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贴了抑制贴的腺体不停的发着烫,似乎在催促他把抑制贴摘下来,不断冲破阻碍的茉莉味信息素萦绕在白梦书身边,跟信息素的主人一样,大胆又羞涩的勾引、撩拨着她的神经。
他的眼睛里湿漉漉的,见白梦书默许了他的所作所为,高高兴兴的褪下阻碍小小白的内裤,凑过去先是沉醉的嗅了嗅她的味道。
腊梅味信息素立马让他双腿发软,差点跪不住瘫倒在地上。这还是两个人都贴了抑制贴的效果,但凡其中一个人放纵了自己,他们两个人今天都不可能这么冷静。
宇弦歌的喘息声粗重极了,半眯着眼睛探出一截深红色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勾了勾小小白头部的轮廓。
透明的涎水在小小白上流下一点亮晶晶的水痕,小小白斗志昂扬的高高挺立,被善解人意的好oga宇弦歌从顶端开始一点一点的用舌尖照顾了一遍。
湿滑柔软的舌头,给白梦书带来的奇异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微微发着抖,她的脑子里热乎乎的,什么也没想,只是凭借着本能摸索着按在了宇弦歌的头顶上。
她抓住了宇弦歌干燥柔软的头发,逼迫着他微微仰起头来看着她,甚至他还十分蛊惑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上不知名的水渍。
活脱脱像个夜里出门吸食alpha精气的妖精!
白梦书被他蛊的呼吸一窒,直到再次听到从他喉咙里发出的哼声,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抓着他头发的手有些过于用力了。
宇弦歌被扯痛了也只是嗔怪的看她一眼,又埋下头去到她的腿间,生涩的把小小白卷进自己的嘴里,从头部开始一点一点的往嘴里吞进去。
小小白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愈发坚硬,甚至不满足于宇弦歌温水一般的套弄,再次按住他的脑袋往自己的方向压过来。
这一下,小小白原本只有一半进了宇弦歌的口腔,现在变成了几乎整根都进去了,爽是真的爽,特别是被这样粗暴直接的插进嘴里之后宇弦歌下意识的干呕和收紧口腔让身处其中的小小白受到了挤压与蠕动,爽的白梦书那一瞬间头皮发麻到仰着脑袋双眼失神。
宇弦歌就不是爽了,他不住的干呕,偏偏嗓子眼又被小小白堵的严严实实,时不时地还要被她无意识的挺腰动作往更深的地方送进去,几乎不能有什么喘息的时间。
但这样的痛苦之后,口腔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她身上令他着迷的腊梅香味,抬眼就能看到她为他失神的双眼、看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
在这种时候,宇弦歌就会从心底里生出无限的满足的情绪来。白梦书此时此刻的一切感受都是他带给她的、虽然他被她插的干呕流泪,但她可是为了他爽的发抖啊,这样的反馈,有几个oga能从她身上得到呢?
于是宇弦歌心满意足起来,任由白梦书把他当成可以随意使用的鸭子一般挺腰肏弄,任由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她的腊梅味信息素腌入味。
最好等一会再这幅样子去乌元珑身边转一圈,让他明白自己和白梦书之间的关系不是什么人都能掺和的。
白梦书时有时无的理智也不过在宇弦歌想要大胆的更进一步的时候就回了笼,惊出了一身冷汗,手掌不容拒绝的抵在宇弦歌的肩膀处,阻止了他的动作。
宇弦歌舔了舔嘴角刚刚残留的可疑白浊,仰头看着她的眼神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魅惑,此时不满的收紧了手臂与她贴的更紧,嗓子沙哑着,带着点泣音。
“你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坏女人、坏女人……”
“唔……”
正抱着她的大腿控诉她的宇弦歌猝不及防的被她一把提溜起来按在墙上,白梦书并不宽阔的后背为两个人叠在一起的身影遮住了墙角上那闪着红光的监控器。
他这才注意到那监控器似的,眯了眯眼,抬手眷恋的把白梦书的手笼进自己的掌心,小兽似的低着头蹭了蹭她布满细汗的额头,突然笑了声。
“害怕了?”他问,声音轻的白梦书想给他一巴掌。
“废话……”她刚刚才爽过一次,裤子都没穿好就注意到两个人脑袋上的东西,善心大发的帮他遮掩,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说都完事了才注意到好像是有点晚了,但她这不是尽量减少损失嘛!
才不是因为她怕传出去宇家第一时间灭她的口呢……
“别害怕呀。”宇弦歌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滚烫的耳垂:“毕竟你能这么轻而易举的留在乌元珑身边,也跟我;跟我们之间的事脱不了干系吧?”
“白梦书,你似乎还不太清楚你的新上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oga。”他顿了顿,又高兴起来:“不过我很高兴你会这么深刻的记住我们之间的过去……虽然把这段故事当成投名状有些冒犯——但是你的话,我却一点也生气不起来,你呢?”
“会对我有一点点的愧疚吗?”
愧疚你爹了个屁的!
白梦书嘴角抽了抽,虽然真的很想骂他,但这种时候她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辱骂这些人,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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