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跟孟柏仪对视,他总是在她面前持着包容一切地态度,像春日里的一场雾。
那双眼眸此刻化作了一池春水,无声抚慰着她支离破碎的心。
江姜从中隐约窥到几丝令人心惊的情意。
她若有所思的垂眸,鸦羽般的睫毛轻颤。
“真的永远不会抛弃我吗?”
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像个执拗的孩子,非要从在意的人的口中听到答案。
一而再,再而三,直到满意为止。
孟伯仪轻笑:“真的,师兄保证。”
江姜陷入短暂哑然,嘴角却不自觉的扬了上去。
窗外的风吹进来,微微带动男人的衣袍。
江姜嗅到一种清雅竹香,是孟伯仪身上的味道。两人面对面,贴的极近,呼吸也交织在了一起。
暧昧的气氛在室内悄然升起,江姜勾着他的脖子,凑了过去。
“师兄,我们双修吧。”
素日里就面皮薄的少女嘴里突然吐出大胆的话,孟伯仪先是一愣,旋即摇头拒绝。
“不可,你的神魂刚受过伤,身体会吃不消。”
他想把江姜的脑袋推离,对方却耍赖般凑得更近了。
江姜并不多喜爱双修,只是现在急需一场情事,通过肌肤间的亲密接触来印证她也是被人爱着的。
“求你了师兄,我们轻一点,慢慢来就好了。”
少女红润的唇近在咫尺,微微张着,透过细白的牙缝能看到里面柔软的舌,孟柏仪喉咙不可抑制的滚动了一下。
对于江姜突如其来的求欢,他能猜到几分缘由。
观察到男人眉宇间似有松动之色,江姜再接再厉的祈求道:“我身体真的无碍,实在不行你别动,让我来就好了。”
她来?孟柏仪神情有些微妙,她会吗?
仅凭一场情事就开始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孟柏仪心中暗笑。
少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双杏眸清明澄澈,寻不到半分情欲。
此举无非是寻求安慰罢了,那便由她折腾吧,折腾累了自然也就能安下心来。
“那便依你,不过累了就停下,不可强求。”
得到男人的准许,江姜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她面对面跪坐在孟柏仪怀中,摸着下巴暗中思寻着该从哪里下手。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江姜抬眸对上那双略带调笑的眼,她脸颊开始发烫,清清喉咙终于下达了法的吻快速勾起,搭在她身后的双臂骤然收紧,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江姜屁股下多了根粗硬的棒子。
有些硌人,但成就感盖过了一切。
回忆起第一次性事中这根肉棒的敏感,江姜摆动着腰肢坐在上面轻轻地磨着,男人果然发出了低沉的轻喘。
她上下齐攻,湿热的唇离开喉结,一路吻了上去。
双唇摩挲相接带来酥麻的电流,江姜试探性的朝里伸出舌头,刚探进去就被男人的大舌卷走迫不及待地吸缠到一起。
江姜鼻尖哼出一声绵软的喟叹,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她的腰肢不用发力,很轻易地被孟柏仪握在手中,主动勾扯着蹭弄。
两人的性器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衫摩擦,温度逐渐上升,江姜最敏感的阴蒂被烫硬的阳物挤压着,几下便酥软了身子。
绵密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直直窜上脑髓,少女呜咽着穴中泄出许多淫液。
衣袍被淫水浇湿,紧紧贴合在身上,孟柏仪腿间隆起巨大一团。
江姜坐在上面摇的舒服,自己爽过后便双眼迷离哼哼唧唧歪到在他怀中,孟柏仪托着她的后脑,无奈笑笑。
“这回可满足了?”
怀中的人儿闻言摇摇头,将脸埋在他颈便蹭着吐出一句浑话:“师兄,你下面好大。”
这句话她在心里憋了很久,今天也不知怎的没皮没脸就说了。
孟柏仪望着她一副春潮荡漾的娇态眸色渐深,蛰伏着的巨龙猛地跳动一下。
“那你喜欢吗?”
江姜被顶的呜咽一声,犹豫着答了一句:“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师兄。”
少女第一次表明心意,尽管是在高潮后被他引诱着才说出口的,孟柏仪也生出无尽满足。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说的轻缓又郑重:“师兄也喜欢江姜。”
认真深情的话语如春水般在江姜心中荡漾,撩起重重柔情蜜意。
她眨着酸涩的眼抬眸跟他对视,那双澄澈的双眸眼底浸满了对她的爱意。
何德何能?她想,自己从出生便被视为害死父母的罪人,在昆仑山忍受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在沉重的道德枷锁下长大。
少不经事时甚至想过以死来赎罪,可她来到了太吾,遇到了孟柏仪。
这几年在他无微不至的关照下,那道枷锁好像逐渐被他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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