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的巴掌落在臀上,少女胡乱伸手,企图拨开精灵,可无论是前面的手还是后面的手,都不肯顺应她的心意,只打得更重、插得更深。此时她才恍然回神,不成句地哭求他:“布……瑞……”
布瑞便安抚地舔弄她的耳廓,他也有些情动,微喘着夸她:“这才对嘛。”
精灵手指瘦长,他常年战斗,不可避免的有着伤痕,那些伤疤凸起,和指结一齐进出剐蹭着穴内嫩肉,泰妮弓起身体,几乎要承受不住,精灵却在她即将绝顶之时将手指抽离。
泰妮有些茫然地睁眼,布瑞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衬裤,粗长性器高昂着,顶端泛着水光,他将泰妮的臀部托起,花唇抵在性器上。
他似乎发觉她看来,露出一个笑,笑容牵动下唇的刀疤,显得有些痞气。泰妮上次见他这样笑还是因为猎物进入了陷阱,恍惚间回以笑意,她此时尚未明白如今沦为猎物的就是自己。
下一刻,布瑞粗长的性器贯穿她的身体,花穴经过充分扩张并不疼痛,充斥着紧紧满满的酸胀感,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她茫然仰头发出一声低喘,生理性的泪水涌出,被他低头吻去。
泰妮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在向布瑞求欢,而他予以回应的结果就是——他们正在结合,他的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这世上再没有人、再没有事物和她的连接有这样紧密。她一时没了声音,只有泪水在流。
情事中的失神很快被发现,布瑞吻着泰妮的眼睛,她在迷蒙中回望过来,他的瞳色浅淡,在昏暗的房间内却亮得像是天上的星星。
精灵不断耸动腰身,初经人事的少女穴内狭窄,嫩肉讨好似的吮吸着肉棒,少女的愁思也被插乱、捣散,穴内淌出的汩汩热液浸透腿根,若有人此时看见,会发现两人连结合处的耻毛都浸润了淫水,随着身体的动作,拉扯出数根晶莹的细丝。
布瑞恪守教条禁欲多年,乍然开荤,情动至极,不再满足于只是耸动腰身,将泰妮的腿弯挂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大掌托着泛红的臀肉,仿佛将她当做肉套子一般,上下摆动套弄着取悦肉棒。
进出的幅度与速度骤然增加,硕大的龟头扯着穴肉几乎要翻出体外,泰妮的叫声无法控制地高昂,理智再次湮灭,唯有快感驱使着身体迎合。
他忽然起了坏心思:“叫得这么大声,你的队友会不会已经发现了我们正在做爱?”
世俗的礼法让泰妮羞于想象,她扭动身体尝试终止这场交媾,但精灵的性器如同刑具一般将她牢牢钉住,每次她以为逃出生天,又被重重插入。因她挣扎,性器数次从不同角度戳弄花穴,她似乎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出肉棒的形状,吓得不再乱动。
泰妮将手指伸入口中咬住,想要压抑呻吟,换来的是肉棒更加猛烈的鞭笞。
“他们会不会就隔着门在听?听你和才认识一天的男人做爱,然后想……啊,泰妮原来……”初见时的风光霁月不再,布瑞眼尾泛红,薄唇开合间将泰妮的羞耻心击溃。
“……原……原来……什么……?”她连言语都无法连贯。
布瑞抱着少女站起来,有力的双臂将她托起又放手任凭重力将小穴又快又深地套在肉棒上,少女的身心都没有着落,她慌了神,整个人飘飘忽忽,紧紧搂住精灵的脖颈。
紧窄穴肉将布瑞夹得舒爽无比,如此插了百下之后,他才舍得转身将她压在床上,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泰妮惊叫出声。伴随着性器的抽离,布瑞的声音仍能称得上沉稳:“泰妮原来这么喜欢我……”
泰妮呼吸一滞。
“我也喜欢泰妮。”在少女几乎以为他要抽身而去之时,肉棒再次重重捣了进来,紧接着是大开大合的激烈抽插,布瑞的喘息逐渐粗重,“布瑞也喜欢泰妮。”
这是她从未奢求的回应,穴肉欢快地阵阵紧缩予以奖励,布瑞将手掌按在她小腹上,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就能摸到她身体里他的一部分。
泰妮自幼生长在法师学院,图书馆博大精深,她自诩阅文无数,却不知道与心仪之人交合连身心都拥有极致的快感。腿根酸得紧绷,忽然,一切归无,灭顶快感几乎吞噬了她,漂亮的绿眼睛失去焦点,茫然无措,不知望向何处。
布瑞低头吻她,这次的吻并不是掠夺的,带着温柔和怜爱,他的舌头舔过泰妮细细密密的贝齿,又抵着虎牙来回舔舐,引诱她伸出舌头与他交缠。他的手指插入泰妮发间,为她爬梳整理因为性事凌乱的黑发。
他们的气息混杂在一处,不分彼此。
泰妮缓缓平复下来,待穴肉抽搐渐息,布瑞又深深地插进去,刚刚高潮过的花心软绵绵的,他抵住那里重重抽插起来。
龟头艰难地卡进更狭小的孔洞,精灵温热的手掌轻轻压着小腹,子宫内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她的身体经由春药与激烈性事,敏感不已,只是插入就再次抽搐着到达顶端。
穴肉知道要犒赏带来高潮的功臣,嫩肉一下下有规律地绞紧肉棒,布瑞不再忍耐,抽插数百下后插入宫颈内激射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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