师弟是不是也知道你是女子,所以才喜欢你不喜欢我?”
怎么又提到苏白了,陆溪月心中一阵烦躁,却猛地想到,若是方才苏白在屋外听到了唐忱讥讽他没有服过血燃丹,那自然也会听到唐忱说的下一句话——“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女子吧?”
苏白明明听到了,却没有丝毫惊讶,也没有任何疑问,唯一的可能便是他早就心知肚明,只是没有向她挑明。
真是好样的。
陆溪月憋着没散的那股气再次梗了上来,“清月,这世间优秀的男儿多如牛毛,你不过因为从小就待在九溪山,只见过苏白这一个外人,所以才有些走不出来,待你多见识些男子,就不会再拘泥于他了。”
陆清月似乎有些认同她说的话,可很快又反驳道:“可,大哥你——”陆清月话说出口才觉不对,“阿姐你认识的男子,也只比我多了个唐忱而已。”
陆溪月闻言瞬间陷入了沉思,清月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见她似乎意动,陆清月兴奋地说道:“我听端午说过,锦都城里好像有个叫牵牛院的有趣地方,阿姐要不我们一起去逛一逛。”叫出第一声后,陆清月再叫阿姐便顺口的多了。
陆溪月好奇道:“牵牛院?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青楼,只不过青楼是女子伺候男子,而牵牛院里,都是伺候女子的小馆,据说那里的小倌都可好看了,又特别懂女子。”说着陆清月越发跃跃欲试,她摇晃着陆溪月的胳膊,鼓动道:“阿姐,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吧!”
陆溪月秀眉挑了挑,这样听来好像有点意思。
“小姐,属下好像有些难受。”一直在角落里毫无存在感的立夏突然脸色苍白地说道。
“立夏你怎么了?”陆清月关切地走了过去,一边看向大寒急道:“寒姨你快帮立夏看看。”
立夏额边冷汗涔涔流下,“属下可能是这两日太累了,不用劳烦寒总管,只是属下不能陪小姐去牵牛院了。”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你都这样了我肯定得陪着你。”说完便扶着立夏往屋中走去,走到一半回头说道:“阿姐,你先去,要是有意思的话再带我一起去。”
陆溪月皱着眉点了下头,她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庄主,方才弟子前来禀告,说几位堂主已经到了。”大寒恭声禀告道,顿了顿再次开口,“老奴自作主张,让他们去倚玉轩等候了。”
陆溪月双手抱胸,冷道:“苏白作为二庄主,这堂会他于情于理都要参加才是。”
那……大寒有些不解,究竟是要把堂会地点换到前厅,还是要把二庄主放下来?
陆溪月看着大寒困惑的目光,猛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之前她被唐刑所伤闭关的两年间,山庄事务都是由苏白打理,那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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