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回头让司徒渺还我。”小明星惊讶地抬起头,何已知把扯松的领带随手套他脖子上。
“可是给我了老师怎么办?”他呆呆地问。
何已知把头发扯散,如释重负地抓了抓头皮:“我现在就走了,而且我也不是什么老师。”
“谢谢老师!”小明星飞快地把领带打好,完全忘了自己本来来厕所干什么,“老师我送你出去!”
何已知刚想说不用,突然想起外面顶着烈日蹲得汗流浃背的女孩,改口道:“那从正门走吧。”
他们一出现,就像凉水倒进了热油,门口立刻沸腾起来。
何已知趁着小明星和粉丝打招呼,偷偷地贴着墙从楼梯离开,和一个激动地举着手幅的少女擦肩而过时,他突然发现,布条上写的是“人间硬木关子杨”。
先不提人间硬木是什么意思——何已知猜测粉丝大概是想赞扬偶像有骨气、有风骨,所以编出了这个词——但这不是吸引他目光的点。
何已知边走边回头看了三遍,终于确认了她们写的就是木字旁的杨。
“这也不是飞扬的扬啊……”
(本章完)
僚机
从影棚出来天早就黑了,何已知坐上回眉月胡同的地铁,一打开手机就看到郑韩尼的信息。
“语无!你让我打听之前就没想过自己上网搜一下吗?搞得我像个智障一样。”
何已知没有立刻回复,他知道郑韩尼会接着说下去。
果然,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什么体育生啊?人家是世界冠军!”“奥运冠军!”
郑韩尼发来一张报道的截图。
何已知点开,上面黑体加粗的大字写着:历史性的突破!鱼雁组合取得冰舞第一金!
底下的照片,是一个年轻版的雁行,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和女伴抱在一起,金色的彩带和玻片落了满身。
与此同时,蓟京北边城郊的警察局。
民警刚刚听完侯灵秀和雁行的叙述,说“我给你们查一下”,他打开电脑,不太熟悉地用三根指头敲字。
“……最近都没有类似情况的报案,不太像是有目的的团伙,”民警快速地翻动滚轮,眼睛盯着屏幕,“单独听你们的情况,这个算不上是拐骗,我们也无能为力。”
“那你们得找游戏运营商,如果他们不提供的话我们也没有办法。”
“还有一件事……”民警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掏出手机打开相册给雁行看,“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我女儿学滑冰,特别喜欢你,一卧室都是你的海报……”
屏幕上显示的明显是一个少女的房间,整洁的同时到处可见不同形式的小装饰,床头的海报墙一看就花了很多心思,一眼望过去非常丰富,但凝神一看就会发现,全部都是——
侯灵秀倒吸一口气,捏紧拳头,紧张地用余光瞟着雁行。
“我们可以帮忙联系家长,如果需要的话。”民警提议。
雁行没有理他:“能查一下这个‘末代贵公子&039;的身份吗?”
“我保证对你比所有导演对汉斯·季莫的态度都好。”
临近下车的时候,他收到了司徒渺的回信:
侯灵秀哼了一声。
“那个麻雀贵族,他叫符玉昆。”
“贼鸡!穷死你算了,你确定我搬走你没有问题?找到新的住处了吗?你自己睡大街就算了,可别让姬东墙和司马从容跟着你乞讨。”
何已知顺着报道底下的链接点进去,每一个都是同样的内容:昙花一现的奥林匹克冠军,从不接受媒体采访,也不在社交网络发言,他就像流星一样突然出现,爆发光芒之后迅速地消失。人们对他的过去和后来一无所知,除了一个没有意义的名字在网络上留下一个普通的词条。
何已知在通话记录里找到司徒渺的号码,发信息过去说:“我是何已知。帮我问下麻雀贵族,一个夺冠之后莫名消失,再出现时坐着轮椅还牵着两条狗的冰舞运动员的故事听上去像他期待中的传记片吗?”
“这样啊。”雁行语气平静,“只是担心会有其他受害者,如果不是就最好了。”
地铁到达一个中转站,乌拉拉涌上来一大片人,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这条横穿几个大写字楼区的线路从不遇冷,何已知把位置让给一个拉行李箱的女生,自己抓着车顶的横杆站好。
雁行、雁行、雁行。
“这件事搞定就没有问题。”
他一把手机转过来雁行就偏头避开了视线,放松下来的侯灵秀好奇地凑过去看。
“不用了。”雁行说。
“我要汉斯·季莫的待遇。”对面打字很快。
他关掉浏览器,给郑韩尼回复道:“honey,再帮我一个忙,你永远是我的戏的御用乐手。“
过了一会。
“符玉昆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当天何已知没有睡觉,抱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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