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随便了一点啊?这是我可以来的地方吗?
“魔君唤您进去。”
就我一个人?心中虽然暗自想着,但面上却安抚着凌清秋,沈槐安对他颔首笑道:“没事的,等我。”
绕过待客的前厅,堆积着文案的书房门口,侍从最终引着沈槐安停留在了凌宸的寝殿门口。
侍从推开了寝殿的门,一副请进的模样,便低头不言。
沈槐安心中虽然疑惑着怎么个事,脚下却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
进门后有隐隐的药味从里间透出,她向前走了两步,便立住不动。
“叫什么名字?”
里间传来的问话嗓音冷冽,与宗门中的长老们不同,声音中带着一丝肃杀之意,很符合沈槐安对魔界大人物的那种想象。
“安槐。”她回答道。
从里间走出来的人身着银色寝衣,身形高大却又不显壮硕,随意的披着一件墨色外衫,俊美的容貌上,有一颗红色的痣在左侧鼻梁处,削减了几分眉间的凶意,眼神却尽显张狂。
“接近他的人有很多,有的人想借他得到我的青睐从而平步青云,有的人想妄图顺着他攀附我享尽荣华,更甚者有人想通过他爬上我的床,母凭子贵。”
他的眼神锐利逼人,直直的向沈槐安投去。
“你是哪一种?”
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借一点你们的自信,沈槐安虽暗中腹诽,面上却挑不出来一点错处,她眸底布满真诚道:“我不远万里而来,只为求娶少魔君。”
“你比他们都更有野心。”话音落下,他朝着沈槐安走去,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真的长得很高,高到沈槐安得仰视着他才能和他对上视线。
“膝下的独子并不成器,魔君应该也为之苦恼过吧。”
将他丢入危险的地方,去做那些不一定能成功的麻烦事。便如同刚出生不久的狰奇幼鸟,会被成年者丢入悬崖,不死便能学会飞行。
作为魔界最厉害的凶兽之一,不得不说,它们的教育理念,与魔界教导自己孩子的方法如出一辙,但凌清秋运气比狰奇幼鸟好的多,凌宸愿意一次一次给他机会,吩咐的还都是一些不会危及性命的事,又在他把事情办砸后让人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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