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觉睡得又沉又久,猝然被一声尖叫声吵醒。
江姜疲倦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悬崖边,崖上狂风猎猎,鼓动着她单薄的衣衫。
冷风吹得江姜霎时清醒了几分,她疑惑地瞧着眼前景象,这是新的境吗?
真是不妙,她眼下似乎是在跟谁对峙,手持长剑,身后便是万丈悬崖。
刚才吵醒她的人正坐在她脚边哭泣,是个身着粉衣的女修。
头低着,江姜看不清她的脸。
这幅情景任谁看了都会认为她在欺负人家,可江姜却发现自己握着剑的手在颤抖,像是在恐惧什么。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她听到自己磕磕绊绊地向那粉衣女修表达歉意,可对方并没有理她。
正在两人僵持之时,江姜看到远方几簇流光破云穿出,迅速接近。
粉衣女修哭的更伤心了,江姜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眨眼间流光落地,一位金袍少年率先收剑,向她们二人跑去。
掠过的风吹起他高束的马尾,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江姜眼看着他经过自己身边时愤恨的朝这边瞪了一眼,俊俏的面上皆是不虞。
这是撑场子的来了?
江姜愣愣地看着那少年将粉衣女修从地上扶起,正要仔细打量女修模样,身后忽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
“江姜,过来。”
这是
江姜心脏控制不住开始狂跳,一别几年,尽管他总共也没对她说过几句话,可那道声音一如刀痕那般深刻在她的记忆里。
一如对他的法的吻快速勾起,搭在她身后的双臂骤然收紧,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江姜屁股下多了根粗硬的棒子。
有些硌人,但成就感盖过了一切。
回忆起第一次性事中这根肉棒的敏感,江姜摆动着腰肢坐在上面轻轻地磨着,男人果然发出了低沉的轻喘。
她上下齐攻,湿热的唇离开喉结,一路吻了上去。
双唇摩挲相接带来酥麻的电流,江姜试探性的朝里伸出舌头,刚探进去就被男人的大舌卷走迫不及待地吸缠到一起。
江姜鼻尖哼出一声绵软的喟叹,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她的腰肢不用发力,很轻易地被孟柏仪握在手中,主动勾扯着蹭弄。
两人的性器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衫摩擦,温度逐渐上升,江姜最敏感的阴蒂被烫硬的阳物挤压着,几下便酥软了身子。
绵密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直直窜上脑髓,少女呜咽着穴中泄出许多淫液。
衣袍被淫水浇湿,紧紧贴合在身上,孟柏仪腿间隆起巨大一团。
江姜坐在上面摇的舒服,自己爽过后便双眼迷离哼哼唧唧歪到在他怀中,孟柏仪托着她的后脑,无奈笑笑。
“这回可满足了?”
怀中的人儿闻言摇摇头,将脸埋在他颈便蹭着吐出一句浑话:“师兄,你下面好大。”
这句话她在心里憋了很久,今天也不知怎的没皮没脸就说了。
孟柏仪望着她一副春潮荡漾的娇态眸色渐深,蛰伏着的巨龙猛地跳动一下。
“那你喜欢吗?”
江姜被顶的呜咽一声,犹豫着答了一句:“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师兄。”
少女第一次表明心意,尽管是在高潮后被他引诱着才说出口的,孟柏仪也生出无尽满足。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说的轻缓又郑重:“师兄也喜欢江姜。”
认真深情的话语如春水般在江姜心中荡漾,撩起重重柔情蜜意。
她眨着酸涩的眼抬眸跟他对视,那双澄澈的双眸眼底浸满了对她的爱意。
何德何能?她想,自己从出生便被视为害死父母的罪人,在昆仑山忍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在沉重的道德枷锁下长大。
少不经事时甚至想过以死来赎罪,可她来到了太吾,遇到了孟柏仪。
这几年在他无微不至的关照下,那道枷锁好像逐渐被他剥离,使她得到喘息。
这份爱太多太好,好到让江姜产生惶恐,好到让她不知道怎么回馈。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偷窃幸福的贼,下意识地觉得不配。
汹涌复杂的情绪急需一个宣泄口,她注意到屁股下还在硬挺着的事物和他明显克制住的欲望,歇下的心思复又勾起。
“师兄,我还想要。”
“嗯?”孟柏仪语气保持着平缓:“改天好吗?等你身体好了我们随时”
“可我就想现在。”少女急切的打断他的话,“而且我也想要师兄舒服。”
孟柏仪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哑然。
“好,不过只能一次,速战速决。”
江姜把孟柏仪推到床上,这次有了男人的配合,衣衫很快轻易褪下。
天已经黑了,借着窗外的月光江姜偷偷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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