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你放开,放开呜我,我想!”话还没说完,皇甫晟突然用另一只在他的小腹上重重的一压,堵着马眼的手也放开挪到了下面的卵蛋上用力一捏,壮汉终于泄了身,只不过不是寻常的射精,浅黄色的液体直接将精液挤出了尿道,憋了太久的快感一次性泄了出来,如同火山喷发一般,他被皇甫晟硬生生肏尿了。
“啊啊啊!!!”
身下的肉棒还在不住地往外射尿,液体被堵在两人的身前然后顺着壮汉的腰线往下淌,流了一床,壮汉控制不住的收紧脊背,脑袋死命的往后仰去,仿佛要断气似的喉咙里发出破烂风箱般的喘息声,好像下一秒就要在这场疯狂的床事中魂飞魄散,他已经失去了控制身体的能力,全身上下都在无意识的颤抖,身下的尿液喷射完了,马眼却还是在不停的淌水,稀薄的精液和腺液混合着淋淋漓漓的尿液止都止不住,疲软的躺在两人的身体中间,神志在他的脑海里仿佛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离他而去,他的眼前只剩一片空白,黑暗一点一点的侵袭了他的身体。
皇甫晟大口的喘着粗气,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汗水顺着他的额头、胸膛、脊背流淌而下,好像他这辈子的精力全都用在了这场床事上,明明只射了一次,快感却比往常所有的床事加起来都要让他酣畅淋漓,他低头吻上壮汉的额头,密密麻麻的吻落了壮汉满脸,从眼尾到鼻梁、鼻尖、嘴角、耳廓,直到嘴唇,他不停的啄吻壮汉的嘴角,时不时含住壮汉伸在外面收不回去的舌尖,吮吸舔舐,津液在两人的唇齿间交换缠绵,离开时带起一缕黏连的银丝,月光如雪,他贴在壮汉的耳侧,似墨的眼瞳在黑暗中也牢牢地锁住了壮汉的眼睛,他轻声的叫着壮汉的名字:“云起,云起”
壮汉已经要彻底失去意识,外界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朦朦胧胧,他什么都听不真切,可皇甫晟还是贴着他的耳朵不停的叫着他,像是不得到回应誓不罢休一样,声音愈加低沉魅惑,他勾引似的来回呼唤他。
壮汉什么都听不见了,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在他彻底沉如黑暗的怀抱前的最后一秒,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嘴巴张开了条缝,皇甫晟眼神一亮,当即凑上前去把耳朵贴着壮汉的嘴唇,呼出的热气喷进他的耳朵里,连带着那句低的仿佛不存在的呢喃。
只有三个字,晏云起在黑暗中无声地回应——
“皇、甫、晟”
皇甫晟终于满意的笑了出来,低沉的痴笑从他的喉咙里传出,他把脸颊贴上壮汉的侧脸,身下还插在壮汉的宫腔里,黏腻的肌肤紧密相贴,他在看不见明天的夜里闭上了眼睛。
“殿下。”
窗外传来一声低沉恭敬地呼喊,一道浑身黑衣佩刀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窗边,身形稳健挺拔的单膝跪地,他的身后还跟着和他同样装扮的两人。
皇甫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假寐,黑衣人靠近屋子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
皇甫晟缓缓起身,身下的壮汉还在沉睡,对外面的动静没有一丝反应,皇甫晟把东西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的时候他也只是无意识的挪动了下身子,并没有清醒的迹象,屋外月色沉沉,村里人家养的鸡有几只已经开始打鸣了。
皇甫晟拿来热水泡的毛巾给壮汉轻柔的擦拭身上的痕迹,射出来的精液已经完全干透了,黏在壮汉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皇甫晟顺着他的身体给他一一擦拭干净,换好了床单被褥,然后才自己下床拾起被扔在地上的长袍穿上,屋外等着他的侍卫维持着半跪的姿态一动不动,即便距离早朝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皇甫晟把佛串仔细的带在壮汉的手腕上,给人盖好被子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后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天光乍亮,皇城外的小道上有人策马奔腾朝着城内疾驰而去,这一晚城外的村庄和往常无异,皇城之内却是波云诡谲。
这一晚,注定很多人睡不好觉。
皇甫晟赶回太子府的时候距离早朝只剩不到两刻时间,府外灯笼高挂灯火通明,太子生辰庆贺的装饰还没有撤下去,站岗的阍人站在朱红的大门外,和墙角的黑暗融为一体,若是不仔细观察一般人怕是都发现不了他们,只从外部看,这诺大的太子府当真是一片金碧辉煌太平安稳的景象。
实际上只是一墙之隔的府院内,鲜红的血流了一地,残肢断臂散落在青石砖的地板上,地上的人被剜眼断舌砍了四肢,成了光秃秃的一根人彘,旁边的空地上站着几个身着对襟窄袖佩刀的侍卫,为首的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看上去大概五十多岁,穿着一身紫色绸缎的太监服,虽是宦官之身,但身姿挺拔,倒也是贵气浑然。
皇甫晟赶到的时候地上的人还没断气,但是已经昏死过去,老太监冲着皇甫晟躬身行礼,声音里都带着笑意:“殿下回来了。”
皇甫晟一挥手免了他的礼数,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冷声问道:“如何?”
老者站在皇甫晟身侧,执意保持着脊背微弯的姿态,恭敬地回答道:“是二皇子的人,进府两年有余了一直是个三等护卫,出身干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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