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带着锥帽,作为男子之躯走在街上实在是瞩目了。
时不时有女人不怀好意的投来色眯眯的眼神,还有的直接上手,“多少钱一夜?”
沈行书嫌恶地避开那粗鲁女子的手。“女君自重。”
“如此深夜,你一个男子出现在市集不就是卖自己的?”那女子身上一股难闻的酒气,越说越靠近他。
被娄恣意揪着领子丢开,那女子不服气,又上来指着她:“是她出的价高吗?我愿出一百两银子买你跟我一夜。”
“再不滚小心我拳头伺候。”娄恣意把夫郎护在身后,浑身散发出无形的压迫感。
旁边有些路人议论纷纷。
“这是抢着要人吗?没想到除了在馆子里,大街上也有这样的场景。”
“是啊,不过哪家的正经夫郎这个时间还在外面晃荡,想来只是价格不合适罢了。”
“那可是一百两银子诶!翠香楼的头牌都给不出这个价位。”
“是啊,也不知那小郎君长得怎样惊人面貌,若能一睹风姿就好。”
“是啊是啊,也没见哪家馆子有这位郎君,是不是刚开张?”
听着周围这些议论,沈行书只觉得后悔无比,男子就不应该出门,应该老老实实在家绣花等着妻主。
他从小到大都是各家称赞的守礼郎君,兰城绝大部分人心目中的贤夫。
哪里听过这样污秽贬低的议论。
娄恣意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说一声“抱歉”。
而后一脚踹上那一直纠缠的女子的胸膛,竟是将她踹开三米远。那看起来油头肥耳,足足二百多斤的女子就这样“砰”的一声。重重砸在一旁的小摊上,把木质的小摊位砸毁。
老板尖叫。
那醉酒女子倒在地上久久爬不起来。
围观的人看动起手来,纷纷害怕惹事上身,散开了。
“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岂容你这般诋毁侮辱。再让我看见你,你的手别想要了。”
那女子在地上翻滚痛呼。
娄恣意也不愿意在此地多留,赔付被砸毁的摊子。
抱着沈行书,遮挡他的身姿迅速离去。
沈行书在她怀里悄悄看着妻主,法。
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脑袋控制着他的进出速度,有时沈行书都感觉到自己要窒息。
就在他又一次将舌头刺入那温暖潮湿,软绵绵的肉壁中。
四周突然伸出倒刺,死死勾住他的舌头,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了他整张脸,弄得周边的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还挂上了液体。
可是妻主没有结束,那倒刺还是死死的勾住他,妻主也不让他抬头,死死的摁住他后脑勺,低声喟叹。
沈行书整张脸被妻主的爱液布满,舌尖又被死死勾住,整张脸埋在妻主下面没办法呼吸,脸色逐渐涨红,感受到无法呼吸。
可是妻主的高潮没有结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
他疯狂的挥动着双手,挣动着,脸涨成猪肝色。
就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片无数回忆的走马灯,双眼翻白时,妻主突然飞快的撸动起他的下面。
他在窒息感夹杂着灭顶的快感中,脑袋闪过几道白光,下面喷出一道白浊的同时,妻主在他窒息到死的前一秒松开了他。
重获新生的庆幸和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爽到回不过神。
整个人以狗姿匍匐在妻主面前喘息,平复、
妻主一推他的胸膛,逼得他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完全向妻主展开。
将他刚射完软趴趴的东西放在手中揉揉捏捏,处在不应期的他又难受,又感受到血液重新往那处集中。
很快重新勃起。
没有任何前戏,妻主直接跨到他身上,将他那脆弱的地方一纳到底。
“啊,妻主太深了……呜呜呜呜啊哈呜呜”他脖子后仰,顶到身后的石壁,不自觉的想逃。
悄悄的往外退出一点,脆弱的前端被妻主绞的生疼。
很快被妻主单手捞回去,又是狠狠地一纳到底。
“唔啊啊啊啊,妻主干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此刻他再也没有功夫确认周围会不会有人经过,像个青楼男子一样放荡的淫叫着。
悬空的小腿肉紧绷,脚趾死死蜷缩在一起,手抱着妻主的后背,仰头接受着妻主的临幸。
妻主突然拉过他的手,摁上那肉缝的前端凸起的小点,那处又充血了,小小的阴蒂凸起发硬。
他一边被妻主的肉逼淦得神志不清,一边还要用手取悦妻主的阴蒂。
随着动作的起伏,喉咙里不自觉滚出放荡的音节。
“啊啊啊啊啊妻主,我要去了。”
在他要喷出来的那一刻,生殖刺狠狠地扎入他的管道,又一次无情的剥夺他射精的机会。
将他的小腹灌满,像是吹饱气的气球。
飞快的鼓胀起来。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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