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娣,你既然已经回家,就别再恨方老爷了,好好的把握和你外公团聚的日子吧!”他劝道,接着将他随身携带的资料袋交给她“这个早该还你,可是一直没机会,现在是时候给你了。”“这是?”她缓缓接过手,打开信封,里头居然是她过去和爷爷共住的那间房子的房地契!“这个为什么会在你手上?”娣娣吃惊地问。“是我去替你追讨回来的,却不知道怎么拿给你。”他没辙道“你太执拗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她捂着脸,红着眸问:“你你跟在我和爷爷身边十多年,一直暗中保护着我们?”“没错。”他点头。“你跟了我那么久,真的都对我没感情,一点都不爱我吗?”她不死心的问。“我说过了,那是不可能的事。”他心痛地说。她抚着心窝坐了下来,平静的看着前面“我懂了,你走吧!”“好,你好好休息。”他看着她冰冷的侧面线条,默默地退出房间。将房门关上,他背贴着门,眼眶再度红了,没人能了解他的心痛、他的无奈,他只能独自承受这种被铁缒敲击心窝的痛。仰首深吸了口气,整理好心情,这才步下楼梯。看见其中一名医护人员,他立即问道:“方老爷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不错,比在医院的时候稳定些。”“那就好,日后就麻烦你们照顾他了。”他对他们点点头。“不必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医护人员回应。杜寒威离开前,又去找了方家的女佣与管家,向他们交代一些事后,这才放心地离开。娣娣站在窗口,双眼迷蒙地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忍不住喃喃自语:“我知道我任性,我知道我不应该爱上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离开你之后,我还能做什么。”娣娣十七岁娣娣跪在爷爷的坟前,不停哭泣着。泪中有悲伤、有自责,还有浓浓的恨,她恨自己为何这么笨,为什么要被一个陌生人所骗?将爷爷留给她的房子都给赔掉了。“爷爷,我该怎么办?我该上哪儿去?”娣娣无助的说:“我知道是我不好,就让我再哭一次,以后我绝不会再轻易掉泪。”躲在一旁的杜寒威一颗心紧揪着,他没想到才离开她身边几天,去料理父亲忌日的事务,她居然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可以去帮她要回一切,但是该怎么还给她?从不接受旁人好意的娣娣从今以后该如何生活?过去,他想尽办法塞钱给她,但她总是不贪心的将钱送交警局或是捐给慈善机构。他知道她早已怀疑了,怀疑有个人始终跟着她。此时此刻,望着她跪在坟前纤弱的背影以及流下的泪水,他的心就隐隐颤痛着。这些年来每每见她如此,他的心就狠狠纠结住,真的很想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别哭,她并不孤单,因为他会一直跟在她身边永远的陪伴她、保护她周一一早,杜寒威走进办公室,发现娣娣如常的坐在位子上上班!“你怎么来了?”他愕然的站在门口。“你不是说随我吗?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来了。”娣娣控制不住想见他的念头,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决定还是来上班。“方老爷同意?”他又问,不希望方老爷有所误解。“我管不了这么多,我只是告诉他我要来上班,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我就搬走。”至今她依然无法对外公敞开心房。不过,她可以感受到外公真的对她极好,满满的温暖、满满的关爱,但她无法接受,只当他是为了害死她父母所做的补偿。杜寒威看她固执的小脸,看得出她仍对方老爷有着不谅解,行来也只能靠时间去磨平了。“既然如此,那就好。”杜寒威这才在位子坐下,忍不住揉揉眉心,最近他几乎将所有心思都摆在娣娣与方老爷身上,从现在起,他该将重心摆回工作上了。娣娣似乎看出他很疲累,想询问却又怕多事,只好静默丕语。就在这时候,林若敲门匆匆走入“总裁”“什么事?”杜寒威道。“出事了。”林若一反平时的沉稳,语带急切地道:“我刚才接到一位媒体朋友的电话,她告诉我陆氏集团刚刚召开临时记者会,公布新产品的讯息与样本,居然和我们的十分雷同。”她将对方传真过来的资料递给他。杜寒威接过手看了会儿“何只雷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么说公司内部的机密资料外泄了?”林若不敢置信。“但要把资料偷渡出去并不容易,研发部的电脑需要三组密码都对才能打开。”杜寒威沉吟着“除非个别知道号码的三个人一起联手”“叫他们过来问问不就行了?”坐在角落的娣娣提出建议。“我看他们应该早跑了。”杜寒威做出了判断“林若,麻烦你去看看。”“好的。”林若立即奔出办公室。“等等,顺便把监视录影带调出来,或许可以发现些什么。”杜寒威又补充了句。“我知道。”林若离开后,杜寒威抚额陷入苦思,陆氏集团是陆翰庭的家业,虽然两家集团处于竞争的地位,但一直以来都是做着君子之争,为何他们要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林若约莫二十分钟后回来了,她的脸色非常难看“总裁,被你料中了。他们今天都没来上班,也联络不到人,看来是计划好的。这是录影带。”“呵!对方到底拿了多少钱收买他们?”杜寒威冷冷一笑。
接过录影带,他放进办公室的录影机内,看着萤幕上的画面,一连快转了几天的画面,终于在一周前的录影带里看见有天下班后,一名头戴鸭舌帽的可疑男子潜入研发部里。“总裁,这个人很可疑。”林若立即说道。娣娣皱着眉,上前仔细地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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