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宇弦歌有点急了,但看到白梦书戏谑的眼神又顿了下:“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对吧?”
他简直昏了头了。
他骨子里对于白梦书的渴望犹如熊熊燃烧又无法扑灭的鬼火,一日一日的炙烤他的灵魂。
于是白梦书只需要一点点的引诱,他就本能的、如同一头莽撞的、慌不择路的野兽,一头栽进她随意布置的陷阱里去了,甘之如饴。
他当然想要完完整整的得到白梦书的一切。
但如果可以被轻而易举的得到,那又不是他所认识的、所着迷的白梦书了。
“我不知道啊。”白梦书叹了口气,似乎很是为难。
“我现在应该是算在乌元珑手底下做事吧?而你之前还想非法囚禁我来着,我不相信你,但乌元珑和我只是脆弱的利益关系,所以我也不相信他。”
“但是呢,我相信能真真正正握在我手里的东西。”
“比如,权利、金钱。你们谁能给我这些,我就相信谁、靠近谁,这很公平,意味着你们可以公平竞争,只需要展示你们各自的筹码……”
“当然,如果你非要问我我究竟可以给你什么样的回报。”
“那么,和你安安心心的共进晚餐,再共度一个温馨的夜晚,这对你来说,算不算一个好的回报呢?”
只用了半天时间就能在自己易感期的时候从宇弦歌手里全身而退,虽然走的时候还是被他逼着给他咬了一口标记,被迫吸了好几口他的安抚信息素。
但好歹他没有霸王硬上弓,白梦书还是可以接受的。
接下来就是乌元珑的结婚这件事的问题了。
别的不说,要是乌元珑真和别人结婚了,她还真得赶紧另找出路。
而且,乌元珑这么大的能量,如非必要,她其实不太想另外再找别人,毕竟她目前可以接触到的人没有一个比得过乌元珑的能量。如果可以得到乌元珑的支持自然是最好的……
白梦书想,那就试试能不能让乌元珑打消和别人结婚的念头吧。
实在不行,她也可以勉为其难的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
白梦书回了庄园也没再去见乌元珑。
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需要尽量平稳的易感期最后的时间,而且乌元珑那边,晾一晾也不是什么坏事。
免得乌元珑以为自己真的只能依附于他了。
乌元珑依旧一如既往、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自己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只是时不时地,从繁杂的一份份让人眼花缭乱的文件里抬起头,视线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白梦书每天都会默默更换鲜花的花瓶上。
自从那一次白梦书突然莫名其妙的给他送花之后,她每天一早就会来更换带着露水的鲜花,也不跟他说,只是自己默默的换好。
她消失的这几天自己虽然没有来换,但齐潼自然而然的接手了她换鲜花的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之前白梦书交代过他什么……
这样想着,乌元珑意识到,今天花瓶里的鲜花就是齐潼一大早换进来的。
又想到白梦书这个麻烦的alpha,乌元珑没由来的有些烦躁,扯了扯领带,瘫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白梦书现在在哪里?”乌元珑按下书桌上的按钮:“跟谁待在一起?”
“正在为您查找白梦书……”
“白梦书三十分钟前从正门进入,随后进入了自己的阁楼和房间,期间齐潼和她一路同行,在白梦书进入自己的房间后他也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请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
乌元珑第一次觉得无语:“我雇他们两个来当我的保镖是来度假来的吗?”
还动不动就两个人一起度假?齐潼到底搞没搞清楚是自己大发慈悲救下他,不是白梦书!一天到晚跟着白梦书屁股后面转……真是看着就让人心烦!
“好的,您需要解雇他们吗?”
“……”
“不用。”
易感期彻底过去之后,白梦书一身轻松的继续开始上班,早上心情很好的去给乌元珑书房里的花瓶换新鲜的鲜花,刚好遇到刚刚晨跑回来的齐潼,笑着有好的打了个招呼。
“你……”齐潼胸口起伏着,上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贴身上衣,说话间,饱满的胸口弧度清晰可见,他还是老样子,跟白梦书说话的时候半垂着眸子:“起这么早去花圃里摘鲜花给……乌先生送过去吗?”
“对啊。”白梦书视线流连在他的胸口,想离开身体却不受控制,干脆跟他唠了起来。
“其实……”齐潼两只手搅在了一起,只是白梦书此时此刻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他咬着唇小声道:“我每天早上都会起很早去晨练……我可以帮你去、去摘了花给乌先生送过去的。”
“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每天早上起这么早了。”
齐潼知道,白梦书是喜欢睡懒觉的人,每天早上起这么早为乌元珑插花,这件事放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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